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在燃烧、大地在哀鸣…………
“…………”
清晨,大战结束后的灰烬依然发出徐徐白烟,仿佛在叙说昨夜的激战有多惨烈————————————
“怎么办,师兄,这虫离的尸首会破坏这片土地的,要不放把火烧了吧”
几名一身白袍的弟子行走在山坡上,看着下方萎缩成一团的虫离巨大尸首,散发出淡淡的黑气,化为瘟疫枯萎了这片山林。
头顶云层降下金色刺眼阳光,照在淡淡飘散开来的黑气上,丝丝黑气竟然化为水流钻入荒芜的大地之下……
另一边,用一个檀木香盒装好这枚魔气浓郁的独角,这名弟子来到皱着眉头的三位师兄面前。
“等等纪言祀吧,这事还得问她怎么处理”其中一名颇有威严的中年男子说道。
“那怎么不去叫醒纪言祀呢?”另一名看起来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疑惑的看向三位师兄弟。
“等等吧,现在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这名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神识探出,扫向山谷下方的密林当中,打量起来了……
“咳咳……那就等等吧”像是看到了什么不雅的一幕,这名三十来岁的男子急忙收回神识,斜眼撇了一眼三名偷笑的师兄弟沉声道;“你们早知道?”
“师兄,都叫你等等,这下发现了,要是纪言祀待会醒来,可有你好果子吃”
“咳咳……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别乱说哈”
“呵呵……”
“好了,你们别开玩笑了,我现在就在疑惑,纪言祀是怎么击杀虫离的?昨晚我等被那股飙风卷走时,虫离明显还有反抗之力啊,按道理来说,纪言祀想击杀虫离并不是那般简单的啊”
“是不简单啊,现在他们两人都身受重伤呢”
“什么……身受重伤?”
这一下,四人齐刷刷的对视一眼,纷纷醒悟过来,神识探出,朝着山谷之下的两人横躺之地扫去。
不过不用四人的唤醒,山谷之下的曼妙身影已经悠悠醒来,山谷间鸟语花香,这里的山林并没有被昨晚的激战波及,此刻纪言祀一袭蓝墨色衣裙紧紧的缩卷在凌辰怀里,而凌辰则是陷入了深层次的昏迷。
“唔!”纪言祀睁开美眸,虚弱的打量四周的环境,轻轻一扭娇躯,顿时一股牢牢的束缚感从身下传来?
听着耳边强劲有力的心脉跳动声,再看着眼前贴得不足十厘米的这张苍白不拘的脸庞。
凌辰?
纪言祀使劲摇晃了黛眉,清醒过来,猛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凌辰温暖的怀抱里,而凌辰的双臂牢牢的抱住自己的后背,两人的身子紧贴着几乎融为一体了。
感受着身体的异样,纪言祀耳根微红,一脸微怒。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扇在了昏迷的凌辰脸颊处,昏迷的凌辰突然睁开的漆黑的瞳孔,映刻着通红手掌印的苍白脸庞疑惑不解的注视着眼眸处的俏丽人儿,只是此刻的纪言师姐为何一脸愤怒异常?
“无耻,还不放手?”纪言祀美眸间跳动着闪亮优美的眼睫毛,由于两人的脸庞贴得太近,纪言祀迎面就能感受凌辰口鼻之间的浓重气息,有汗味、血味、更多的则一股莫名却十分留恋的气息。
“叫你放手,还想挨打是不是?”纪言祀的强大神识已经清楚感应到山谷上方的山坡上,几名同门的悄悄打量!所以此刻显得面红耳赤。
“呃”直到此刻凌辰才醒悟过来,胸膛贴着一对富有弹性的柔软,以及双手横抱着的柳腰,整个人身体顿时一阵颤栗,纪言祀俏丽的容颜上一举一动都令凌辰心底溅起丝丝涟漪,随即又被凌辰强制忍住,不过这股异样的手感还来不及细细品尝,就被纪言祀微微调用体内的灵气,强行挣脱了凌辰的怀抱。
“呃……纪言师姐,我不是故意的”看着纪言祀挣脱自己的怀抱,凌辰心中尴尬不已。
“不是故意的?”纪言祀站起身来整理衣裙的不雅之处,斜眼瞥见凌辰脸上的尴尬冷声道;“自己心里清楚就行,回到宗门别到处闲言碎语”
“呃,这点我知道”凌辰点了点头,有点留恋。但还是艰难的站起身来…………
跟着一脸寒霜的纪言祀走上山坡。
山坡上众人;“……………………”
凌辰右手握紧魔剑的剑柄,只见这把沐浴在清晨温暖阳光的魔剑又变回那副丑陋的摸样。
纪言祀冷着一张俏脸询问起几名男子的虫离凶兽的事来。
凌辰没有过多的询问什么,能保得小命就不错了,更何况昨夜凌辰透支了一部分精血的代价,才施展出了那强横的一击,此刻身体还有些后遗症。
大火“噼里啪啦”焚烧起虫离的肉身了,如果让黑界那些修为高深的修魔者知道他们这样暴殄天物,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收拾了虫离的遗体后,一行六人沿着山路走向边境古夜村,既然来了,宗门执法堂的弟子自然要去查看一番。
“你最好仔细想想,给你任务的‘冷唯诺’跟你有仇没?竟然给你派发宗门凡境修士都完成不了的任务给你”
站在残破的瞭望塔里,纪言祀俯视下方化为废墟的古夜村。
凌辰站在一旁仔细回忆着‘冷唯诺’这个名字,可是半响依旧没有什么影响的摇摇头。
四名执法堂的弟子不断穿梭燃烧着灰烬的废墟里,期待能发现个别存活下来的村民或同门……
“你不知道?如果要不是我碰巧去藏书阁找点书籍,又碰巧听见邪云峰的一名弟子也在藏书阁口中还在念叨虫离凶兽,那么谁还会来救你?”
“自己好好想想吧,你到底跟名旒峰有什么仇,连绝无情座下大弟子都这么想方设法的害你?”
凌辰一脸阴沉;“邪云峰弟子?名旒峰绝无情?座下大弟子……”
首先凌辰可以肯定的是邪云峰的那名弟子绝不是偶然,他斜眼悄悄打量纪言祀,瞥见她没有为清晨的那事耿耿于怀时,这才大着担子轻声询问道;“师姐,你在藏书阁碰见一个邪云峰的弟子?长什么样?”
“你还是担心冷唯诺怎么会想方设法的害你吧,在藏书阁偶遇的那名弟子,长得温而儒雅,一脸书生气,对了!不知道是我的错觉,总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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