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周敏发觉恶意丑闻流传的第二天。
在那一天的晚上。
久违的做了一个经常会出现的梦。
那是,一座木桥,一条小河,一个小木屋。
木屋前有一片花圃。
浓烈的黄昏sè彩,普天昏黄的情景下。
一个小女孩蹲在桥中间。
哭泣着。
伤心的哭泣。
抽抽搭搭的声音里,夹杂了一声声的呼喊。
“呜呜……哥哥……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醒来的时候,眼睛流着泪。
梦让我感伤。
这个梦,不间断的就会出现。
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做这样的梦。但,正是因为这样的梦。
我曾经向父母提议要个妹妹。
纵然那时,丫头已经进入我的生活。
说实在,梦里的东西,一切都是挺模糊。
这个小女孩也可能就是丫头。
反正在我的记忆里,不存在叫我哥哥的小女孩。
总之,我的人生就是这么的悲惨,没有谁会叫我哥哥,更别提有个妹妹。
话也说回来。父母对于我要妹妹的提议,不接受。
说什么需要独生子女户的受益。
梦让我感伤。
感伤的梦让我在上午五点钟醒来。
醒来之后再也睡不着。
空腹的感觉,让我很想快点填饱。
不知道这个时间,餐厅有没有开门。
我在刷牙的时候,感觉空荡荡的肚腹有些特别的感觉。
不过,我没有在意。
回到房间,换上外出的衣物,走出房间。
随着电梯来到八楼,我突然闻到了莫名的味道。
血,浓厚的血味。
就像是猪血血块那样的味道。
起初闻到,我猜想是厨房今天早餐供应猪杂吧!
然而,越是接近餐厅的大门,越感觉这味道的浓郁。
并且,不管是厨房还是餐厅。
安静,如死水一般沉静,鸦雀无声。
这个时间段,厨房应是繁忙的来回奔跑着行人、嘈杂中里有针对最晚电视节目的交谈、有大葱大蒜之类的吆喝使唤跑腿的。
然而,在我面前的这片空间。
安安静静,没有一丝声响。
这是怎么了,厨子罢工了?
一想到这里,我便心神大震。
这里不是厨房吧!我走错地方了吧!
我赶紧的确认了一下四周的景象。
两边一样的盆景,没有错。
左边盆景上方的灭火器,没有错。
灭火器上方标注的血红sè的餐厅二字,也没错。
是餐厅啊!
咋没动静呢?
时间还早?
我拖着步子,来到门前,探头向内看去。
只见一个如同从埃及跑回来的人物坐在正中的桌子旁,他(她)背对着我,伸手端着瓷碟。
瓷碟里面是白sè的酱。
雪白的,还在流动。
就好像是……脑浆?
他(她)浑身裹着绷带,绷带上带着新鲜的血,一簇很长很长的头发在绷带内伸了出来,垂落在地上。
严重烧伤的患者?
这家伙来错地方了吧!容身所跟医院跟整容医院的区别可是太大了啊!
严重烧伤了还要跑到这个内部餐厅?
这半个月以来,我并没有见过这类古怪的存在。
估计是厨房里的哪位被严重烧伤了,都已经这样了,还要来餐厅勤奋的工作,真是太令人感动了。
不对不对,严重烧伤的话,那一簇触地的长发,怎么没有半点被烧到的痕迹。
这簇随着头部摇晃摆动的头发,用三个黑sè指环一般的发箍束着,底端呈马蹄铁般翘着。
如同秋千一般飘来荡去,真可爱啊!
移动视线,可以看到公开化的洁净厨房,里面有水雾飘荡着。
但是,没有人?
一个人都不存在。
一大早碰上了这样一个全身上下裹着绷带的家伙,绷带多处染血。
我对眼前的景象,失去了神思,头脑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自己要干什么。
本来会这样一直下去。
然而,存在于餐厅正中的他(她),仿佛察觉到了我的窥探,扭过头来。
我感觉天旋地转。
令人窒息的jīng致容颜,耀眼夺目。
所有的华美辞藻,都是为这张脸存在的吧!
嫣然的一笑,低沉的嗓音飘来。
“欢迎进入,不敬瘟神区域。”
她手臂挥出,伸直,一根手指对着我。
我的肚子立马闹腾了起来。
失陪!
十五分钟后,我回来了,我遇到了史上最难理解的拥挤。
八层的厕所,不管是男厕女厕,爆满。
我遇到了至今为止的人生里排得上第一的美少女,而美少女一个台词、一个动作将我送到了厕所。
我都不知道该怒还是该笑,总之,跟我同病相怜的人很多。
所以,暴怒这之类的感觉还感受不到。
我再一次接近餐厅,走了出来。
正准备质问。
却发现。
组长坐在正中的餐桌旁边的椅子上,脸sè惨白的捂着肚子,指着绷带美少女。
“小丫丫,你别这样啊!这里是最安全地方了,别用那么恐怖的能力欺负厨房里的大叔大婶啊!”
“组长,你回来了!”
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下来,组长太令人担心,说被拐走就会被拐走。
此时见她安然无恙,我感觉很开心。
不过,看那因为某个生物行为而惨白的脸sè,似乎也不能说安然无恙啊!
“好顺来,早上好!”
组长这次的招呼很没有jīng神,仿佛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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