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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rì,军中事务繁忙,刘芒果就在营中住下了,刚刚入夜,刘芒果就显得有些焦躁不安起来,听轻腕等人汇报之际,刘芒果三番五次站起身来,在房中踱来踱去。
轻腕从未见刘芒果如此焦躁过,不知怎了,但七位将军都在场,轻腕也不好与刘芒果太过亲近。
七位将军前脚刚走,轻腕掩上房门,回到刘芒果身边,反复打量着有些萎靡不振的刘芒果,问道:“兄弟,你这是怎么了?jīng神怎地如此不好?”
“没事没事,今夜不走,留下与轻兄一醉方休。”说着,刘芒果早已取出两瓶老酒,摆在桌上,没有下酒菜,不过,也不需什么下酒菜,只管喝酒就是了。
一杯酒下肚,刘芒果脸上浮出一丝疑惑,奇道:“这酒怎么如此难喝?完全没有味道,轻兄的如何?”说着,刘芒果又取了轻腕的一杯酒,下肚,依然无味。
轻腕一饮而尽,频频顿首,甚是痛快地说道:“这酒已经是极品了,兄弟怎说不好?”
刘芒果看轻腕神态便知轻腕所言不虚,可为何自己喝下肚感觉变了许多,连情殇端来血酒味道的十分之一都不及。连连说道:“怪了怪了,怎会这样?此酒远远不及情殇之酒。”
“情殇之酒?”轻腕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二话不说,一把抓过刘芒果手来,运起体内气息向刘芒果体内探去。
一盏茶时间,刘芒果的全身状况轻腕已经了解了七七八八,心里也大概有了个数,收回气息,正sè道:“兄弟,你中毒了!”
轻腕冷不丁得这么一说,一直昏昏沉沉的刘芒果浑身冷汗,立时清醒了许多,略缓了点神,问:“轻兄何出此言?我终rì不是在府就是在军,虽说府中亲卫都是大王派来,却也不至于暗中谋害我啊。不知我中的是何毒?”
轻腕的眉头慢慢舒展开,看样子并不是什么厉害的毒,果不其然,轻腕慢慢道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一种叫做逍遥散的慢xìng药,服用能使人昏睡,用药太久会导致上瘾。不过,这种药在很久之前就已经绝迹了,情殇又怎么可能有呢?对了,兄弟你仔细想想,饮酒时酒中可有一丝淡淡香气?”
刘芒果努力的回想着,当时没有仔细品位,现在细细想来,似乎还真如轻腕所言有种清香的气味,当下点点头。
“这就对了,定然是逍遥散绝不会错,只是这逍遥散解药配起来颇有些麻烦,药物虽然常见,却是繁多,兄弟这几rì住在军中,不要再回去饮情殇之酒,七rì之后,再做打算。”轻腕站起身来,径直出了房门,消失在了夜sè之中。
听轻腕一番话,刘芒果心里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救了情殇一命,她却要恩将仇报,难道在yù望之都想要做个好人就这么难么?
七rì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刘芒果整整等了七rì,没有回去,终在七rìrì落之际,等到了轻腕,看上去,轻腕整个人瘦了整整一圈。
轻腕递给刘芒果三纸包东西放在左手,又有一包放在右手,疲惫地说道:“这三包是清毒药,泡在热茶内每rì服用。这一包是解毒药,饮酒时,悄悄放入酒中,就可化解药xìng。”
看着轻腕的黑眼圈,刘芒果知道他很久没休息了,或许在这七天时光里他根本就没有睡过,心里一阵的感动。
轻腕离去后,刘芒果服下一杯泡药茶水,刚刚下肚,就感觉有一股气从丹田升起,围绕身体环绕一周,不断地运动着。
没多久的功夫,刘芒果的jīng神一下子好了许多,一直浑浑噩噩的头脑也倍感轻松。
刘芒果心冷笑着,一边登上了飞行器,他已经有了万全准备要揭穿情殇的真面目,看她接近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
回到府邸,问过亲卫,情殇这几天一直都在自己的房间里待着,似乎都没怎么出房门,刘芒果二话不说,来到情殇房外。
手抬了起来,却没落下,他觉得现在这副jīng神的模样很可能会引起情殇的怀疑,心念微微一动,脸上挂满疲惫。
刘芒果刚刚敲两下,门就打开了,情殇见是刘芒果来了,竟然没有理他,转身进了屋子。
刘芒果忙跟进了房间,问东问西,情殇却怎么都不肯理他,只是自顾自的泣道:“数天都不见人,害得人家还以为不要人家了,要把人家赶出去呢。”
听情殇这么说,刘芒果真的很想笑,开始,情殇就说要当牛做马,奴婢怎可能管的了主子的行踪?现在她哪里有半点当牛做马的样子?完全是把自己当作了这里的女主人了,这份心思真是表露的太不是时候了。
刘芒果并不着急揭穿她,jīng神显得更加萎靡不振,一副疲惫不堪的强调说道:“这几rì军务繁忙,实在没时间回来,这几rì没与你饮酒,总感觉好像少点什么似得。这不,今天刚有点时间,我就慌忙回来了,快去准备些酒菜,今晚我们一醉方休。”
刘芒果这番言语情真意切,情殇自然也就没有过多的怀疑什么,温顺的离开去准备酒菜了,而刘芒果也回到了自己房中,静静等待着情殇的到来。
不一会儿,情殇来了,今rì,多了一壶酒,看来情殇是要来狠的了,可她怎会想到,今rì,就算她再多一壶,也是无济于事。
酒过三巡,刘芒果借着酒意将菜盘推到了地上,醉眼惺忪地看着满地的菜肴,哈哈笑道:“不好不好,有些醉了,再拿菜来。”
情殇无奈,只好再去拿菜,见情殇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拐角处,刘芒果忙将早已准备好的解药尽数倒于两壶血酒之中,随后合着酒又服下一些清毒药,头脑顿时感觉清醒了许多,只等着情殇回来,与她“不醉不休”。
上了新菜,两人继续拼起酒来,今rì竟然把一壶酒全都喝完了,换了一壶接着拼,又过许久,眼见第二壶酒也快见底了,情殇心头涌上一丝不安的感觉,哪里出错了?却是怎么都想不到什么地方出现了差错。
“咣。”酒杯从刘芒果手中滑落,宛如断线的风筝,离开了刘芒果的手。
见刘芒果浑身乏力地趴在了桌子上,情殇轻轻放下手中酒杯,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会儿,随后轻声叫了数声“将军”。
刘芒果宛如熟睡,没有一点反映,又过片刻,情殇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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