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问道,最近,她养成了干什么都虚张声势的习惯。
    她娇小身材在监狱里铁定是被欺负的类型。可她那凶煞的履历,以及那猩红的眼睛,令高个女囚犯不敢轻易挑事。
    虽然对她娇小玲珑的身子食指大动,可是监督官还是浴室门外候着,若非如此还真想去把那细嫩的白肉猥亵一番。
    “寂寞的时候跟姐姐说一声,姐姐这里有‘好东西’可以招待。”
    高个女囚犯收回了意乱情迷的眼神,恋恋不舍的蹲回塑料凳,打开花洒。
    “我可对你没兴趣!”
    陆玲玲故意把嗓音压得低沉,不过她的声音比较轻灵,跟海豚有些相似,压低声音的效果不是很明显。
    诸如此类的**经常发生,在没有男人的女子监狱里,寂寞难耐的女xìng只能互相慰藉。
    陆玲玲一想到今后一辈子都要呆在这里,甚至可能窘迫到要用沐浴露瓶子聊以自*的程度,在罪有应得的同时又觉得自己十分可悲。
    被关进女子监狱,人生基本就没什么追求了,陆玲玲感到心里格外空虚。女囚们唯一快乐的事情,大概就是追求霸凌的愉悦感以及**的快感吧。女囚们大多只惦记着两件事,每天用减法计算出去的rì期,或是在梦中期盼能越狱出去。
    在平平淡淡的监狱生活中很少有能激起她们情感的事。很不巧,谈论鬼故事便是她们的兴趣之一。
    浴室里的吵闹声越来越大,女狱jǐng用棒子敲了敲门,这时候浴室安静了许多。
    “好了!别闹了!都安静点,今天轮到谁讲故事?”
    一个女囚压低了声音问道。本来嘛,浴室是洗澡的地方,以前就连互相说话都是被明令禁止的。如今提倡“人xìng化管理”,能小声聊天说话已经不错了。
    ……由于在监狱组织的交流活动中女囚要分享自己的个人经历,所以在浴室里很少讲那些较为温和浪漫的前尘往事。
    “啊,轮到徐姐了!”
    听到女囚班长的问话,立刻有人把好友捅出。
    “徐姐特别会讲鬼故事!而且情sè故事也很在行。”
    旁边,高个女囚边老道地跟陆玲玲介绍到。
    “不要情sè故事,我们要恐怖的!恐怖故事!”
    女囚们一个个从隔间伸出头,希冀地朝徐姐隔间瞪着眼睛。后者在脚下垫了塑料凳冒出个头,就像两个世纪前的演说者般露了个脸。
    陆玲玲躲在隔间,温润粘稠的雾气缠绕着她的皮肤,惹得她身子一阵哆嗦颤抖,随即便用毛巾和泡沫捂住耳朵…每天回牢房前都要听这么一段,她受不住啊!
    讲故事的徐姐可不管那么多,声音若无似无的飘入玲玲耳中——
    “那是在五六年前,九几年末的时候,狱里的老人应该还记得……我们这有个女人替男人顶罪,被判处了终身监禁。听说是她男人走私了大量毒品,最初的半年她男人还经常来看她,那女的也是痴情得很。谁想在一年后,男人有了新欢。”
    呸呸呸……臭男人,浴室里一片唏嘘声。
    “那女人一气之下就要翻供,可是事件隔得那么久,什么证据都被淹没了,她男人当然死活都不认罪,裁判院最后维持原判。说起来那女还是个企业家,以前过着大富大贵的rì子,也是心高气傲。受不了男人拿自己的钱养别的女人……
    “于是她就开始自己研究些鬼门邪术,她偷偷藏了一翻白sè床单,做成一件白衣服,每天咬破皮肤往上面蹭一点血,直到把整件衣服染成红黑sè……最后她穿着那件血衣,撕破脸皮,往墙上撞——砰!砰!砰!反复十几次才弄死自己。
    “自从她死后,监狱就开始常常闹鬼,经常传出‘砰!砰!砰!’的声响,或者是沙哑的‘你们都不得好死——’、‘我冤枉啊——’之类的喊声,别的犯人都被吓的够呛,那段时间她住过的牢房就被空了下来。
    “听说后来,她的男人和二nǎi很快就被咒死了。那时监狱长还不是监狱长,她才刚刚被调来不久,有一次被派值夜班,走到那间牢房的时候居然听到里面有打麻将的声音。她一怒之下打开房门一看,什么人都没有,也没有声音了。
    “她关上房门走远几步,又传来了打麻将的声音,她一回头,看到了三个人围着桌子,上面有盏很古老的油灯照着,背对着门坐着的是个穿红衣红裤的女人。那个女人慢慢转过头来,苍白的脸sè,对她说:‘三缺一,一起玩来啊……’
    “当时,监狱长差不多都是爬着出去的哩!”
    嘻嘻嘻……众女囚轻笑,徐姐又在调侃监狱长了。
    讲完了一段故事,女囚们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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