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那么一定就是遇到铁口铜牙了。
”
“哎,跟你说话真没意思,前面还没说完,后面你就全知道了。”我有些不满地道。
陈宇嘉还是微笑,我气不过又道:“这天底下就没有你看不透的事吗?”
“有。”
“是什么?”
“你”
“我?”
“是啊,你的病情我怎么也看不透,直到现在也不敢下一个定论呢。”
“大哥,你这是在调侃我吧,你让我这个悲惨的病人情何以堪啊!”
一番寒喧之后,陈宇嘉把茶递到了我的手中,然后问道:“到底什么事?”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想审一个死刑犯,但是这个家伙十分顽固,我想知道有什么方法能够让他开口,并且要说出他不想说的事情。”
陈宇嘉慢慢坐回到椅子上,眼睛微微闪着细光,我知道他这个样子是在思索,于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
过了一会儿,陈宇嘉道:“他为什么不愿开口,你只说出你能想到的原因。”
这件事我还真没有认真想过,于是临时想了一下,然后道:“他是想戏弄我们,或者说他在保护某个人,我能想到的就这两种原因了。”
陈宇嘉沉思了一会儿,然后道:“我能不能见这个人?”
我把手一摊道:“很遗憾,这个恐怕不行,因为他所犯的案子十分严重,上面十分重视,所以能够接触他的只有办案人员。”
陈宇嘉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先说第一种情况,他若是想戏弄你们,那么就说明这个人很自负,只有自认为聪明的人才会有这种变态的想法。”
听到这里陈宇嘉说的话却十分有道理,因为没有哪个傻瓜会想着去戏弄人,他们成天想的都是如何不被别人戏弄。戏弄人的确是聪明人的特权,也是他们变态的最佳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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