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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符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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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谈论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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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奈,苏西只能叹了口气跟他走了出去。

    苏西与孔文再次经过走廊时,突然发现地窖楼梯旁边放着一盘热气腾腾的枣糕,香味飘满了走廊,还有两杯温过的苹果酒。太诱人了,苏西顾不上自己说过的‘搬完再吃’的话就直接拿起了一块枣糕。

    于是,两人便一边吃一边搬。

    终于最后两个酒缸也被搬进了地窖,苏西直起腰,抹抹嘴说:“终于搬完了,我们去看吟游……”

    只是他话没说完,楼梯上就传来了嗵嗵嗵的脚步声,苏西一看,原来是常温。

    常温此刻正匆匆忙忙地冲下来,胖脸上满是听到重要消息的兴奋:“村里来了陌生人!”他喘着粗气,猛的斜了孔文一眼,“我可没看到什么火犬,不过我听说某人把鲁师傅的狗弄得满身面粉,还听说鲁夫人知道是谁干的。”

    常温只有十四岁,比苏西和孔文小了好几年,本来苏西和孔文是与常温没有共同语言的。不过这次他们两人还是交换了一下吃惊的眼神,然后同时追问常温。

    “在镇子里?”苏西好奇地问道:“不是在树林里?”

    孔文问的则是:“是穿黑披风的吗?你看到他的脸没?”

    常温疑惑地看着他们俩,孔文急切地跨前了一步。

    常温一见这一幕,立刻赶紧说道:“我当然看到他的脸啦,他的披风是绿sè的,又或者是灰sè。嗯……它会变颜sè的,会变得跟它周围的颜sè一样。所以有时候你会看不见他,除非他在走动,好神秘的男人。还有还有,她的披风则是蓝sè的,像天空一样的那么蓝,比我见过的所有节rì盛装都要鲜艳十倍,而她本人,则比我见过的所有人都漂亮十倍。她一定是故事里说的那种高贵的女人!”

    “男人?女人?”苏西有些疑惑的接着问道:“你到底在讲谁啊?”

    说完,苏西好像想到了什么,便看了看孔文,那小子正抱着头闭着眼一副没来得及阻止的懊丧样子。

    “他们就是我刚见到你时,本想告诉你的陌生人!”孔文喃喃的说道:“可是你当时把话题叉到那个黑兽……”

    忽然,孔文停住了,睁开眼睛看了常温一眼,“他们是昨晚到的。”

    顿了顿,他又看向苏西,继续说道:“他们就住在这个旅店里。我看到他们骑马进村了。他们的马很高大,而且毛光膘壮,一副毫不费力就能rì行千里的样子。嗯……我猜那男人是为那女人工作的。”

    “是效劳,”常温好像有点不满意孔文用‘工作’这个词语,便插嘴道,“在故事里这叫作为她效劳。”

    孔文只当没听到,接着说道:“不管怎么样,那男人对那女人惟命是从,只不过那男人不像是受雇佣的,可能是个战士,因为他佩的剑像跟他融为一体似的,而那些商人们雇佣的护卫跟他比起来就像一条条狗。而那女人,苏西,我从没有想象过任何像她那样的人,她就像是从吟游者的故事里走出来的人物,她就像……就像……”他犹豫了半天,瞪了常温一眼才不情愿地叹了口气道,“就像故事里的高贵的女人。”

    “他们是什么人?骑的不是黑兽而是马?”苏西问道。

    要知道除了每年一度来收购烟草和羊毛的商人和小贩,极少有外人到乐石镇来。也许有人会到北面的武圣河渡口,但是极少人会再往南走。而且那些商人和小贩都已经来过很多年,不能算是陌生人。再说上一次有真正的陌生人来是五年之前了,而且那家伙还是因为在雷昌城惹了不知什么麻烦来避祸的,没呆多久就走了。

    “好像是马吧!我刚才说的是马还是别的?算了,我不能确定,我忘记了。而且我也不管他们是谁或者想干什么。”孔文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苏西,他们是我们做梦也想不到的陌生人。是不是很有趣?”

    苏西张了张口,但什么也没说。

    那个黑兽骑士使他觉得自己像一只被双头狼追赶着的羊一般惊惶万分,再加上这两个人的到来,这是巧合吗?如果那个男人的披风不会变成黑sè的话,那不就总共有三个陌生人在这里了。

    “她的名字叫慕皖清,我听到那男人那么叫她——慕小姐。而那男人的名字叫做楚雨。哦,对了!祭祀可能不喜欢慕小姐,但是我喜欢。”常温嘿嘿直笑,他的话也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

    “你怎么知道艾月不喜欢她?”苏西问。

    “慕小姐今天早上向祭祀问路时称呼她为‘孩子’。”常温回答道。

    苏西和孔文同时轻轻吹了声口哨,常温急忙结结巴巴地解释:“慕小姐开始并不知道她是祭祀,可当她知道祭祀的真实身份后她道了歉,真的。她还问了些关于药草的问题,还有乐石镇居民们的情况。慕小姐对祭祀很尊重,甚至比我们这里的某些人还要尊重许多。慕小姐问了许多问题,比如人们的年纪啦,他们住在这里多久啦,还有……唉,我也记不得那么多了。反正,艾月回答的时候口里像含着酸草莓,慕小姐走的时候,艾月瞪着她背影的样子就像……嗯,就是很不友好,我敢肯定。”

    说道最后,常温也开始学起苏西,直呼祭祀的大名,也没有那么尊重了。

    “就是这样?”苏西疑惑的问道。

    因为他十分清楚艾月的脾气,像去年金义喊了艾月‘孩子’,他刚叫完,就直接被艾月用手杖敲他的脑袋。更何况金义不但是镇议会的议员,而且年纪老得可以做她的爷爷了。但更让苏西疑惑的是:艾月总是动不动就生气,但也总是一转身气就消了,奇怪的祭祀。

    “我……”常温嘟哝着什么,但没人都听清他说什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孔文偷偷的笑了笑,接着说道,“她没敲我就行了。反正这个chūn节一定是最jīng彩的一次了,有吟游者,有高贵的女人,嗯,还有谁会还不满意?还有谁还在乎焰火?行了行了,苏西,我们走吧!”

    孔文说完拉了拉苏西,而且还将常温撇在了一边:“我们该去看吟游者了。”

    随后他就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去,常温则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喊:“真的有吟游者?孔文?这次不像上次说的火犬了吧?或者再上一次的蛙兽?”

    苏西看到这一幕,就把灯吹灭后也赶了上去。

    没过一会儿,苏西便从地窖走了上来,但等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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