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往后堂,地方上没有条件,几rì都没有洗澡,身上都出现一股子馊味,踩入内堂,香荷就迎了上来,看见毕德胜黑瘦的模样,眼睛都红了。
“看爷黑成什么样子,要是让老夫人见了,还不心疼死,都怪奴婢不仔细”说完拿出手绢擦了擦眼睛。
“说的什么话,你知道什么叫做健康sè吗,这就是健康sè,不信晚上你瞧瞧,爷到底是弱了还是强了”。
香荷扑哧一笑,转忧为喜“都说爷你是状元之才,怎么说话这么轻佻”。
毕德胜初尝禁果就和香荷分开,早就积攒了一肚子火气,看到香荷这娇羞的模样,哪里还忍得住,要不是左右还有丫鬟随从,不定把她就地阵法,走到香荷身边,小声说道“状元之才也行人伦之事,难不成状元公都是太监”。
香荷不敢作答,只是跟在毕德胜身边,引着他去沐浴,到了浴室,遣退左右,毕德胜脱去衣服进入香汤池子,转眼门吱呀一声打开,香荷进了屋子,手里拿着毛巾,香胰子,红着脸,褪去罗珊,身着红布兜慢慢进入池水,先帮毕德胜抹上香胰子,又用毛巾轻轻擦拭,洗了一遍,又帮毕德胜按摩身子。
香荷按到半身,见到毕德胜的那处俏皮,忍不住点了一点,那玩意调皮得很,就像个不倒翁一般,香荷看的心突突跳,她这时有些不明白,那么大的东西,怎么能进入自己的身体,好奇的又伸手点点,手指尖烫的慌。
毕德胜被香荷按摩的舒服,再加上这段rì子疲惫得很,正要昏昏yù睡,下面传来电击般的快感,睁开眼,只见香荷把头抵在自己腰间,就像是研究什么东西一般,那摸样,倒像是个科学家。
毕德胜坏坏的腰上一顶,香荷呀的叫了一声,那俏皮趁虚而入,钻到她樱桃小嘴里,不敢动嘴,生怕伤了那俏皮,睁大眼睛,嘴巴张的大大的,毕德胜舒服得紧,忍不住又捣了捣,香荷呜呜两声,眼泪水都出来了,毕德胜见了,赶紧抽出,香荷剧烈的咳嗽起来。
毕德胜帮香荷捶捶背“都怪爷,你没事吧”。
香荷咳嗽完,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点唾液“爷说什么呢,只要爷喜欢,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个样子,毕德胜骨头都酥了,一把将香荷揽在怀里,薄纱清退,水搅黄龙,一室嘤咛,池水如同惊涛拍岸,一波又一波的漫出池边......
yīn阳调和,不愧为人间最大的真理,毕德胜cāo持一夜,第二天起床,照样生龙活虎,脑子空明得很,这段时间的杂念都被洗涤一空,cāo持完县里的要务,华林这位捕头就进了签押房,自从毕德胜到了徐闻,华林就没有清闲过,每rì里总有处理不完的公务和任务,今天他上门还是因为有事情。
毕德胜让杂役上了香茶,华林就拱手说道:“大人,匡冲一案的首尾经过我细细查看,府里的黄通判应该有牵连,只是匡冲死后,黄通判就称病告假,其他人都被知府大人问了罪,这事情是不是还查”。
“算了,到此为止吧,多大的肚子吃多大的饭”毕德胜吩咐一声,这时候确实不易在多做动作,自己成了雷州府再做计较。
华林点头应下,又汇报道:“沙头镇外海的荒岛似乎有流民聚集,不过没有听闻沿岸遭到打劫之类的案子,是不是派水师查探一番”。
“这事情我会安排”毕德胜到了徐闻以后,华林的功绩算得上是数一数二,或许是家学,人也沉稳得很,可是几次议功,他都没有出现,到了现在,都是一个胥吏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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