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聚集在站点的人们来了一批,走了一批。
不管几批,都会对着我指指点点,甚至有人拿出手机拍照。
更有甚者,竟然直接猜测到了堕胎的情节。
请容我说一句,现在的高中生,还没有这么坏。
当然,我一类的。
这些话说出来只会让误解加剧,聪明的我,不可能去迎合大众的猎奇需求,估摸着现在我已经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虽然是负面的。
高中生带着女友雨中狂奔,原因竟是堕胎未成功……这样的标题应该出现在市里各个论坛上。
我无所谓,这期间我一直注视着沉默的眼镜妹,她只是低着头,很像是被人甩了一般。
话说,入校五个月就已经找到了恋人。
这是多么令人羡慕的事情啊!
虽然我不怎么羡慕。
无意间看了看时间。
六点。
我清了清嗓子,“眼镜……那个,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扑腾、扑腾、扑腾……
鸭子入水的声音在耳边连环炸响。
所以说,你们的猜测有多么离谱。
我扫了一眼那些因为事实违背幻想而摔倒在地的人们。
这些家伙从刚才开始,五辆公交车过去,没有一点离开的意思。
明显就是被充满戏剧化的事情给吸引,想要充当路人围观一些稀奇古怪。
对不住您了,没这项服务。
我只能用这样的感慨表示无意间伤了你等的歉意,没有听到眼镜妹的回答。
不过,眼镜妹拿起书包,站起身来。
随着人工合成的声音响起,她向着公交车接近。
我挠挠侧额,跟了上去。
因为被甩了而灰心丧气的人,会感觉到天地倒转,继而失去理智,做出无理xìng的事情。
好多故事里都充分体现伤不起的元素,既然拉着她跑了起来,应该确认她是否安全归家。
在这个诱惑横流的社会里,无法确认自身安全的狼饲料,是不能在这种恰似被甩的条件下出现在街道上。
姑且,跟上去看看。
毕竟,她根本没有确认公交站牌。
嗯,怎么说呢?我不是多么好心的人。
不过是碰上了而已,碰上了而已。
她幸运的找到了一个单人座位。
将书包搁在膝上,凝视着窗外。
我将帽子弄正,走了过去,扶着座位靠背。
纵然外面的雨势接近了大雨描述的范畴,铁壳内还是热火朝天的拥挤,难以言喻的气味漂浮了起来。
说到这里,我想到了某个有关公交车的鬼故事。
据说……啊!
车子启动,惯xìng作用下,大家共同倒向车尾,女xìng理所当然的发出尖叫。
我也如此,因为那个故事很恐怖。
我悔过!
“眼镜同学……”
话说,她叫什么名字来着,我应该有这样的印象,毕竟这家伙在摸底考试中与杨杨并驾齐驱。
这里的并驾齐驱指的是除了语文英语所有功课全部满分。
“你让我该怎么办?”
“……咳咳,眼镜同学,这跟我没关系吧!”
甩了你的又不是我。
我稍微有些恼火,只是好心泛滥一下确认同学的安全。
怎会让人困惑?
她的声音很柔弱,很像是遭受了不公平的对待之类的。
不时的用手按着胸口正中。
脸sè有些苍白。
呼吸时而断,时而急。
这算是自我安慰吗?
女孩子在公共场合揉胸口什么的。
令我实在汗颜。
“眼镜同学,哼,真像是个路人甲。好吧!就这个名字了,烟火的烟,静谧的静。烟静。”
完了。
已经丧失理智到抛却家族羁绊的程度。
被人甩了有这么严重吗?
按理说,我是不是该提醒一些她还是停止那种揉胸口的行为吧!
四周不少人看着呢。
所谓拥有绅士风度,是不是就该这样看下去?
我稍微接近她。
低声道。
“那个,你也稍微注意一下吧!”
就算是伤心。
即便是心痛。
也得看一下场合啊!
烟静似乎没能明白,我伸手指了指她反复运动的手。
虽然校服完全没有一丁点儿的风情可言,当得起的汹涌如此描述的胸部,会晃动啊!
而且是不间断。
四周的热度果然在一点点的攀升啊!
烟静反应过来,手停了下来,她环视四周。
脸不红,人不臊。
继续……揉。
我哭笑不得。
她的呼吸还是照旧,断断续续。
这一路,除了听到烟静两个字外。
我们再也没有对话。
姑娘家家,当众揉胸部,我也不愿意在人前搭理。
一个站点一个站点的走过去,眼看就要到终点站了。
我没来由的担心起来,去郊区做什么?
这么思考的话,最先应该问的问题,她有没有察觉到这条路不可能归家这最主要的事情?
我问不出来。
就算是已然停止了那种招惹视线的行为。
从公交车走下的只有我们两人。
从各种各样的情况来看。
果然是荒凉的郊区,她没有停步。
似乎不准备转站,提着书包,沿着人行道行走。
我惴惴不安的跟在后面,该不是想找角落什么的,自杀啊什么的。
我先确认她是不是拿着危险的器具?
除了书包外,感觉危险器具不存在。
不过,一支笔也是可以将人杀死。
人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强大。
就像小鸟能够令飞机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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