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老人的事情,可以刻意的隐瞒下去。
我讲了出来,关于与周敏断绝来往的事情。
月光就这样保持着一指的距离聆听着,酒jīng在全身挥发,胃部的热度传感到各个细胞,热汗一层一层的往外冒。
同样,着装得体的月光,汗如雨下。
将这件事一五一十的叙述出来。
“烤肉与她比起来,前者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更大!”
月光是这样说的。
将烤肉大于周敏这样的不等式,摆在了台面上。
只能认同了!似乎没有不能认同的选项。
不过,列出这个不等式的月光是准备要做什么?
我注视着她,月光忽然直起腰,伸手解除风纪扣。
一颗,两颗,三颗。
脱掉了外套。
她将白白得来的外套如同丢垃圾似得仍在一边。
我想趁着这个机会起身,然而此时的月光跪在沙发上,处于不稳定平衡状态,稍稍有点外力就会倒下去的那种,后面是茶几。
这是很危险的局面。
被女人推倒和推倒女人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
纵然是我被推倒千百次,我也不会五谷不分的做推倒千百次的行为,
不对不对。
我怎么会有这种已然擦边的想法?
难道是情势所迫。
换一种我能够接受的说法。
让女人受伤和让女人心灵受伤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
单从责任上来说。
后者牵扯不到人身伤害的责任,前者必然携带着刑事犯罪。
简明的说,我不想因为这种貌似过火的行为对月光造成的身体伤害,哪怕是一丁点的磕磕碰碰。
不得不说一些细微的地方,虽然月光的行为放达,但她还有在遵守着xìng别接触的底线。
看得出来。
她想要感受男与女诸如接触、被接触,抚摸、被抚摸,挤压、被挤压,拥抱、被拥抱等等的肌肤相接。
并非不能原谅的事情。
脱衣服是因为太热。
也是可以原谅的事情。
趴下来是因为跪累了。
这也算可以原谅吧!
月光,按着我的肩膀,似是为了防止我做多余的动作。
是有效作用力。
也就是说。
我要反抗,只能将她扑倒。
后面有着携带一定风险的茶几。
然后……她开口说话了。
“有烤肉就可以叛变雇主,雇主在你心目中的地位肯定不会太重要。虽然早就有这样的伏笔可以用来证明。但我还是相信我所看到的事实,你们对于某件事某个人的交谈,不超过三句以上,基本来说,这就是关系崩解的预兆。虽然,你们两人都属于接话题主义的关系。我明白了!那么,钱同学,需要我的帮助吗?”
帮助?帮助我什么?
这件事,我不想再过多的牵扯。
“不用了吧!”
“需要我的帮助吗?”
肩头传来指甲刺入的感觉,阵痛。
我望着月光,她的眼底依旧燃烧着不可名状的火苗。
“应该不用!”
“需要我的帮助吗?”
痛感加深。
帮助?
替人出力,出主意,给予物质、jīng神上的支援。
月光?
喝酒就跟喝水似得海量,能一杆子清除台桌上所有的球体,拥有不能与男xìng接触的诅咒般的能力。
她想要帮助我。
替我做什么?
物质还是jīng神上的援助。
事不过三。
被拒绝两次的月光,沮丧万分,手指上的力气也加重了,又一次加重了口气,重复了一遍。
“需要我的帮助吗?”
胁迫啊这是!有这么急于帮助人的家伙吗?
真是长见识了。
既然这样,那就让无事可做的她有事可做吧!
“好吧!”
月光一听我赞同,她立刻松开手,像是祷告似得双手放在胸前,紧紧按着。
这副申奥成功似得表情,让我哑口无言。
“真的吗?”
“不会太假!”
“怎么回答呢?这种敷衍似得话!你确定是真的!”
“是真的!比刚从央行印出来的第五代百元钞票还要真。够了吧!”
我无力了。
难道非要确认几次才能安心吗?
不过,不认真确认的话,出了事儿,责任的分摊就会出现纰漏。
脸颊酡红的月光,确认了我的意见。
伸出手,插入我的腋下。
缓缓低下头,醉了一般的轻喃。
“那么,先从接吻开始吧!”
“……”
一时之间,我没有反应过来。
直觉月光急促的呼吸扑打面颊,我慌忙的仰头,下一秒。
脖子上如同传来了32A的电流。
痒痒、麻麻。
我赶紧使出全力,侧翻身子,将她掀翻在沙发。
心脏剧烈跳动,我暂时压着她,望着做出实质侵犯行为的嘴唇。
泛着莹润光彩。
“你干什么?什么先从接吻开始!帮助我是怎样?你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呀?”
“不喜欢下位吗?”
月光拨开挡住视线的垂发,不满的咕哝了一句。
“你给我说清楚,那是怎样帮助人的手段?没有让你必须这样做的条件吧!”
什么啊!我就这样容易被侵略吗?
脖子上不会出现印子吧!
帮助与接吻是依靠怎样的思维活动才嫁接在一起。
“我发shè了讯号。你不也没反对,而且试探好几句,你也同意了啊!哼,想不到你是个说话不作数的人。”
谁说话不作数?
讯号?
脱衣服可以理解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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