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人帮来了一个大祸害,这让我如何是好。
保安们蓄势待发,下一秒就能将我给撕成碎片。
打死了是罪有应得。
打不死是少管所监禁。
不管如何都不太划算,而且,个人清清白白的名誉,就这样毁于一旦。
这实在是太jīng妙了啊!
也怪我配合的太默契。
那么,这就需要我来自救了吧!
我咚的一声,双膝着地,伸手捂着胸口。
痛哭流涕。
“哎呦呦,我滴小姐姐啊!你别这样玩我了!我受不住啊!这风一阵雨一阵,什么时候咱俩才能有个安宁啊!昨天骗老爷爷老nǎinǎi,今天又来欺骗可敬的保安大叔们,咱们都是jǐng察局的常客了,就算公安人员嘴里不说,心里也记恨啊!每天每天的跑公安局蹭吃午餐,就算是我也有些害臊了啊!”
“哈!”
不等零号反应过来,我一步一爬的接近她,一边爬一边说。
“前天玩车祸,昨天玩自杀,今天又来玩强暴,这一天天的跑到公安局吃午饭,我这心里也犯难啊!这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有个了啊……”
见零号张嘴yù言,我赶紧的站起身来,大手一挥。
“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我已经彻底的烦了,要不咱就分手吧!这风风雨雨的rì子,我跟你过不下去!”
接近了零号,我怒视着她。
尽量压低声音。
“别瞎闹,我不怕公安局,你知道我是什么人,惹恼了我,你也别想安分。”
零号瞪大了眼睛,皱起眉头。
似乎在掂量轻重。
尔后,她收起了掩在面上的双手,站起来,走近。
很是配合的露出了痛苦的神sè。
“别别别啊!我不玩了,不玩了,咱们不要分手。要不以后我找谁玩去?”
后牙槽快崩碎了啊!
零号虽然怎样的不甘心,她配合了我的肆意编造。
生动的表述了焦急忧心的神sè。
楼下保安们一直抱臂围观,见剧情脱节了,各个表露出不爽了。
就在这时。
“嗯,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宛如天籁的轻声质问飘来。
只见周敏俏生生站在自家门口,探头注视内里的同时,用毛巾擦着额头的汗珠。
嘴角抿着一根头发都不自觉,真是相当的用心啊。
晨跑?
我怒,就因为这个习惯。
让人乘隙而入把我们给绑架,方才还差点将我扭送公安局。
习惯最容易给人可乘之机。
不行,天之骄女需要教育。
“这个坏孩子,计划在你家强暴那名女子!”
“胡说八道,谁说施暴了,我们玩游戏懂不懂啊!”
零号忽然走出了楼道,衣衫那个整洁,银闪闪的皮带也给搭好了。
哪里有被施暴的迹象啊!
除了没穿鞋子。
受害者都变脸变这样了,保安们再坚持下去也只能被诽谤罪盖棺定论。
他们深知这些门门道道,一个个悻悻退去。
我赶紧叫住了他们。
看他们一个个心惊胆战的样子,真像是信了我跟零号玩强暴游戏欺骗他们。
我从一名保安手里把我的钥匙拿了过来,随意的挥手。
“走吧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们了。”
他们一个个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大手抹着一头冷汗,慌慌张张的离开。
房门紧闭。
周敏望着楼梯之上,俏脸上带着惯有的笑意,但这个笑容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蕴藉着。
零号倒也速度,刚才一两分钟的时间,这会儿已经将鞋子穿了出来。
估计再有那么一点儿时间,她会飞速脱逃这个对她来说非常不利的地方吧!
“你为何会出现在我家。”
零号伸手抱胸,睨视周敏。
“问他,我是被他生拉硬拽才进来。哼,腔肠动物的家也就只是珊瑚眼了吧!真个个狭小!”
“视界决定世界,就你那细菌的眼睛,狭小对你来说,不如说壮阔。”
喷上了!
两个人身上缭绕了不祥的气息,并在空中对撞起来。
这边,微笑。
那边,冷笑。
天之骄女与天之骄女的战争?
怎么说应该是攀比吧!
就好比这边用蜡烛烧火,那边用金子打制的茅勺掏茅坑。
言语对喷多无力啊!
周敏转过头来。
“小江,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非要带她进我家。”
她是平常的微笑着啊!
我感觉背后凉飕飕。
“有原因!”
“什么原因?”
“不能说!”
零号虽然递来了jǐng告的眼神,不过,我倒是没有抵触。
既然刚才她没有坚持把那事儿说下去,也算是留德了。
这边自然也要留德。
“好吧!我不过问了。那么,你,出去吧!”
周敏伸手指着零号,下了逐客令。
如此生冷的态度,我是头一次见到,同时也有些不能理解。
见了面也没你死我活啊!
顶多是言语冲突。
“我本来就不想在这珊瑚群里待下去,特别是恶心的腔肠动物。啊啊啊,真是的,我这高贵的眼睛就是容不得秽物的扎眼,扎的我眼痛,太痛了!”
零号一边感慨着,一边走了下来。
俩对头一直对视,谈不上不共戴天,构不成仇深似海。
她们气势不相上下,犹如一座山里的两只雌老虎儿。
就在零号快要走过周敏的时候,正好是她捂着眼睛说痛的时候。
意料之外的,周敏伸出了脚。
零号弯月似的脚面迎了上去,如此。
她向我扑来了。
我本意要躲,可仔细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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