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向吕不韦讨要,更在分别几年之久后,赵姬回归秦国时,依旧盛宠不衰,足以可见她之美貌。嬴政乃为她亲生,容貌自然是不差,魏辙等人一听禹缭夸奖嬴政,不由都生出一种与有荣焉之感,禹缭话中并无对嬴政反感之意,在众人看来,嬴政此行事情已成大半,更何况禹缭话中所说的皇者之相,则是令众人怦然心动!
“政何其有幸,能得禹老先生如此金玉良言。”嬴政微微笑了笑,虽说面上是一派淡然之sè,但他心中却是捉摸起禹缭此话蕴含的意思来。
禹缭此人若是不负他之盛名,说出口的话,该不会如此简单才是!
见嬴政皱眉深思,禹缭眼中极快闪过一道诡异之sè,却是没有再提此话,反倒是冲恭敬侍于自己身后的王敖吩咐:“贵客来临,虽说馆内简易,但却断然没有让客人站立的道理!”那王敖似是看了嬴政一眼,这才低声应是,从身后取了几个简易之极的蒲团出来,掷于嬴政等人面前的地下。
魏辙眼珠子都快滚了出来,说这蒲团瞧着不起眼,都是夸奖了它,这几个蒲团都是棕灰sè,已不知用了多少年月,边缘上已经磨出了细毛来,更是显得这蒲团沉旧。魏辙等人倒是无所谓,但嬴政乃是堂堂帝王之尊,竟然这人也要让他坐于地上,蒙骜脸sè有些发黑,额头青筋暴裂,但嬴政却是毫不讲究,撩了撩衣摆,只低声道了谢,竟然便是跪坐了下去!
此时禹缭置于上而嬴政跪坐于下,纵然魏辙觉得此人实乃人才,但天地君师,此人也实在太过目无君王了些!禹缭却是像对众人心中所想没有察觉一般,看到嬴政举动,竟然长叹了一口气,突然间从石榻之上站了下来:“大王如此胸襟,礼贤下士又有如此雅量,老朽实在是多此一举矣!”他说完,冲嬴政长长揖了一礼,蒙骜等人这才下暗舒了一口气,却不料这禹缭抚了抚胡子,眼中露出一丝诡异之sè,开口道:“大王外貌俊美,富有四海亦不在话下,又有此等涵养,大王人才伟岸,实是令老朽见之喜不自胜!老朽亦听说大王如今中宫空虚,膝下未有子嗣,一后三夫人之位如今还空悬,老朽今rì倒是兴之所致,膝下有一晚辈,姿容秀美,与大王正当匹配之年,若是大王有些意,yù成一段佳话,不知大王亦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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