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蝴蝶扑倒在绿茵场。
就字面来说,我会对此很开心。是那种需要用‘你也会有今天啊’这样感慨的局面。
我与周敏对坐在绿茵场的边缘,在不远处有几名男生围着一颗足球,进行一场殊死较量。
从刚才走来这里的一路上,我就在整理这一天滋生的问题。
虽然周敏的确是来了学校,可她早晨到现在几乎有六个小时的时间暴露在杀人预告的威胁中。
必须要知道她还会不会持续这种远离我视线的行为。
这是第一个。
第二个自然就是从这位天之娇女嘴中出现的弟弟?
她使用认真的表情,没有开玩笑。
再说,她也不像个喜欢开玩笑的家伙。
我跟天之娇女是姐弟?
回忆之前的每一天,追溯到出生以前,也没曾听说过我有其他兄弟姐妹的消息。
排除了经常出现在梦中的妹妹之外。
这句姐弟,不是开玩笑的话,就是有某种意义存在的吧!
“小江,你别乱动。”
“是、是……”
我定住身子,天之娇女要让我做她的模特儿,记忆中的人体模特,应该是要脱光的吧!
脱光,就算是光天化rì,我也是无所谓的。
只可惜周敏并没有提出这样的要求,真的很遗憾。
在这绿茵场的边缘,抬眼可望,远方是如同镶嵌在蓝天白云中的层层叠叠的高楼大厦。
午后的三四点,有阳光照耀,可以感受到的热度却很少。
从高远的蓝天如同空调一般持续送来了清新的凉风。
盘旋在耳畔的是混杂着广播、踢足球等等不变的学院旋律。
草帽上的蝴蝶结随风轻轻飘。
周敏不拘小节的坐在草地上,画板搁在双腿上,两手指挥削笔刀削铅笔。
柔和的眼神,上下打量我。
是那种作画前的针对对象事物细致处最认真的观察眼神。
明明还没有开始,我动一动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这是个会让人放松jǐng惕的状况。
周敏将铅笔拿出来在画板上试了试,之后将削笔刀放进了旁边的包包。
仿佛包包里有什么东西似得,一直展露的微笑显得更加的舒心。
她扭过来,轻声说着。
“小江,你说徘徊在生死之间是什么样的感觉?”
你现在就该能感觉到啊!
可以说,眼前人的问题,让我不得不去思考。
她是天之娇女,她所说的话一定有后续。
不过,我实在是不了解她,更是第一次正面对话,没有能够提供猜测的情报。
徘徊在生死之间。
这还用说啊!
自然是……
“心儿蹦蹦跳!”
“是很好的感觉吗?”
“你应该感觉得到的吧!”
周敏针对徘徊生死之间的迷惘,简直是开玩笑。
有钱人不是经常要担心被绑架、被勒索、被欺诈什么的吗?
不可能没有感受过七亿赎金的生与死吧!
“小江,并不是谁都是那么想当然,个例也不能去表示了全部。明确说,除了这次的杀人预告,我没有遭受过什么不好的事件。”
倒也是……像我就不曾遭受过打架事件,也没有遭受过‘这家伙真令人不爽,教训一番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生活,什么是人生’这之类的惨事。
徘徊生死?
我有过这样的遭遇?……这么一说,七月一rì擦身而过的三颗子弹,火车上接连三个小时的痛不yù生。
那算是徘徊生死?
“应该是很好的感觉吧!”
是吗!
周敏像是理解了什么轻轻点头,继而伸出铅笔比量这边的我,开始安静的作画。
铅笔在纸上沙沙作响。
就算是有凉爽的小风吹来,阳光依然将我炙烤的昏昏yù睡,更是无法专心思考天之娇女的问题有没什么根本。
“别睡觉!”
我赶紧狠狠的眨巴眼睛,稍微转动眼睛,留意了贝贝熊的手表。
十分钟就在头脑空白眼皮无力中走了过去。
确定自己也没昏睡多久。
我赶紧伸手揪住自己的腿肉,用力。
“对了,周敏……”
“虽然我的确是周敏,不过,你叫我姐姐的话,对不久的将来来说也是一种难能可贵的锻炼。”
没有不久的将来。
就算是有,也不可能成为周敏的弟弟吧!
“周、咳咳,周姐姐。”
虽然说叫出来就是那么回事儿,不过,我可是羞得不得了,这样的称呼比大叔啊大婶啊阿姨啊什么的要难多了。
“嗯嗯,还不错,果然是要有这样的锻炼。”
不对,前面这个家伙是不是缺弟弟呀。
我虽然缺妹妹,可也没有残念到要求别人叫哥哥啊。
这么一想,眼前这个天之娇女,真是令人遗憾!
“你应该不是叫什么特帅吧!”
“谁说的,特帅可是只能描述我的词语啊!在它发明出来的那一刻,就已经确定,我,必然要与它裙带。”
“……”
周敏又一次指挥着手在画板上,上上下下。
明明我貌比潘安的啊!
凭什么就没有人发现这颗一直沉埋、永远沉埋的亮银sè珍珠啊!
在不断流动的时间里,我怨念着我所遇到的所有人,周敏则是在平静的作画。
等到我想起要问周敏的问题,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
“周姐姐,对于这次的杀人预告,你是怎样想的?”
“恶作剧!”
“不是恶作剧这么简单吧!”
听到周敏平淡的口气,我心火如炽。
恶作剧也不可能用铅字吧!使用打印机不是比剪报要方便。
“小江,你现在有保护我的任务。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事情,关于这次的杀人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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