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给砍了,东街的老板直到现在,肩膀上还有一道封了几十针的伤疤,好像是爬删了个一条巨大的肉蜈蚣,夏天的时候穿着背心,经常能够看见。
不过也算是因祸得福,后来两个老板不知道怎么的就勾搭到了一起,成了朋友,都说不打不相识,虽然说同行是冤家,但是免不了冤家变知己。
走过发廊的时候,那两老板就站在门口,嘴里叼着烟,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自己的铺子里来了几个漂亮妞,然后又讨论着是不是合伙开几个连锁店,垄断本事的发廊生意。
姜曦走过的时候笑着跟他们打了两声招呼,“林老板,李老板,又在讨论发展策略了?”
“是诶,这人活着就盼着多赚点钱,如今这世道,钱不好赚。”东边的李老板说道。
“做我们这生意难啊,不如姜老板做的古董生意来的好赚。”西边的林老板附和道。
“两位老板说笑了,我哪能赚什么钱,做的亏本生意,闹着玩玩而已。”姜曦说的是实话,跟他们打量两声招呼,走了。
我跟在姜曦的身侧,饶有意思的问道:“说真的,你一直都是在亏本么?那你怎么养活自己的,也不见你还有其他的什么营生,难不成你还是什么大财团的儿子,不喜欢生意场上的勾心斗角,所以离家出走,来做自己的生意打发时间?”
“你看我像有那种富贵命么?”姜曦侧头挑眉。
“别说,还真有点像个阔少。”我打量了两眼姜曦说道。
姜曦大概三十来岁的年纪,总是穿着一身改良的棕sè唐装,唐装的领口绣着一只老虎,气势磅礴,看起来很简单,却像极了早些年的时候,那些阔少爷,如过手里再拿个烟枪就是一个大老爷了。
古玩店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老古董了,发出的沉闷响声好像是要告诉人,它随时都有可能会轰然倒塌一样。
一进门,姜曦就点了灯,姜曦的屋子里从来不用电灯,他的灯总是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有时候会是一盏古老的油灯,也有时候会点上一根蜡烛,但那些灯都是极特别的,发出的亮光比一百瓦的电灯都还亮。
今天他点的是一根白sè的蜡烛,外面套了一个白sè的灯罩子,依然将整个小铺都照的如同白昼。
“不用他们的话,他们会寂寞的。”姜曦使用这些古玩的时候总是这样说,他喜欢将古玩都当成活物,说他们有灵心。
我总说要真有灵xìng,这些玩意儿就都会变成妖jīng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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