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青年的穿着却是显得不伦不类,头发也被染成五颜六sè,一看便也知道是混迹于黑社会中的混混之流,将她团团围住之后便开始动手动脚。
其中一人便拉扯住袁雅静的头发,狠狠地将她拽了起来,口中狰狞地说道:“小静,你爸又跑去赌场了哦!你也知道的,他的赌运一向不好的,这一次他又欠下一屁股债了,不过上次他的钱还没还我,你说我该怎么办呢?”说着那个人便使劲地拉扯着她的头发,头皮似乎快要被拉扯下来,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叫了起来。
“啊!痛!呜……呜……”袁雅静忍不住哭了出来,眼睛却是祈求般地看向那个抓着她头发的青年,哀声道:“猴哥,我爸的债我会还的,你可不可以再宽限几天,几天就可以了!”
“哈?你说几天?”被称作猴哥的青年重复道。
“嗯,就几天……”
啪!她的话还没说完,猴哥便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了她的脸上,她甚至连惨嚎都没来得及发出便飞了出去,脑子也一片空白,只是看到猴哥一脸的狰狞。
“哼!还几天,你们两父女当老子是善男信女吗?一年前就说过几天就还,到现在连个毛都没有看见,你们想赖账吗?”
袁雅静捂着红肿起来的脸,求救地看向了其他三人,原本的马尾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散开了,头发散乱的披散在两肩,看上去楚楚可怜。
原本就是与猴哥一伙儿的其他三人又怎么会被她哀求的目光打动呢?冷漠的眼神直接无视她的哀求,仿佛她在他们的眼中什么也不是。
捂着脸,袁雅静开始小声哭了出来,她仅仅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一个还在上初中的少女而已,面对这样的情况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父亲烂赌,家里能卖的东西已经卖掉了,现在追债的人跑来讨债,她除了苦苦哀求,真的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然而猴哥四人面对着她的苦苦哀求却是无动于衷,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袁雅静,终于是露出不耐烦的表情,狠狠地抓住她的头上,将她拖了起来拉到跟前,打量了几眼后说道:“父债女偿,小静,你可别怪我,现在只能把你卖到红姐那里去了,好好在那里接客吧,等哪天凑够钱再来还给我!”
猴哥口中所说的红姐便是这条街区红灯地带的老鸨,而袁雅静当然知道红姐是谁,在年初的时候,原本住在她隔壁的一个大姐姐便是被强拉到红姐那里,回来的时候,她只是看到那个大姐姐哭红了眼睛,茫然空洞的眼神里透着绝望,再过了几天,她便看到那个大姐姐从楼顶上跳了下来,而那时她就站在楼下,黑影在她眼前落下的瞬间,她还没看清,鲜血就蔓延了开来,染红了黑sè的土地,等她反应过来时,便只有平时与她打招呼的那张笑脸上死死的透露着不甘的眼睛,她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双眼睛的。
而此时听到要被拉去红姐那里,无论怎样,她都是不肯的,死去大姐姐的表情仿佛出现在了自己面前,然后她便开始发疯似的挣扎起来。
“我不去!我不去!”
剧烈的挣扎却是徒劳,她一个人的力量又怎么是四个人的对手,绝望中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拽了起来。
“啊啊!!!”
猴哥四人死死拽着拼命挣扎的袁雅静,背后却是陡然响起一阵怒喝声,刘锦拿着不知道从那里找来的木棒从几个人的身后冒了出来,对着最近的人就是狠狠的一棒下去,然后发疯似拼命敲打起来。
“草……哇……”猴哥还没来得及骂出声,便被扫过来的木棒狠狠地挨了一下,背部顿时一阵疼痛。
因为刘锦的搅局,四个人一时也只好放下了袁雅静,反应过来之后,便将刘锦围了起来,脸sè不善地说道:“臭小子,是谁?竟然敢管这样的闲事,嫌命长了不是?”
“我是她的同学,是不是嫌命长我不知道,但是你们不能动她!”说着刘锦便狠狠抓紧了木棒挡在袁雅静的面前,说实在,他现在还真的有点紧张,虽然上一世有过打架的经验,然而现在自己却是实打实的中学生,面对四个青年还真的有点吃力,最好的打算当然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然后离开,毕竟袁雅静没有看到自己,即使自己见死不救她也是不知道的,只是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冲了出去。
袁雅静泪水迷蒙的眼睛呆呆地看着此刻站在他面前的身影,原本在学校里那个特立独行被所有人排斥的同桌此刻竟然站在了她的面前,那个宛若山一样背影竟然是如此的宽大,让人心安。
“上!给他点教训尝尝!”说着猴哥便招呼其他四个人一拥而上,刘锦便也挥舞起木棒,挨了几记之后,四人更是激起了怒意,顶着刘锦的木棒欺身而上,招呼着朝他身上的要害打了过去。
而刘锦这一边虽然用上了异能,却也是打不过四人,在被四个人围殴之中,他也是吃下他们几记重拳,局势只算是堪堪抵住他们打击而已,他的异能比起在旅馆的时候却是削弱了许多,动作仅仅是快上一线,至于其中的原因现在是来不及思考了。
混乱中,刘锦左脸又挨了一记拳头,口中一阵腥甜,咬了咬牙,他又再狠狠地挥起了木棒,双方你来我往,原本早早就应该倒下的刘锦凭着一口狠劲硬是撑着不退,最后猴哥实在是抵不住刘锦疯了一般打击,撂下狠话:“臭小子,你给我记着!”然后他便捂着被打伤的腿一瘸一拐地与其他三个人离开了。
刘锦这边却也不是很好过,左眼已经被打肿了,脸上也一片淤青,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看到四个人的离开,他再也忍不住,仰面倒在了地上,却是笑了出来,他终究是吓退了他们四人。
“刘锦,你没事吧?”看着刘锦倒了下去,袁雅静担心跑了过来扶住他,却是看到他身上累累的淤青伤口。
轻轻地推开了袁雅静,刘锦挣扎着自己站了起来,在口袋中摸索了一会儿,掏出了她的学生证:“喏,这是你的学生证,上体育课时掉的。”
“学生证……”袁雅静怔了怔,接过了学生证,却是一脸担忧地看向刘锦:“可是,刘锦你的伤?伤地重不重?要不要去医院呀?”
刘锦倒是挥了挥手,尝试着活动了一下四肢,肿起来的脸难看地露出笑容答道:“没事的!只是皮外伤!”这倒是实话,如果放在以前,这样的伤怎么也要休息个一两天,就更别说像现在这样活动开来,现在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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