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毫不知情的周则的书包中。
望着飞掠而过的行人白壁,周则小声地嘀咕着:“真倒霉,怎么今天就遇上了这个小煞星,害得我平时绅士般的形象都毁于一旦了,哎,不知道刚刚她究竟有没有听到我在教室里所说的话呢,真是要求神拜佛希望她没听到啊,不然就糗大了。”
就在周则求天求地求老祖的时候,若惜却一把搂上了周则的腰,而另外一只手就更加有机会深入书包内了,这还真是恰到好处的一个时机。若惜满脸得意地问道:“在想什么呢?”周则开始还被若惜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给惊吓到,因此哪有去理会若惜的问话,只是急促地说道:“臭丫头,三天不打你,你还真上房揭瓦了是吧,是不是屁股痒了,是的话我来帮帮你。”
听着周则那佯怒的调笑,虽然若惜知道他只是开玩笑,但还是下意识地把手伸到后边去捂着,生怕周则还真是就这么当街当巷给自己来一个,而其次呢,也是为了自己的“yīn谋”,因为随记得手了,她当然要找个适合的机会给自己下台啦。
若惜笑嘻嘻地看着这本名为随记的笔记本,双眸闪烁变换不断,双颊更是略显温红,握着随记的小手掌也是颤动不已,她翻开了第一页,看到了一句尽显周则特sè的话语:“随记,随xìng而记,随xìng而为,世间之事,与我大不相关,我自横刀策马纵江湖,不盈闲事在手中,因为我,只关心我所关心的事、人!”
看到这些话,若惜开始时还嗤嗤呵笑:“这家伙,怎么还是这么懒,这摆明就是自己想写的时候就写,不想写的时候就摆一边了是吧。”
当若惜又看到后面那蓬勃大气时,又不禁生出一股一种落寞的心情,心道:“这家伙,怎么这么孤独都不跟人家说,好歹我们都是哥们嘛,其实他这么孤独寂寞也不是没道理的,叔叔跟阿姨一早地便离婚,只留下周则在这里孤单地生活,这可是很痛苦的事情,都不知道这家伙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但我比较期待的是,他所关心的人有没有包括我呢?”想着想着,若惜感到自己的脸烫得很厉害,但小手还是不消停地翻动着随记。
正在踏着自行车的周则此时还不知道自己最为的随记现在正被别人刨根究底着,而自己却以为若惜害怕自己去打她的屁股才消停没有sāo扰他,便傻乎乎地踩着自行车向若惜的家去。
只片刻时间,就快要看到若惜的家了,临近家门,若惜还茫然不知,更不知道周则此时嘴角勾起了一抹危险的弧度。
突然车子一个半圆横煞,无比优美的飘移动作,顺便带起了阵阵烟尘,狂风扫过,让得周则满脸骄傲,可坐在后头正专心致志看着随记的若惜却被突如其来的“特技”搞得焦头烂额,她也顾不得手上的随记了,一脸惊恐的抱住了周则。
待她缓过神来的时候,周则正一脸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欣赏着由于自己的“特技”所带给她的“震撼”。而他只见若惜满头乱发遮脸,呼吸极为急促,抱着自己的双手十分用力丝毫不见会有放轻的可能xìng。
从她那还未平复的惊恐眼神中,周则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所给她带来的“震撼”。片刻后,周则呵笑道:“怎么了?还不放开你哥哥我,是不是还没抱够啊,要不要再给你抱多一阵子。”周则很得意地调笑着这个经常捉弄他的丫头。
这时若惜才从惊恐中晃过神来,小嘴支支吾吾,贝齿更是互击得“锵锵”作响,鼻子吸吸作动,眼眶内水汽充盈,似乎随时都会暴涌出飞瀑水流。
瞧得若惜这个样子,周则再傻也知道,如果现在自己不好好哄骗她的话,她便会肆无忌惮地哭出来,而且最要命的是现在他们两个人处在若惜的门口外,只要若惜这丫头哭得惹来了她母亲,那他自己就死定了,虽然阿姨很通情达理,但自己理亏啊,怎么说丫头都是自己弄哭的。天啊,就想飘个移惩罚一下丫头,怎么就惹来这么个麻烦事呢?我怎么就这么黑呢?
想归想,门面功夫还是得做的,周则小心翼翼地赔笑道:“我的大小姐,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你可千万得原谅我啊!”
虽然周则已经很给面子地拉下了脸道歉,可若惜哪肯就这么原谅他啊,她二话不说,娇小的秀鼻一深吸,双眸一挤,俏嘴一张,就这样活生生地哭了起来,她也顾不得周则如何哄她,她现在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自己要发泄自己的愤闷。
看着若惜哭得梨花带雨,周则心里这个纠结啊,自己的一次无心之失,居然还惹哭了这个貌似不怎么讲理的女魔头,一时间周则竟然是脑袋全空,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他也就只有一个想法而已,那就是在若惜的母亲还未出来前让若惜这个丫头乖乖闭嘴。
周则满脸连哄带骗地憨笑道:“不要哭啦,小妹妹,待会叔叔给你糖吃,给你买金鱼玩啊!”听着周则这白痴般的哄笑,本来若惜心中愤闷不已的心情一下子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小孩子博得大人赞赏的成功感。
若惜强忍着心头那一抹想要嗤笑的意思,双眉紧皱,小嘴更是翘起一副不甘的模样,周则一看就知道这是若惜惯用的讨债伎俩,自己曾经便在这一招下惨败了好几次,可这谁让自己就这么理亏呢。周则知道若惜是不可能善了的了,便直接摊开双手道:“说吧说吧,你有什么要求就尽量提吧,机会难得啊,尽量折磨死我吧,来吧来吧。”
周则这一席话说得十分煽情,可若惜跟他已经打了好十几年的交道了,怎么可能会吃他这一套呢,她直接举起自己那粉嫩嫩的右手,伸出了三根手指,说道:“答应我帮我做到三件事,期限不限,直到你做完了或者圆寂了为止。”
“三件事!妈呀,我连一件都不想做,就凭你这姑nǎinǎi的习xìng,不难的都不会让我做,答应了的话还得了啊。”虽然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叫说话不算话的东西,但周则就是这一方面的反面教材,只要自己一答应别人的事就必须得完成,难以违背自己的承诺,因为这是他的原则。
看着周则双眉紧凑,疑思万千,其右手又不在意地磨砂着自己的下巴,若惜就知道周则现在在想着这其中的利弊,不过依她所知,更多的应该是正在想法子不认账。
一想到这,若惜便黛眉微蹙,双眼直逼周则,待得周则被自己逼得觉得不自然了,肯面向自己了。才淡淡说道:“你是不是不想答应我了?”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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