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建果叹道:「唉,真羡慕他竟能有这么三个活宝!」
话音刚落,在场众人无不莞尔,连一向办事稳重的项国雄都笑出了声。
就在此时,霍震良也最后一个从大门外走进来了,只见他口黑脸黑,来到自己的主座上还没坐下就先干咳两声,沉声道:「各位久等了,我想你们都已经知道近段时间里深沪两市所发生的事吧,我想听听各位对于这次的股价异常波动有何看法。」
李明拉着洪建果小声咕嚕:「就是这张臭脸了!」
霍震良向他投来目光,冷冷道:「李主任,你又什么看法呢?」
哦?」李明转回头来,显然料想不到他会如此直接地向自己发问,呆了一呆,背诵般地念道:「我觉得目前的大市正处于一个疲惫阶段,以至于较多的实力略为平庸的个股徘徊在中底线水平下,其原因不外符三点:第一是群众的购买意yù不强,市场的交易冷淡;第二是各大上市集团的业绩欠佳,无力促进股民的投资cháo;其三则是有幕后庄家恶意cāo盘,制造大市跌势从中谋利。」
「那依你之见,该是哪一种可能呢?」霍震良坐下冷冷地问。
李明望了望天花板,无棱两可地答:「嗯,我认为三种可能xìng均有可能,每个可能各占三分之一。」
霍震良一听,心中不由为之动怒:「你…!」
明知道他这番话说了等于没说,却又偏偏奈何他不得,脸上的神sè更难看了几分。
这就是所谓的办公室政治了,整个会议室的气氛顿时变得僵化起来。
好一会儿,项国雄才开口打圆场道:「霍总,其实目前的状况我们还不是十分地清楚,所以就算冒然猜测,得出来的结论也不过无用,因此需要一定时间去详细了解。」
对,就是这个样子!」这时洪建果也点点头道,又向李明使了个眼sè,李明当即见好就收。咧嘴笑道:「我本来就是这个意思。」
霍震良见状,冷哼一声,瞪了李明好一阵子,忽然发觉室内空了一个位置,严声道:「新经理呢,他人到哪里去了?」
洪建果望了其余二人一眼,脸有难sè道:「嗯…新经理他大概正在处理些重要事务,顾未能抽身开会。」
「哼!」霍震良眉头一皱,声音再次转厉:「难道他不知道这是紧急会议吗?」「你说什么?」新智鸣刚回到办公室,就被他的女秘书给逮了个正着,只见她着急得飞快地对他说了一大堆的话,但新智鸣却丝毫听不出个究竟:「你慢慢地再说一遍?」
秘书潼欣jiao喘地道:「霍总叫你立即到会议室里开会啊…」
哦?」新智鸣听毕,忽然一丝怪异的笑容从脸上划过…
会议室的门被“嘭”地一声推开,众人的目光落在了新智鸣的身上,刚好在说话的霍震良怒瞪他一眼,冷讽道:「看来新经理正事繁忙啊!」
新智鸣尴尬地笑笑,仿佛一点都听不出对方的讽刺,侃侃直道:「哎呀…是啊,刚才我还真是忙不过来啊,一大堆加急、特急的文件要处理,所以延误了少许,还请大家体谅啊,哈哈哈…」
霍震良面无表情道:「新经理,我姑且不提你刚刚缺席的事,你是投资部的顾问,我倒想听听你对上个星期的股票市场有什么看法?」
「哦,是的,从上星期三的早市为止,本来一切实力雄厚的个股都是在跟随着当天收市的走势一直向好,整个股票市场也没有什么异常的波动,但是就在当rì临半个交易rì的前一个小时起,市场上就突然受到了一批不知明的资金介入,令整个大盘出现大幅波动的现象,而这里应该就是整个大盘出现异常起伏的重点兼起因了。」新智鸣应答如流地道。
霍震良略略地点头:「那你的分析又是怎样的呢,认为这是一个单纯的市场危机或金融风暴的前奏吗?」
新智鸣不加思索道:「众所周知,金融风暴并不能够在偶尔的情况下发生,根据连rì来的各大股盘行情看来,极有可能是有人运用了一些手段,蓄意集中抄作个别股票来制造不利讯息,想籍此大发股灾财了。」
霍震良听毕,少有地沉思了起来,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好,看来你知道的并不见得比我们少…资料搜集得也很充足。」
不料新智鸣啧啧称奇:「哦?可是这些都在报纸的财经板里全写明了出来啊,并不关什么资料搜不搜集的。」
话一出口,霍震良立时直铁青了脸,那脸sè马上变得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洪建果见状,连忙干咳几声,好缓和一下室内的紧张气氛…「新经理,请你尊重一下会议的严肃xìng…!」霍震良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逼出来的。
新智鸣却像没看见的样子,又笑了起来:「霍总勿要动气,不若先看看今天的新闻吧,说不定看完之后会有什么意外收获哦?」他边说边从袋里取出一份折皱得快不成的《财经快讯》,只见上面大字标题着:
“特急!深沪股市大危机,一周内出现连续暴跌!”
“上证指数疯狂下滑,犹如雪崩,原因未明!”
“深证指数剧烈震荡,如同地震,股民痛苦!”
“某证券界权威人士声称:有人恶意捣乱,投机取巧,企图影响股市的正常秩序!”
“小股民张先生的痛心疾首,为正义和公理出来愤声指责:zhèngfǔ监管不力,让黑庄yīn谋屡屡得逞!”
中国证监局的郑重回应:我们正在着手调查!”
……
望着上面一大堆的标题,众人只觉得一阵发昏,直到发现——“一知事的秘密透露,股市暴跌背后的重大yīn谋。”一文后,所有人的眼球才亮了起来:
“记者(礼貌地):‘请问先生你怎么称呼呢?’
知(含含糊糊):‘呃,就叫俺知好了!’
记者(为难地):‘这个…好吧,知先生,听说你好像有个惊天大秘密要告诉我们广大的读者,不知道是关于哪一方面的呢?’
知(疑惑):‘这不是《财经快讯》的专栏吗?’
记者:‘这自然是。’
知(很生气地):‘那你还问个啥,俺自然是来揭发近期在股市上的大yīn谋啊!’
记者(很怀疑地看着他):‘那你就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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