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不到,你看,能不能给我安排一个住的地方?”
“住的地方?你看,这里宿舍到是有,但这是山上,离城里又较远,比较冷清,夜里除了值班的基本上没有人住。你要不是怕的话到是可以住这里。”邓馆长听他说还要住这里,倒是觉得的些意外。
“没有关系的,馆长,我胆子还行,不怕这些的。”
“没有关系的,馆长,我胆子还行,不怕这些的。”
“那也行吧,你跟我来,我带你去宿舍。”邓馆长说完就国转身带他向宿舍走去。边走心里边嘀咕:怪了,年青人这么大胆的到是真少见,莫不是我真遇到个傻大胆。
宿舍也就在业务区里,国家现在才开始大力提倡“节约殡葬用地,革除丧葬陋俗,提倡文明节俭办丧事”。但现在的人绝大部分还是认为入土为安的,极度排斥火葬。并连从事火葬的工作人员都被人极度看不起。所以,对殡仪馆职工的待遇倒很是不错,一般也就是职工值班用的地方,基本是没有人住,却也还是占了整整一栋四层楼房,每层四套二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房子,共计十六套。
“这里的房子除了二楼和三楼被晚需要上值班的工作人员用着,还有一楼最东头的那套是专给死者洗澡穿衣的老郑头住的,四楼楼梯口旁边那套用来做生活用品库房外,其余的随你选。”
青阳想了想,便指了指一楼最西头那套房子,“我就住那套吧。”
“那好,你跟我到四楼去领生活用品吧,”说着便带青阳去了四楼的生活用品库房。好家伙,青阳本来以为只是领个床单被子什么的,不曾想连牙刷、牙膏、盆子、毛巾什么的都给发全了,更夸张的是,竟还给发了一桶油和一袋米。在邓馆长的帮助下,也是搬了好半天才把东西从四楼搬到一楼。
一楼房间里的家俱也是现成的,一张床、一个书桌、一个衣柜,床头柜上还给装了个电话,邓馆长说这是办公室的分机,直接就可以用的,客厅里还有一台电视和一个餐桌,厨房里连餐具都现成,只要换上一罐液化气就可以做饭了,这也让青阳知道了为什么还给发米和油了。
邓馆长还为他解释:“除了老郑跟头值班的,没有人在这里住,食堂只管中午做一餐,所以值班人员就得自己做晚饭和第二天的早餐吃。你自己会不会做饭?要是不会的话,我跟老郑头或者值班的商量一下,你跟他们一起吃,反正米和油吃完了领。”
“没有关系的,我自己会做饭。”
“那行啊!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明天就可以开始上班了。”
“好的,馆长。”
青阳到家里只取了笔记本电脑跟换洗的衣物就回了殡仪馆。至此,青阳开始了在殡仪馆的生活。
天天守在服务区的库房与消售处里,这里是一个三年不开张的地方,偶尔卖出个一两件殡葬用品,rì子到是清闲得很。青阳也很少去与值班工作人员打交道,只每天打扫卫生后就坐在那里跟着平一指背那些医书。也不管里面的字他能不能识多少,晚上下班了就把自己关在屋里跟小倩学背书时遇到的不认识的字,自从小倩知道青阳脑子里住着平一指,而且平一指让他继承衣钵,便也没有再让青阳学电脑,只是教他一些基础应用知识便罢了。
一晃眼,二年多便过去了青阳虽然不太与周围的人说话,但人缘到还算不错,原因是两年多来,青阳除了一个月只回去两天回去看看范通与小妹外,就一直住在这里,而这里的职工大多不愿意上夜班,每次跟他一说他都会很爽快的答应下来。
而青阳呢,也只是为了自己方便自己的行动罢了,虽然他们上夜班的时候也是两个人窝在一套宿舍里不出来,而住在东头的老郑头,已经六十多岁了。据说当年是个道士,专给人勘查坟地风水及给死人做法事,这殡仪馆的前身就是他的道观,不过破四旧的时候把他的道观给折了。折了后老郑头也就在原址上建了个小棚子,平rì就在外面四处晃荡,一般人家里死人后还请他去洗澡换衣什么的,暗地里还做场法事。后来zhèngfǔ征用了这里做殡仪馆,老郑头无处可去,胆子又奇大,就把他留了下来,给死人洗澡换衣。不过这老头平rì特别爱好那杯中之物,终rì一到下班就关上门喝个醉熏熏的大睡。
就在他来的第三天,便把整个殡仪馆的环境及同事上班的习惯弄个清清楚楚,冷库与火化间是相连的,在殡仪大厅的后面,门上挂是挂着一把大大的铁将军,可几乎就没有锁过,一到晚上连个影子都难看得到。而送去的尸体,只要进了冷库,后面拉出来火化的时候基本不会去看,只要对一下号子就行了。
从此,HH市殡仪馆冷库的尸体便倒了大霉,如果泉下有知,一定会活过来再死一次,或者是把青阳来个生吞活剥。
因为在当天晚上他就进了冷库,带着各式的外科工具跟一盒银针,本来平一指是要让青阳按他的要求去打一把手术刀的,但被告知现在的世界里的西医外科,并有专门的解剖学和手术刀,前者听后并未排斥,反而大赞,用他的话来说:“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医学水平就是靠不断学习和完善总结才能提高的。”便让青阳弄了一套外科手术用具,还去买了一本西医解剖学与外科学。对着书本的知识进行学习解剖。而且每次做完后照样把尸体缝合好,第一次,青阳只来得及遵照解剖学上面的方法,在师父的指点下打开了胸腔与腹腔,大概因为长期炼功的原因,那切口到是还算整齐,不过他只来得急大略看了看胸腔内的脏器,平一指便让他关胸跟关腹,而且要跟外科学上的一样,一层一层的关,到天快亮了,便把他弄得个汗流浃背,也没关完,针缝得就跟个最后只得草草了事,而且还长一针,短一针的,那缝合的伤口像个难看的蜈蚣。也不敢多呆,急忙给死者穿了衣服就匆匆离去了。大概是有平一指一直的脑海里絮絮叨叨的,青阳也没有感觉到过害怕,只是第二天一天没有吃东西,晚上还是照旧。
就这样rì复一rì,青阳的rì程被平一指安排得紧紧的,旭天青阳坐在那里边听平一指给他教授的中医理论,一边上班。手里还要拿着银针刺一叠绵纸,不过手里的针和绵纸都是放在大厅的柜台下面的,老远看起来就是青阳天天上班的时候规规矩矩坐在柜台后面上班。
吃过晚饭,就听小倩讲课,不过大多是给青阳解释不懂的文字,这里不得不佩服小倩的文字功底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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