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天船,一个官员模样的人匆匆的走过来对着朱恒说道:“大家都在,就差您一个了。”
朱恒脸sè马上变得很严肃,他急促的说:“各位,父王在议事大殿等着,快走。”
说完就急匆匆的向着前方走去,其他人也都跟了上去。
一行人中,朱恒等人表情严肃,行sè匆匆。萧一鸣心不在焉,而伍宏飞则很不争气的战战兢兢,要不是朱晓在后面推,都不敢向前走。唯有朱晓和谢天赐神sè轻松。
谢天赐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而朱晓则像是进了大观园,一直在观察着四周的景物。
他们身处一片殿前广场前,光洁的大理石地面,汉白玉雕栏,远处用巨木撑起的宏伟大殿,有让朱晓置身于故宫的感觉。不同的是,这里要比故宫更加的广大的和奢侈。
在这一片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他们这一行脚步匆匆的人,外加盔甲严明、表情肃穆的侍卫,除此之外,连只鸟都没有。
来到高达上十米高的殿门前,七八个军人缓缓的推开大门,让朱晓看清楚了里面的情形。
上万平米的大殿里站了不少的人,在大殿的正中位置,摆放着一个宽大的王座,王座上,一个萎靡的老人半躺半靠在王座上,有气无力的打量着围着的一群人。
不用说,这个家伙就是国王了。
朱恒几步急趋到靠近国王右侧的一边,垂首站立,其他人也赶紧跟上,站在了朱恒的身后,就连萧一鸣也收起了以往的自命不凡的样子,态度变得严肃了许多。虽然他贵为萧人皇的五代孙,但是萧家人长久都没有接触到实权,乍一看到这样的会议场面还是有些局促。
国王斜了朱恒一眼,懒懒的伸手说:“坐。”
朱恒看了看身后的一个座位,犹豫了一会才说:“父王,我带了一个朋友。希望也给他赐座。”朱恒语气很紧张,不过还是很顽强的说了出来。
“什么人,居然需要赐座。三弟也太会抬高你手下的身价了。”在王座的另外一边,一个年轻人好整以暇的抬起眼皮说道。
“朱运。二王子。”站在朱恒身后的李昊悄声的给萧一鸣解释着。
国王转过头,昏黄的眼睛瞥了这边一眼,问道:“是谁?”
朱恒硬着头皮指着萧一鸣说道:“这位是萧人皇五代孙萧一鸣。我们才从剑谷出来。”
“哦。”国王挺起身体,打起jīng神看过来,“拿到帝皇之剑了?”
听到帝皇之剑四个字,朱运和靠近朱恒挨着国王坐着的另外一个年轻人都不由自主的侧耳听了过来。
朱恒低下头说:“可惜,就差一点点。只要再给多一点时间,帝皇之剑就能被萧兄弟握在手中。不过,就算是如此,他拔出剑的程度也要超过摄政王,是所有人中拔出最多的。”
朱运再次冷冷的说:“萧家的阿猫阿狗都要比别人家的高贵些。”
国王却没有理睬朱运的话,而是微微抬手,示意侍卫给萧一鸣赐座。
靠近国王的年轻人站了起来,说:“好了,人都到齐了,是时刻商议西南战事了。”
“朱昌。大王子,第一顺位王储。”李昊再次解释着。
朱晓看清楚了,大王子朱昌霸气,二王子朱运心眼多。相比起来,三王子确实要差了点气势。
“是不是还有四王子,叫做朱久?”朱晓悄声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李昊很是好奇。
“昌运恒久。这么简单的事情怎么会不知道呢?”朱晓鄙视了这个家伙。
大殿上开始争论起来,听了很久,朱晓才听明白,原来他们正在商议天船国西南战事的问题。
天船国西南边接壤怪jīng族忍狼势力范围。一直以来,忍狼与天船国都是处于河水不犯井水的关系中。但是最近,忍狼族忽然开始袭击天船国居民,造成了不小的损失。
天船国曾经派人去交涉,结果交涉的人被忍狼族人给杀了。天船国这才向忍狼族开战。
经过一段时间的战斗,忍狼的势力范围被打的缩小了不少,但是天船国也劳民伤财,也损失不小。
就在几天前,忍狼族开始发起大规模的报复行动,袭击了几个天船国中型城市,造成了近百万人口的伤亡。
前方告急,国王这才带病与大臣们商讨对策。
有人主战,有人主和,还有人主张只守不攻。一时间吵得不可开交。
国王似是吵的厌烦了,摆摆手示意结束会议。
回到三王子府邸,酒席已经摆好。
朱晓大咧咧的坐上去,端起酒壶就给自己倒了一杯,品了一口,果然是好酒。王子就是不一样,虽然是个不受重视的王子,这生活还是比普通百姓好的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吃啊,怎么不吃啊?”朱晓的筷子上下飞舞,专拣好吃的落脚。
“唉,吃不下。不除忍狼,我们天船国就不得安宁。”朱恒放下筷子说道。
朱晓也放下筷子,问道:“你们三弟兄具体分管什么工作?”
“大哥负责管理财务部,二哥负责管理政务部,我负责天船国皇家卫队,负责京畿守备。”朱恒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朱晓饶有深意的说:“大王子管钱,二王子管权,三王子你管军……”
“咳咳咳,……”朱恒打断了朱晓的话,尴尬的说道,“那个,你说的不对,我负责的只有皇家卫队。”
“军权呢?”朱晓诧异的问道。
“四弟是天船国大将军。”朱恒心有不甘的说,“他掌管军权。”
萧一鸣皱着眉头说:“钱,权,军,三个最重要的因素你一样都不占,似乎,你在你老爸眼里不怎么受重视啊?”
朱恒低下头一口将酒饮尽,说:“这就是我最不甘心的一点。”
“如此说来,继承王位,你的可能xìng最低啰?”谢天赐斜睨着眼睛喝酒,说出来的话却很伤人心。
朱恒脸sè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们说的都是事实,在天船国,他所处的形势最不乐观。钱、权、军,一个国家的三大根本都不在他的掌握,他想抢夺王位,困难不是一点点。
“错,他才是掌握了最重要的东西。”朱晓冷不丁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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