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地石天叹了口气说:“你们刚才应该拦住那个张土元让他赔你们的损失要不然怎么给你们老板交待”
服务员们哭笑不得心想我们可沒有你们那么大的面子要是敢向张土元索赔的话以后死在那里说不定都不知道呢
周四四带着石天和凌以沫上了车这次换了周四四开车毕竟她路稍微熟一点很快就把车开到了她來过几次的宁家大院车子停到门口的时候周四四不免有点唏嘘她上一次來这里还是小时候那时宁家大院生机勃勃门口总有许多小孩子在那里玩耍一道街的左邻右舍沒事也总往这里凑这里俨然就是一个娱乐中心
而现在呢门口冷冷清清再沒有了当年的情景偶有路人经过也都是绕着走开好像生怕被里边的晦气给沾上一般而这当然都是因为那怪病镇上的人现在都视宁家人如扫帚星避之唯恐不及
周四四叹了口气再看了石天一眼此刻凌以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靠在了他的身上眼睛闭着像是睡着了而石天的两只眼却是紧盯着自己周四四瞬间突然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不轻似乎宁家人的荣辱昌盛全都寄托在她的身上确切的说是在石天的身上但是她的态度似乎决定着一切
“石天我有话要对你说”周四四并沒有下车而是扭过脸对石天说道她破天荒地沒有叫臭流氓
石天微微一笑说:“听从老婆大人吩咐”
周四四犹豫了一下说:“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这次回來的身份”
“身份”石天微微一愣不知道周四四为什么问这话
周四四咬咬牙说:“你是作为我男朋友一起回來给我舅舅们看病的你还记得吗”她说这话的时候脸sè涨的通红难得显得娇羞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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