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寒声问道:“你们老爷的?那为什么这钱袋有老贼头的气味?”
家丁见对方恼羞成怒,面露凶光,仿若要哭了般答道:“这、这真是我们老爷的。”
黑袍男子待要再问,只听哗啦哗啦的声音,他闻声望去,发现那家丁竟然吓得尿了裤子。
可怜那家丁吓得尿了裤子,来不及遮掩,见黑袍男子望向自己,那家丁五内俱颤,扑通一声,竟又吓昏倒了。
黑袍男子见此哭笑不得的道:“麻烦了。”
说罢,俯身来到郑员外身前,左手拿着钱囊,右手直贴郑员外胸口,片刻后,轻咦一声,自语道:“紫气朝阳决,清霞派的人也到了。”
连绵不断的真气汇入郑员外的体内,冲击着他身体里的残余真气,半盏茶的功夫就已悠然转醒。
也是那蒙纱女子下手颇轻,见郑员外无修为在身,出手也就是略施薄惩,否则全力施展下,即使黑袍男子修为了得也不能这般轻易地化解紫气朝阳决。
郑员外模糊的双眼逐渐张开,但阳光刺的他看不清任何东西,只见一名身穿黑袍的中年男子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郑员外一阵不舒服,但终究是横行霸道惯了,一位当对方是家里派人就醒自己的,于是喊道:“看什么看,还不把我扶起来。”
黑袍男子闻言凶光一闪,依旧用着冰寒刺骨的声音说道:“如果不是留着你有用,你已经是一具死人了。”
郑员外闻言冷颤一下,心想碰到硬茬了,于是马上变脸赔笑道:“不知在下有什么可以为先生效劳的,只要先生吩咐,郑某万死不辞。”紧张之下竟将平rì里听到的戏段子的台词说了出来。
黑袍男子不yù理他,问道:“原原本本将这里发生的事情说出来,只要漏了一点,当心你的项上人头。”
郑员外心下紧张,虽说的结结巴巴,但也仈jiǔ不离十的将于老者赌钱和被蒙纱女子打昏的事情说了出来。
黑袍男子闻言思索了半刻,往外走去。
郑员外松了口气,见自己养的家丁倒在身旁,于是起身踹了一脚,骂道:“一群不争气的狼崽子,平rì里白白养活你们,一遇到事没一个顶用的,还不快起来。”
那家丁本也枯瘦,虽吓得昏了过去,但郑员外的体格几脚下去也是吃不消,刚刚吃痛醒来,竟见到了他一生难忘的一幕。
般劈向郑员外后脑,只见血液和脑经喷了那家丁一脸,那男子手掌却没有变化,连一滴血都未曾沾到,家丁见这一幕,又砰然倒地了。
其实也怪这郑员外倒霉,那黑袍男子本不yù杀他,想一走了之的,但偏偏黑袍男子刚走到门口,听见郑员外骂了声’狼崽子’。这才去而复返的下了杀手。
百年的修炼的修得人身,平rì里最恨猎人,见到狩猎狼群的更是杀之而后快,他道行高深,少有人敢在他面前羞辱狼族,但只有惹怒了他,必是一场不死不休之战,郑员外虽无意冒犯,但无疑是冒犯了人家大忌,死了也只能说他自己倒霉罢了。
黑袍男子望了眼一片狼藉的赌坊,走了出去,隐约听见有人敢来的声音,虽都是些平民百姓,但他不愿声张,嗅了嗅手中的钱囊,御风出城了。
青阳独自一人走在回城的路上,感叹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原来那蒙纱女子见一赌坊的男人sè眼相看的样子颇为不适,待看到青阳时这才找他问话。
可没等二人走出多远,就见街道的百姓争先恐后的望着蒙纱女子,甚至有人跪倒在地大叫仙女下凡。
蒙纱女子不yù声张,便御风带青阳出了城,来到了一所破庙。
那蒙纱女子所问的跟黑袍男子所闻无二,都是些有关‘老贼头’的事,青阳自然知无不言。
不仅温柔艳遇,如同身处仙境,而另一个却仿在地狱,还丢了xìng命。但青阳不知道,正是因为郑员外的丢了xìng命,从此改变了他一生的命运。
正当青阳快要走进城时,迎面突然跑来一名男子,拽住青阳道:“快跟我走。”
青阳抬头一看,竟是林二,惊异道:“林二哥,你怎么不在…”
未待青阳把话说完,林二已又拽着青阳往破庙方向走去。
黑袍男子走后,跑出去的赌徒和家丁马上报了官,县太爷听闻此事,马上派衙役赶到赌坊,可到了赌坊后衙役们都不敢进去,虽说他们平rì里与郑员外关系不错,但都是酒肉朋友,谁敢拿自己的xìng命开玩笑,自己的那两手功夫欺负平常的小毛贼还可以,碰上了盗贼匪寇双腿都发软,更别提降魔捉妖了。
几人商议半天也没有个办法,又不敢草草了事,毕竟里头的县太爷的小舅子,如若不是有这般关系的话,几人早就在路边捉条狗说打回原形了。
无奈之下,几人凑了银子在城中找到了一名云游老道,请他开坛做法。
那老道虽说也是招摇撞骗,但比那几名衙役聪明多了,说做法要七七四十九天方可除妖。其实这老道也打着算盘,他也听闻了赌坊有妖怪的传闻,心想那么多天过去了妖怪不走也饿死了,到时候就可就差了事。
于是此事越闹越大,弄得满城风雨,林二本在酒楼干活,但酒楼的客人一听闻有赌坊有妖怪,竟都走了,掌柜的一见如此,便早早的打了烊。林二心系青阳,便也赶了过去。
正当老道盘算着如何装的再像一点时,赌坊内竟排出一个浑身是血,蓬头垢面的人来。
道士以为真有妖怪,胆子被吓到九霄云外去了,扔了手中的宝剑和符纸,头也不回的跑了。
四周人见这样,顿时争先恐后的跑开,林二本也害怕,但见到那爬出的‘妖怪’动作缓慢异常,于是状着胆子走了过去,低头一看时,竟是那倒霉的家丁。
众人救了家丁,但他明显惊吓过度什么也说不出来,衙役们见出来,料想里面已经没了妖怪,便进了赌坊,发现除了几个昏迷不醒的家丁外,便只有一具无头尸体倒在地上,那尸体赫然是郑员外的。
衙役们火速上报了县太爷,县太爷听闻小舅子死了也是兔死狐悲,正感伤心之时,郑员外的姐姐县太爷的妻子声声要为弟弟报仇,县太爷心道说的容易,那妖怪上哪找去,找到了谁有本事降他?但城中消息已经传开了,县太爷无奈,总要行动行动给百姓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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