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城主府内的主宅内,曹林此时他正在与一些将领开会,给大家介绍目前的河北形势。
目前曹林将徐州所有的民团军全部转为正式军后,共有十九万大军,他留李剑率军三万防守徐州城一带,车胃率军三万防守大丰城一带,心腹大将夏候云则率四万骑军巡守林原城、京南、河内三城。
这样下来,还富余的军队只剩下九万军,曹林便要率这九万精锐之军进行征讨,主宅内的沙盘前站满了十数人,众人正全神贯注听曹林介绍翼州,也就是河内地区局势。
沙盘的山川城池包括了徐洲和河内两地,宽两长,长四丈,由几百名斥候和八十名工匠耗时一年制成,目前也是徐州军最先进的沙盘地图。
曹林手执长木杆指着青洲一带道:“这里是袁潭的都城,包括南面的开阳城、汾阳城这一圈,方圆两百里,这里是袁谭的核心地区,袁潭的十几万大军,基本上都分布在这一地区,我们再看南面。”
曹林的木杆指向荆洲,“现在的荆洲城基本上都是刘备的地盘,现在的荆洲城是刘备起兵的根基,人口众多,物资充足,拿下荆洲也是我们这次征讨一步,当初荆洲来犯之时,被我等打下了14万人左右,但是现在荆洲却是在刘备手中,是由蔡氏兄弟镇守,有jing锐之军七万人,而荆洲南面各城也有不少军队,初步推断有十三万人左右,也就是说刘备在荆洲地区还有二十一万军队的势力,”
曹林摆摆手,众人都各自回位子坐下,他放下木杆对众人道:“这次我们征讨,恐怕所有的势力都会和我们遭遇,现在河内、荆洲各个势力都处于一种暂时平衡状态。我们的突然到来必然会打破这种平衡,河内战役现在不仅是三家的事情,到时我大哥的军队必定会卷进来,这将是一场形势复杂的征讨,什么时候结束我不知道,但我希望,在下一年的冬季来临之前结束第一阶段战役。”
曹林又看了一眼众人,笑问道:“大家可有什么想法?”
李云举手问道:“将军,袁氏家族的军队情况如何?”这也是众人关注的问题。
杜天起身笑道:“李叔,这个问题还是由我来回答吧!袁氏几兄弟占领的数个城池。皆是人口不多的城池,那袁谭几乎将所有男子都征用为兵,上至五十老翁,下至十四少年,根本谈不上什么战斗力,只有他驻扎在青洲城的七万直属军稍微有点战斗力外,其余都是乌合之众”
杜天的分析让众人连连点头,曹林又对众人道:“我再补充一点,大军在外。万事都不可大意,大家明白我的意思吗?”
就在这时,一名亲兵在门口禀报:“禀报将军,夫人派人求见。说,饭菜己备好,在不吃,就凉了!”
众将一听都笑了起来。这时曹林对众将笑道:“好了,我们一起去先吃饭,不然夫人。可就要说我了,走!”………。
而陈琳赶回邯城,向袁尚讲了曹林的情况,袁尚听宗不由兰!“什么冠军侯,不过是一个重视名利。欺软怕硬的胯绉子弟而已,等我收拾了袁谭,曹昂之后,再好好的对付他!如今曹林那面无忧,咱们又该如何征讨袁谭、曹昂?”
陈琳眼珠一转,笑道:“主公,袁谭此人虽然无谋,但长年行与军旅。也不容易对付,陈琳有一法,可杀袁谭!”
袁尚急忙问道:“计将安出?”
陈琳轻声荐道:“主公可前往南皮巡查民情,民风,袁谭闻听后,必来迎接,主公观其动静,可就地与马前擒杀!”
袁尚闻言沉思半晌后,点头道:此谋甚善!就依此计行事,往南皮巡视民情!”
就这样,袁尚随即开始准备东巡之旅,消息传遍民间,翼州的曹军密探立刻传书河内,将消息报告与曹昂,接到背军的传书后,曹昂百思不得其解,袁尚不但没有东征袁谭、跟曹林,反倒是东行视察民情?这是要做什么?…………。
袁尚东巡的第二ri,就有一封信直接传到了现今的黎阳太守鞠义的面前,疑惑的看了看下面送信人,鞠义随开信栈,接着不由惊叫出声道:“什么?”
原来信中言明,袁谭联合徐州曹林yu反,并打算乘着袁尚东巡之时行刺暗杀,请鞠义去救援袁尚。
鞠义镇守黎阳不在邯城,对于袁尚和曹林之间的交易毫不知情,且这次袁尚东巡的真实目保密极严,除了审配等几个知心人士外,其他人并不知道袁尚是yu行“伪游云梦,之计。
想起昔ri袁谭对袁尚的态度,鞠义的头上不由得冷耸直下,对于袁谭的怀疑和对密卫的信任,使得鞠义没有多做犹豫,大声喝道:“传我将令,三军随我兵南皮!保护主公!”
南皮城郊外百余里处,袁尚的军马正缓缓的向东而行,但见众军金戈铁马,气势非凡。袁尚高坐于马车之上,手握宝剑,冷冷的打量着东面的云头,“袁谭,今ri便是你的死期!”
军马正急行之间,忽见一骑飞至。马上的一个斥候高呼“主公”,袁尚眉头微皱,转头喝道:打手,“叫什么叫!什么事这般大惊小怪!”
但见那斥候急忙网从怀中拿出一封:“主公,鞠义将军派人往我们这里来了”
“什么!”众将闻言不由得大惊失sè,逢纪眉头紧皱,急道:“鞠义。如此便不好了,鞠义此人用兵布阵手段极高,先登死士更是个斤。勇猛善战,他若背反,则大事去矣!”
大将韩猛闻言摇头道:“不会。鞠将军岂会是那种人?主公,末将以为此事乃是曹军所施的反间之计,使我主臣自乱,他们就可乘虚而入。主公须加细查。”
袁尚闻言沉思不语,逢纪冷哼一声,yin笑道:“鞠义不是那种人?不然!韩将军,你未免太过抬举他了。销义此人昔ri自视功高,对老主公不敬,随被贬为庶民,他怀恨在心也不无可能,如今得了兵权,想起昔ri被贬之祸,难保他不生二心啊。
此人不可不除!”韩猛闻言急道:“不可!若徐州军和袁谭乘乱来攻,酿成大祸,又如何是好!”逢纪针锋相对,嘴里喊道:“内贼不除,我等又如何抵御外寇!”
韩猛将大刀狠狠的往地上一杵,怒道:“你凭什么说鞠义是内贼!”逢纪冷笑着指了指:“密卫书信在此,鞠义之心尽知!”
“不过一纸书信,又岂能为凭?!”忽见袁尚一抬手喝道:“别吵了!”冷冷的看了看韩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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