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很厚道,话说的不满,似是敷衍着说了一个尽力而为,但真做了事情,就不只是真的尽了七七八八的力,而是尽了十二分的力,这让有点欣赏这个看起来很正气四十岁左右的男人。
自小大大我因为老爷子的关系,形形sèsè的人接触的特别多,龙蛇混杂,却从未见过这样二话不说,我们刚说完,就在当天将我们想要的东西搞定的男人。
盗墓的工具基本上都全了,除此之外,让我们刮目相看的是,这个看起来好像是名不见经传的山沟沟里的退伍军人还给我们弄了几把猎枪,有些惭愧的说道:“这个也许你们会用到,但是我弄不到更好的人了。灵湖里面有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但是瞎子说过,那地方谁要倒腾进去了,没几个可以活着出来的。既然他让我关照你们,我也给你们提个醒。这玩意儿给你们不是让你们用在人身上的,而是用在牲口身上的。”
“明白。”我给了个和气的笑脸,发自内心,王哥这人看着死板严肃,但对我们还算尽心尽力,“叨扰王哥了,我们也没什么可以给王哥的谢礼,只能嘴上跟王哥客气了。”
“我不图什么,我做个顺水人情。要谢,你们谢瞎子就成。不过瞎子这人,未必会要你们感谢。”王哥看了我们几眼,让两孩子将晚饭准备上了桌,弄了点小酒,让我们不嫌弃就吃着。
我们也不客气,奔波劳碌了很久,肚子都很饿,就着几个不大好的小菜吃了几万白米饭。
饭桌上大家似乎都很默契的有些沉默,王哥身上有股让人不安的气势,也不知道为什么,对着王哥,我们几个人也都不敢大声说话,怕一说话就破坏了气氛,也觉得王哥似乎不是个喜欢在饭桌上说话的人,看两孩子的吃相就知道,正襟危坐,细嚼慢咽,不疾不徐,有一股浑然天成的气势。
如果不是他们住的屋子这样破旧,我八成要被他们身上浑然天成的气质给骗了,看起来就好像一群三四代开外都是有钱的人的贵族,身来就带着一股修养。
一向话很多的颜红衣也没有多说话,对于面前这个办事效率神速,但是不苟言笑的男人似乎有一种忌惮,即便是杀人无数的颜红衣,看见了王哥也不敢多眨几下眼睛。
吃晚饭我们去外面吹了吹风,乡下的最大好处就是空气特别的清新,颜红衣敞开了双手做出了一副要拥抱世界的样子,“真舒服。吃饱了,吹吹这样的风,惬意的很。”
“是不是有种想要留在这里不离开的感觉?”红尘笑道。
“等回去了,一切都安定了,我看我去哪个风景好的山头安个宅子,再不做什么勾心斗角的事了,也不做伤天害理的事了。以后的rì子做点小生意,积积yīn德,这样也快活过神仙了吧。”颜红衣仿佛有种超然脱俗的样子,那个脑袋里只记着奢侈品的品xìng忽然不见了。
我戏谑道:“放得的下你的世界名牌?”
颜红衣笑了:“放不下。所以我是一个俗人。其实你窝囊,但是你却真的不俗。男人没有力争上游的志气,有你这样一般与世无争的态度,也是少见的胸襟。”
“那叫没志气。”红尘道,“后天就是他们来的rì子了,晚上去看看。”
“看什么?”颜红衣好奇道。
“略懂堪舆术,自然是先去看个情况。”红尘也没多说道,一副隐士高人的样子,她这人你让她说话,她就是不说话的脾气,你不让她说话,她反而可能会想要将一股脑儿的推给你们。
红尘的意思我懂,也很明白,就是她不说,我也要先去看看灵湖的情况。先不说王哥都说那个地方有古怪了,我老爷子盗墓从来都没有跟我提起过这一次的情况,那么这中间必然是有有猫腻的。我没有那个胆子带着这三个人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懵懂情况之下就去跟老爷子那只老狐狸较量,更何况旁边还有一只比赤夙更加可怕的狼,雷文。
红尘算我们当中的一个隐世高人,她虽然说的不多,但是我也看出来了,她高明绝对不是装神弄鬼的虚假,她是真高明,也真有本事。好歹我这条命能够还在,也有她的帮忙。如果去看看那个地方的风水,这真能看出点什么的话,我们进了墓里起码心里也有底。我最怕的就是做这种损yīn德的事情,但是心里没底。
半夜十二点,我们几个人拿着王哥给我们准备的几个破旧的手电在王哥的带领之下去了灵湖。
手电自然是比不上我们在二十年后用的从没过弄来的高端活了,无论是照明范围还是光圈大小全然是不尽如人意,泛黄的灯光,比之拿着一个被风吹拂蜡烛好不上多少,拿光线照不远,也照不亮,仿佛怎么整都只能照到脚底下。
颜红衣对此颇为不满,赤夙夜里也能看见东西,自然表达什么意见,红尘这个神乎其神的人就更不用说了,我则是跟颜红衣一样不大适应这样弱的光线,走路都时常被的绊倒。
“灵湖这个地方,这个点,没人敢去。”王哥忽然开口说道。
“为什么?”颜红衣口气带着一种蔑视。
“一道深夜必然鬼哭狼嚎,吓疯过几个走夜路的人之后,再也没有人去过那个地方。”王哥的口气颇为高深莫测,看不透他是在吓唬我们想让我们知难而退,还是在跟我们提醒。不过那绝对不是在跟我们邀功,让我们感谢他深更半夜走一条凡人不敢走的路。这个人看起来很沉稳,主动提出带我们过来的时候也没有一点犹豫,但现在说这样的话,显然不是不知道灵湖的玄乎处。
“鬼哭狼嚎?王哥也听见过?”我看了一眼依然一脸镇定的王哥。
“既然这样可怕,那你还乐意带我们过去?”颜红衣说话直白,毫不客气。
“我没听过,也没在晚上去过。瞎子都怕的地方,我也有忌讳,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十几年前遇上的事情,到现在都不寒而栗,没必要去犯这个忌讳。”王哥说的很是云淡风轻。
我有些不懂这个人,明明是个忌讳,但是这个时候,他却会带我们这群非亲非故的人过去,犯了自己十几年不犯的忌讳,就像是一个傻子一样,明知道从我们这里讨不到一点好处。
似乎是明白我们好奇的心思,王哥淡淡的说道:“十几年前我欠了瞎子一条命,你们是瞎子的人,瞎子允许你们过去,还让我帮忙,我虽然不清楚你们什么来头,但是我也多少知道瞎子看人从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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