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处在晕乎乎的状态,不过我还是有些意识。小空用她的怪力将我举起来的事,有记忆。
这种恍惚的状态,多少次了,这一次的行程太欺负我了。
回到落脚的宾馆,我总算是走出了恍惚的泥沼。
“那么,既然还有很多的时间,就去玩吧!”
“不要!”
组长拒绝了。
然后提议。
“之前不是有家新开的超市吗?”
绝对不要。
组长投来不爽的视线,相对应的,我也不爽组长只关心自己的需求。
阳光明媚的、秋高气爽的,不在外边走动走动,躲在铁屋子里干什么。
再说,这里也是一个好地方。
在我印象里这儿有一个非常有名的摩天轮来着。
“那些东西怎样都好吧!我可是患了一天不去超市就会衰老一分钟的病啊!”
组长的说辞真微妙。
“没有这种病!”
“我就是得了这样的病,你要怎么的吧!”
组长不讲理了。
我没什么好说的,无视组长,转向了一直安安静静的小空。
“去哪儿玩吧!”
“没心情……”
“那就去那家新开的超市!”
小空抬起头,扫视了组长一眼,哎的叹了一口气,摇头否决了组长的插一脚。
从这儿来看,小空就像个大人似地,我与组长难道是小孩儿了吗?
别说我,组长似乎也有同样的想法。
“我不小了!”
这也不用自己说出来吧!
沉默下来,组长反复不断的挤眉弄眼撅嘴皱鼻子。
怎么突然就面部抽搐了?在我试着去理解组长行为的几分钟里,她忽然嗨的一叫,跑过来将我的衣角拽住,蛮力往外拉。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淡定、淡定啊!不如意也不能诉诸暴力啊!”
“你给我出来!”
组长坚定了将我拽出了房间。就像对我到达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一想到这层,我就觉得应该逃跑。这只组长不能惹,我的情绪也有问题。要是出个什么事儿,可没有谁来拦着了。
将小空大惑不解的神sè紧紧关在了房内。
组长放开了我的衣角,仿佛是调整情绪似地呼哈呼哈的大口大声出气。
很好闻的味道在飘在这一小片空间,我也赶紧大口大口的呼吸。
谁知道下一秒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路过的保洁员阿姨,惊奇的凝视着我俩大口大口的互换空气。
“能不能让一下?”
“好的。”
我赶紧点头,虽说这情况在我看来不咋滴,别人眼中什么样,我可搞不懂。
先把第三者尽快清理了,组长要是让我对着墙壁玩倒立。观众少一些,对我也是一种特别意义的安慰啊!
保洁员顺着我让开的道路离去,平常的组长似乎也归来了。
她咳嗽一声,提出了一个问题。
“呐好顺来,这两天也有看到了吧!小空的那个父亲虽然很讨厌人……”
“那仅仅是你的看法而已!”
“先不管谁的看法。总之,他现在的悔悟也绝对不是错误的啊!可是,我们真要把小空带走?从此失去联系之类的。这样的事情,我很是反感。”
典型自己不爽的事情绝对不准发生,这强烈的个人主义!
“组长有想小空这边吗?”
听到了我的疑问,组长陷入了沉思,我将身体交给了墙体,安静等待她的答复。
其实我们的行为,对于小空,有可能是多余的关心,完全没有必要,甚至会引来小空的讨厌。
她不妥协的地方,我们却非要让她妥协。
尽管事理上是好事,但它也有变成坏事的可能xìng。
“我感觉小空不是真心的。”
“你跟小空好歹一起多少年了,不了解她吗?”
“了解小空的人不是我。哼。”
无端端的哼唧啥呀!
组长讲不出道理,只用了‘Ifelling’,使用或然率计算的可能xìng都不存在的言辞。
哪里能说服我?
试着证明一下,反正无事可做。
“组长,你能感觉到我现在想什么吗?”
“我感觉你现在什么都没想?”
即答!!
包拯来着。
我根本来不及想什么!
仿佛从我吃惊的神sè里找到了乐趣,组长恶呵呵的笑了起来,好一副让人不爽得意模样。
“我们一定要向小空做一些思想上的工作。让她放弃以往的成见。”
从你嘴里出来的发言,真有一种古来虚妄之言十有仈jiǔ的感觉啊!
这个感慨,还是不要从口中说出来了。
“组长要怎样做就怎样做吧!我没有这方面的意向。”
“唔”
组长好似中枪了似地,呆呆的。
“你又跟我作对?”
是咋样呢?
我放弃了解释,推开房间的门。
只见一道小身影以眨眼不及的速度、风驰电掣般轰击到双人床上。
隔墙有耳。
那一双小耳朵从根子开始迅速蔓延至通红。
打铁需趁热。我正视心中的愿望,“小丫头,刚才听到什么了?”
“什么东西,我可没有去门那边啊!”
“是、这样?”
小空的心路历程,虽然我无法知晓,但她现在定然是羞愤yù死之类的。
“当然啊!我一直在睡觉呢,刚刚才醒来的。”
“原来如此,眼花而已!”
回了一个超级的神清气爽,我拿出手机走到窗前。
“诶!这就可以了!”
“在我看来,小空笃诚可靠、质朴如玉、可爱无方,绝对不会说假话的呀!怀疑小空,简直就是跟世界作对呀。”
“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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