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问题,你在这里到底是干什么?”
“废话,当然是思考水与电的必然联系!”
“你想进修水电工程啊!”
丫头潇洒的站起身,伸手指着脑门,嘴巴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
你当我是傻瓜吗?也可以理解成,你是傻瓜吗?
后者比前者的可能xìng要大。
傻瓜作为一个职业来说,是非常惨淡的,就跟掏粪工一样的稀少吧!
我点头认同了丫头的话。
不管怎么说,冲动来临了,什么话也说的出口。
这样的情形,应该想着法儿的避免。
显然,丫头从没有告诉过我她的承受能力怎么样?
但根据时常会被清宫剧之类的弄哭。
哎呀,算了,以后有时间再考虑。
反正,如此平淡的生活中,又不会出现那些生离死别的悲催事儿。
丫头的打扰让我很难继续下去,可以肯定的是,这里的确是发生恐怖一幕的地点。
我站起身来,跟在丫头的身后,走到阳光下。
“十元店!”
“同意!”
是的。
没有不同意的说法。
虽然我比丫头力气大,不过当街打闹这种事情,如果有不让它发生的情况,我绝不会选择让它发生。
四年前。
第一次跟丫头街头打架。
仅有这么一次。
其后果严重到影响了我半年的室外生活,室内生活更是遭受了父母的连番轰炸,可谓是苦不堪言。
自那以后。
只要丫头决定逛街,聪明的我绝不会选择反抗。
两个人的对话简洁到我与丫头这种程度,已经不算是青梅竹马了吧!
很多同学对我们的平常对话产生兴趣,并垂询我这个资深专家。
虽然不乏忍不住的沾沾自喜。
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反正就是这么回事儿吧!
有个名词,联系一下各自的情况,差不多就可以理解丫头的意思。
相反,我说什么,我做什么。
丫头可能也猜得到。
但她为什么就明白不了我摆出的态度是代表什么?
我绝没有感觉到自己对丫头爱啊什么的……
入夏的六月。
花蝴蝶似得丫头身穿白底碎花长裙,俏皮的马尾辫随着自信的步伐一闪一闪,鹤立鸡群的身形,不管走到哪里都是瞩目的焦点。
我很邪恶的没有告诉她其实衣服背面沾上了黑sè的污点,可惜,路人们就像是看不到丫头衣物上的污渍,只是对她的个头进行了或长或短的猜想。
如果没有熟识的人提点,应该没有人能够猜到,丫头其实是高一学生。
丫头转过身来,拉了拉我的帽檐,指着不远处招手。
母亲的笑容是一如既往的溺爱。
母亲对丫头做了很多拉拢工作。
比如漠视丫头浪费自家的水电,三天两头的送丫头几件新cháo的服装,重要的是联络丫头母亲的感情。
看到母亲与丫头打招呼,我便会想到这些,本人的感受除了怪异外加抵触之外,没有任何正面的情感。
丫头虽与母亲打招呼,但并没有过去的意思,她扭转脚脖子,身形移动到我身侧,笑嘻嘻:“那边!记得吧!”
“不记得!”
“……”
短暂沉默后。
我恍然大悟道:“就是老旧的钟表店更新换代的事情,自然记得了。我记得贝贝熊就是在那里买来的。其实我有些怀疑,提问,一个经营十年老式手表快要倒闭的钟表店,为何出售近乎于火山喷发的卡通表?”
“回答,具体原因我不知道。经本人猜想,得出一个结论,一定是在等着我!”
你倒真可以厚着脸皮说出来。
其中的原因我向钟表店老板咨询过,老板心直口快,告诉了我一个不算出乎意料的答案。
丫头不知从哪里买下手表放在那里。
无意间带我逛街,无意间瞅到手表,然后在无意间买了下来。
我没有去征询丫头抱着何种目的,虽然我是一个浪漫主义者。
但我想不出丫头会怎样解释这种自编自导的情景喜剧。
我不得已拉出几个小话题跟丫头闲谈起来。
说到十元店。
并非如此确切的只卖十元的物品。
对于生活费拮据的丫头,也就只有这里塞得下她了。
如果她每天不吃蜂蜜的话,说不定可以去一些中档饰品店。
丫头从来没有买过衣服,这方面的消费为她节省了很多,可惜她的嗜好超乎了平常人的想象。
蜂蜜虽不是什么高档货,却也不是低价位的吃食,每天五百毫升的蜂蜜。
可以想象她这一年下来所摄取的量,可不可以灌满一个浴盆,更是多少小蜜蜂辛勤劳作下的成果。
顺便一提。
蜂蜜吃多了会造成腹泻、过敏之类的症状。
丫头与蜂蜜的契合,估计是亿万分之一的概率。
丫头进入饰品店,为的不是别的。
只要是印有贝贝熊的物品,一般逃不出她的魔爪。
jīng巧别致的各式各样饰品,整齐罗列在各种出奇的货架上,相对于饰品,吸引我的便是后者。
调研十元店吸引何种客人,这种工作的确不应该由我来做。
现在的我相当空闲,可以用来整理所知的情报,以及制定今后的计划。
当然,我时时刻刻都想着这个问题。
首先,以我作为一名高中生的职业来考虑,有着太多的不便利。
其次,以我年龄来判断,向大人打听事情根本就不是不便利这么简单的事情。
再者,与陌生人交谈,也算是一道横亘在面前的屏障。
方才的一幕,就算是现在想起来,我也恨恨。
明明礼貌的叫大叔了啊!
明明恭谨的叫大叔了啊!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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