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卿刚忙偷偷的把铜片从地上捡起来往怀中一揣,锦容没留心看这边,虽然感觉到柴卿鬼鬼祟祟了一下,但也不好奇他干嘛,然后两人就前后来到了伙房。
“来伙房干什么?”柴卿问。
锦容道:”拿炼丹用的炉胆啊,引仙花果所熬的汁全部在里面,没有怎么炉胆怎么炼丹。“
炉胆?柴卿想到锦容放到锅里的那个铁葫芦,想必那个就是炉胆了。“
锦容从衣袖中掏钥匙打开了伙房的铜锁,推开门走了进去,伙房和两人离开的时候没有什么异样,炉灶里的柴火已经燃尽,伙房内没有了热气腾腾的水汽,锦容拿掉蒸笼,铁葫芦就飘在水上。
锦容用漏勺把铁葫芦捞起来,用包过引仙花的布包着。
柴卿想到他在深山里用锄头刨引仙花,引仙花在遇到锄头的一瞬间消失了,铁葫芦也是铁的么?为什么引仙花不消失了?
柴卿便向锦容问道:”引仙花不是不能遇到铁么?”
锦容回到:“这炉胆并非普通的铁,乃是来之天外神界的陨铁所造,所以这铁葫芦乃是一种仙器,可以保证葫芦内东西不散发变质,这引仙花也是仙物,两者并不相克。”
“哦。”
锦容把铁葫芦扔给柴卿,柴卿接了过来,尚有余温,两人便来到了炼丹房。
这是柴卿第一次来炼丹房,炼丹房里有三个炼丹炉,有一个炉子下燃着熊熊的火焰,散发出一股烧焦的味道,熊熊火焰让炼丹房温度很高,才进来一会,柴卿就觉得身上发热。
细看这三个炼丹炉,都乃熟铜所造,只是大小不一样而已,正在使用的那个炉子,相对其他炉子比较大,每个炉身上都凸刻着许多经文,各不一样。
柴卿心中恐慌,没错,他认识这些文字,这些文字就和铜片上出现的文字一样,虽然柴卿不知道是哪朝哪代的,但似乎这文字就自己在他心中念了出来,天为仙炉,道然仙炉,无治先炉,看来是这三个炉子的名字吧,想到这里,柴卿下意识摸了摸自己怀中的铜片,一切都是那么疑惑。
炼丹炉一边是一个案台,案台靠墙,上面放着很多上了年代发黄的医术,案台一边又放满种类繁多的药材,炼丹房正中空地上的有一个梨花桌,桌子上一片狼藉,扔着一些药材和几本书,看的出太爷柴重明才走了没多远,柴卿顺手把铁葫芦放在了案台上。
锦容走到桌子跟前,翻动着桌子上的药材,拿起桌子上展开的医术看了一眼,又拿起药材闻了闻,道。
“想必师傅炼丹又失败了,师傅近几年炼制轻浮金丹一直不顺利。”
柴卿不知道炼丹是什么东西?柴卿好奇地问道:“师姐,炼丹是什么?“
锦容指了指那些书籍,又指了指那些药材,道:”那些都是一些得道法大成的仙人,道人记载的炼丹书,按照古书的记载把药材里面的jīng华揉会在一起,变成一粒粒的药丸就是炼丹,一般的金丹可以延年益寿,增强体质,好一点的玄丹可以让得道成仙。“
”哦。”柴卿似懂非懂地走到书籍和药材跟前,柴卿拿起一本书,这书上的文字和浩风教他的差不多,他一丁半点都看不懂。柴卿只好把书放回原处,又拿起药材看了看,药材种类繁多,形状颜sè各异,柴卿只认识那天在深山所采的几种,其余的都不认识了,他好奇地抓起一把药材一闻,一股刺激的气味呛得他脑袋发昏。
“别动,那个是昏睡草”锦容大声喊道。
昏睡草故名其意食用后让人昏睡,此草药药力非凡,柴卿只闻了一下就觉得脑袋发昏,四肢无力,锦容赶忙扶着柴卿,顺势将柴卿放到椅子上。
放好柴卿,锦容翻箱倒柜,找了片刻找出一个草药根,他把草药根递给柴卿道:”嚼碎吃下去。“
柴卿体质太弱,被昏睡草这么一搞,力气都没有了,他吃力地缓缓抬起手,两眼冒花,抓了几次都没抓住,锦容拉住他的胳膊,把草药根放在他手中,柴卿把草药根放入嘴中嚼着,一股苦涩的味道,但又不好意思吐出来,只要继续嚼着,咽了下去。
没一会柴卿就清醒过来,他看着锦容不要意思的笑了笑。
锦容这才缓解了紧张的心情,她说:”你切不可乱动这些药材了,得亏你只是吃了一棵昏睡草,要是吃到毒物,现在你已经没命了。”
说罢,锦容走到书架前,在一堆古书中找炼丹书去了。
柴卿瞥了锦容一眼,心道吓唬谁呢,童心未泯,柴卿坐了一会又耐不住寂寞开始乱翻起来,不过这次他学聪明了,不乱动药草,而是好奇研究这炼丹炉。
房内炼丹炉共有三个,两小一大,柴卿走到那个最大的燃烧着火的天为仙炉,炉身那一道道凸出的文字被磨得发亮,与锈迹斑斑的炉身形成了对比。
“啊。”锦容用手中的书卷打了一下柴卿的手,柴卿疼得缩手喊出声。
锦容道:”说了不让你乱动的,那炉子里面是大还丹,师傅已经炼了三年,明年开chūn就能出炉了,要是因为你前功尽弃,师傅不扒了你皮才怪。”
大还丹他知道,在他和兄长柴荣打闹划破胳膊流血不止的时候,太爷柴重明曾让他吃过那个药丸,红sè的,没什么味道,只是吃完身体热热的,充满力量,当时柴重明说三年一制,原来就是从这天为仙炉里炼出来的啊。
锦容把手中的书铺在桌子上,好奇地围了上来,锦容用手指着书上的文字,嘴中小声地念着,那是一本竹片制成的古书,竹片年代风逝已经变得发黄,竹片用金线窜起来,柴卿看不懂也听不懂,对一切充满了好奇。柴卿心想:“炼丹也是一件蛮有意思的事情,以后跟着师傅学这个,不能练武修气的难过就减少了很多。
“把铁葫芦给我。”锦容道。
柴卿赶忙从案台上递铁葫芦给锦容,锦容不知道从哪拿出一个土sè陶碗,接过铁葫芦后,缓缓扭动铁葫芦上的瓶塞,砰一声,打开铁葫芦塞子的一刻突然一股清香飘来,甚是好闻,让人全身清爽,柴卿看到锦容将一股红sè的颜sè的液体从铁葫芦里缓缓倒入陶碗。
锦容指着那个最大的炼丹炉对柴卿道:”帮我生火,我要炼丹。“
“什么?炼丹?”柴卿一愣。
“一个炼丹就把你吓成这样?以后炼丹是你的rì常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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