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
通往老人所在村子的公车停在了候车亭旁。
我拉着接近崩溃的月光走了下来。
候车亭里正有几位老人坐着,浑浊的眼球里闪烁着对于新奇事物的好奇。
蓝天,白云下。
一目了然的二层小洋楼,一排排一列列呈现。
宛如经过有序规划的群体建筑,给我一种整齐干净的观感。
候车亭前边则是一片毗邻另一个行政村的田地。
“好清静的地方!”
正说着,一辆崭新的拖拉机冒着青烟。
掠过了月光。
嘟嘟嘟的渐行渐远。
留下了咳嗽着的她伸手驱散黑烟。
我拿出老人的照片以及她孙子的照片。
有些犹豫的走近候车亭。
“老爷爷,向您打听一些事情可以吗?”
“啊……你说什么!”
我立刻跑出候车亭,蹲在角落里数落自己。
出师不利……咋就能临出门便绊了一跤呢。
这运气,真糟糕。
进行一番心理休整,我继续走近候车亭。
“老nǎinǎi,向您打听一些事情可以吗?”
“咋回事!?”
这位貌似不耳聋。
我先拿出老人的照片,递给不耳聋的老nǎinǎi。
“请问您认识照片上的老nǎinǎi吗?”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老nǎinǎi拿过相片,开始端详,并一直嘴里叨叨着让我看看。
“他二婶,你带眼镜了吗?”
“……”
我立刻跑出候车亭,蹲在角落里数落自己。
再而衰……又绊了一跤。
这是何等糟糕的运气。
进行了一番心理休整。
我再三鼓气,走近候车亭。
“请问您们认识照片上的老nǎinǎi吗?”
“这是谁啊!”
我立刻跑出候车亭,准备蹲在角落里数落自己。
月光挡住了我灰心丧气的去路。
“需要蹲墙角画圈圈吗?”
连痴叹糟糕运气的权力都没有了啊!
心理休整。
“他二婶,你认识吗?”
经过一番宛如峰会般的激烈探讨。
最终也没有能够得到诸位老人的共识。
有说见过的,有说没见过的。
也个别说着风凉话的存在。
看到这一幕如六方会谈一般将会陷入僵持模式。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错了!我彻底的错了。就好像苹果树上结了梨子一般的大错特错了。”
我道歉后,拿上照片离开了此地。
…………
…………
既然是僵持模式,还是先找住处吧!
我跟月光商量了一下。
开始物sè能够接受我们暂住的庭院。
“我们来村子里找个人,希望您能够收留我们。”
碰!
“我们来村子里……”
碰!
“我们……”
碰!
碰了一鼻子灰。
“你就不能换一种说法?”
“嫌我啰嗦,你去啊!”
“切,我才不要做明知道是到处碰壁还要拿出来实验的悲情行为!”
无话可说。
敲了七家门,三家开了门不给人解释的机会立刻关门。
四家完全没有动静。
我怎么就完全遭遇不到一直被奉养的质朴与热情。
难道是形象上出了问题?
再一次被冷冷拒绝。
我转头看向一边靠着墙壁直视云朵堆积天空的月光。
“你看看我,能够感觉到什么!”
“可怜!”
除此之外。
“真可怜!”
除此之外。
“屋漏偏逢连夜雨,倒霉凉水也塞牙的正版教材!”
“倒霉也有山寨版的是怎样!”
除此之外。
“给点提示吧!”
“难道你就一点也看不出我所散发的浩浩然正气?”
“……”
月光哑然,失笑。
“真抱歉,完全看不到的我。”
那你的老花眼比方才那位老nǎinǎi还要严重。
也就是说,既没有贼眉鼠眼,亦没有蓬头垢面的我,却屡屡遭逢拒之门外。
果然是值班的大神被附赠瞌睡虫了。
此后,这个村庄就以冷漠命名吧!
冷漠村……
努力找寻,总会发现热心存在的吧!
只要有人献出一点爱,现实就无法构成钢铁壁垒。
在如此jīng神的支持下。
我将近于如痴如狂的敲着一家、又一家的铁门。
感受着越来越稀薄的爱,带来的心的伤痕被锋锐利器研墨一般的扩大而造成的创伤。
直到最后一丝爱被无情的破灭。
我彻底的无力了。
太伤心了……
…
……
仿佛为了与我的心境的等同,在浑然不知的时候。
天空暗了下来。
冰凉的雨珠,淅沥沥的从万米的高空洒落。
无法享受难得伤痕的我,赶紧拉着月光,向着不远处的庙堂跑去。
二郎庙。
站在上锁的庙门外。
雨量变大了。
“昨天……”
“过去的就别提了!”
怀念过去的事情,往往带有诸多不良的心里因素。
譬如,后悔。
再譬如,后怕。
月光所想要回忆的,是夹杂了自残的景象。
“昨天……”
“已经过去了!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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