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见到是刘悝,崔烈就后悔来这一趟了,现在他哪会轻易地松口啊。
“怎么会开玩笑,崔大人您的官职虽小,可是声望却高啊。整个京城,甚至北地,谁没听说过大人。只要您出来说句话,就能帮到公爵大人了。”
“唉,宴无好宴,这算是上了贼船了。”暗叹一句,崔烈就不再说话。
看到崔烈这个样,刘悝那个着急就别提了,一个劲的向樊陵使眼色。
“人家不接话,你催我也没用啊!”看着刘悝猛催,樊陵也很着急,继续说道:“崔大人,您的想法在下也知道。可是您觉得,在现在宰相手下当差,您能看得到希望吗?”
被问到痛处的崔烈,面色终于有些松动了。
“有门!”见到崔烈面色松动,樊陵又说话,“富贵险中求啊崔大人,只要咱们想办法把现在的宰相弄下去,您可就主掌一部了。”
“你想让我怎么做啊?”崔烈终于被樊陵说动了。
“现在关于宰相的谣言,那是漫天的飞。我们也不需要崔大人您干别的,只要带一帮人,就这些谣言,去质问宰相一下,让他对这些谣言中的内容,作出解释。当然了,要是您能借机抹黑他一下,那就更好了。”
“质问宰相,倒不是什么大事,还能落个关心国事的好名声。虽说有被宰相报复的可能,可是面对得到利益,这个险倒是能冒。反正这个宰相,他就算是当选,也最多只能干五年了。可问题是,他们有多大胜算,让我白白的得罪人,那也是不合算。”想到这里,崔烈问道:“我这么做,公爵大人就能当选吗?”
“以公爵大人的身份名望,只要把宰相给抹黑了,谁还能和他竞争啊。”樊陵知道成败就在此一举了,所以面带高傲的冲着崔烈说道:“论身份,公爵大人是当今陛下的至亲。论地位,不要说公爵大人曾是王爵了,单是现在的公爵爵位,在咱们大汉,也没有几个。这样的身份地位,再加上大半国会议员的支持,你说这个相位能往哪里跑啊?!”
“好,要是真和你说的一样。在下就豁出去了,去质问一下咱们的宰相!”
听到崔烈的答复,刘悝和樊陵全都高兴坏了。可是在另一间房子里监听的许相,却忍不住感叹,“唉,这京城,马上就要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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