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签订了契约,各站一半的股份,而那名合伙人连同妻子孩子在一次海难中全家罹难,公司也就成了霍家独有,这个公司便成就了现在的霍家。
而那名合伙人还有一个弟弟在美国,许多年后,他才回到海港。一来弟弟不清楚哥哥的生意,二来时过境迁,当年公正律师楼也因为战争烟消云散,几乎所有的证明都没有了。霍家花了点钱就将他打发了。
事实上,唯一的证据留在霍老的手中,便是一式三份中唯一存在的契约书。或许因为其纪念意义,或是其他什么原因,霍老将它保留了下来。
而这份契约在零五年的时候曾今被盗过,然后出现在英国伦敦的一位收藏家的手里,最后就没消息了。那篇文章就是从契约书被盗后几年才出现的。
这份上个世纪的契约有什么作用?周礼不知道。即便是那个合伙人的弟弟能得到这份契约都未必能从现在的霍家获得什么。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这对霍家来说绝对是个丑闻,一个打击霍老声誉的丑闻。
“老哥哥,可不可以让我和这位小兄弟单独聊聊。”霍启华道。这件事知道的人是越少越好,即便是司马青也要保密。
“没问题。”司马青道:“去我的书房吧!”
司马青亲自带着霍启华的周礼来到书房,然后对周礼道:“周礼,霍爷爷是想向你打听一些事情,如果你知道的话……”
“我明白。”周礼打断他的话,有些事情说出来就显得见外了。霍启华对陈晓鸥送出重礼,司马青不得不还这个人情,而这个人情却要周礼来还。不提司马家这些天的招待,单是他和陈晓鸥的朋友关系,他都不能拒绝。
司马青点点头,赞赏的看了他一眼,眼里仿佛饱含着很多意思。然后,缓缓出了门。
书房里就只剩下周礼和霍启华两个人。
霍启华看着眼前的年青人,发现他也在打量自己,没有小辈见自己的那种拘谨和敬畏,仿佛是在认一个记忆中的人。
不错,周礼正是在将眼前这位和前世在网络上见过的霍家家主联系起来。霍启华给人的感觉有些刻板,从他染得乌黑流亮的头发上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很注重礼仪的人。
“你叫周礼?”霍启华首先打开了话夹。
“是的,霍爷爷!您有什么话请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打量完霍启华,周礼心中稍稍有些失望。他以为传奇人物总会有些特别的地方,但现在看来也和普通人没什么不同。
“你是个聪明的年青人。”霍启华先是冲他点点头,然后道:“所以我也就跟你直话直说了。”
“您请说!”周礼道。
“我们霍家遭窃的事情目前知情的都是我们霍家人,你是怎么知道的?”霍启华问道。
“猜的。”周礼道。
“猜的?”霍启华愕然道。
“是的。我有朋友在英国,他的父亲是一个收藏家。前段时间他告诉我,有个卖家要卖给他一份上世纪的契约书,上面有霍老的签名,据说是从霍家窃走的。中午时分,贵公子言语挤兑易少,我才以此还击,没想到让我猜中了。”从霍格离开后,周礼便一直想着自圆其说。这个谎言至少听起来没有任何破绽。
霍启华点点头,他并不知道周礼的背景,否则就不会相信周礼有什么英国朋友,只是从常理推断,如果周礼是盗贼一伙,道出这事无疑是自掘坟墓,霍家的报复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你那位英国朋友的父亲买下了?”霍启华接着问道。现在找到失物才是重点。
“没有,卖家出价太高。”周礼道。
“然后呢?”霍启华道。
“最后被伦敦的一名收藏家买走了!”周礼道。
“知道那名收藏家叫什么名字吗?”霍启华问道。伦敦的收藏家不少,如果对方有心隐瞒,根本无法确定。
周礼有点犯难了,说多了貌似有些不合常理,黑市古玩大多是见不得光的,那个卖家会将买者的信息透露给其他人,这不是自断生意吗?可是要不说出名字来,少不得霍启华会要求找那位‘英国朋友’帮主,谎言就会被揭穿。
“小兄弟,如果你能帮助霍家找回失物,就当霍家欠你一个人情!”霍启华以为他要讨要好处。
算了,看这情形,人家这是要打破沙锅了。周礼心里无奈的摇头,得了,被当作小人了,那就小人一回吧。于是道:“买家叫史密斯富勒,我朋友知道的也就这么多。至于人情什么的就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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