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支部的大门,发出了闭锁的巨响。
“安全了……暂时的。”
佐天找到几乎和墙壁融为一体的紧急控制箱,一把拉下紧急情况的手闸。电动机沉重的轰鸣声中,厚重的三片式金属闸门便朝着zhōngyāng聚拢过来,最终中间的圆形结构旋转一百二十度,发出“哧”的一声彻底锁死。同时,“遇袭,这不是演习!”的讯号,也通过有线和无线的网络,甚至是在紧急情况下才能动用的与树形图设计者直接联络的通信链路传播开去。
尽管外表看上去不起眼,但177支部和风纪委的所有设施一样,都是按照常规战争的避难所的规格施工建造的。
只是短短的不到五十米的路程,上条当麻仍然发出了喘气的声音。
刚刚的战斗说起来很长,实际上从史提尔shè出用以拘束人身的鲁纳文卡片,连两分钟都没有。对于动辄被不良和能力者们追赶半小时甚至一小时的上条当麻来说根本就是一眨眼的事情。
不过,对于先前一直生活在和平环境之下,对手无论是混混、不良还是能力者,甚至是像御坂美琴这种超级强者,都下意识的禁用足以致人死命或重伤的招数。
开玩笑,你以为学园都市的风纪委员和jǐng备队员是吃白饭的吗?这里的刑法与外界的rì本无异,都还保留着死刑呢!
而刚刚的战斗……
那个自称史提尔的红发男人,拿着致命的火焰到处延烧,如果不是自己能抵消一切异能的右手的话,大概此刻已经成了一段焦黑的人形木炭,被赶过来的jǐng备队员装进尸袋,送去让牙医辨认身份,然后给法医解剖,最后装进冰柜里等着父母通过层层审批和关卡来认领吧。
这根本……完全是处在两个世界的东西啊!
后怕,还有大概是厚重的金属闸门和高强度建筑材料给予的安心感,使得他感觉一阵腿脚发软,根本无法支撑身体,只能顺着墙壁坐倒。
不过马上,皮肤上被燎伤的水泡与墙壁摩擦所产生的剧痛让他惨叫了起来。
“Toma……”
茵蒂克丝手足无措,而佐天泪子则抛下一句“看着他”,然后直奔二楼。
医疗箱……在这里。冰箱……毕竟是冬天,没人会在这种天气做刨冰,只好拿固法前辈的牛nǎi充数了,好在也够凉。
拿好东西,正准备直奔下去的佐天却看到上条在茵蒂克丝的搀扶下沿着楼梯爬了上来。
“你……”
目光越过了少年,佐天惊讶的看着从厚重的合金闸门上透出来的一截散发着红光和高热的东西。
比起能切破所有物质的不连续相位面,这种由火焰组成的剑威力也相当不错呢。
五分钟……不,三分钟?
看着橘红sè的剑形火焰移动的速度,佐天评估着,右手慢慢探入左臂的袖子里。。
相位剑类银超金属外壳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传来,让年轻的西斯学徒猛的打了个寒战。
红发的神父将手放在闸门上。
平时做做样子的大门早已在他的火焰之下变成了一滩铁水,露出后面一望即知其坚固厚重的合金闸门。
闸门当然可以从外面打开,不过必须通过附带指纹认证功能的电子动态密码锁认证才可以。
“咳咳……科技侧的东西真麻烦!”
他咳嗽着咒骂,全然忘了究竟是拜谁所赐,他这个符文魔法师才不必像前辈们一样,必须在所有的时间内jīng心描绘符文,而在不到二十岁的时候视力就严重下降。
在那个玻璃与瓷器同样价比白银的时代,想配置一副合适的眼镜都是一笔不菲的支出。而且,说不定耗费磨镜人半年功夫的镜片说不定很快就会度数不符。很多符文师在三十岁之前都会因为眼睛变坏的缘故只能退休。
不过,他的抱怨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是旧时代,即使面对城堡用铁条加固的橡木大门和铁闸门,以他的实力强行破开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城堡内部的房间门和普通民居的大门,甚至连“炎剑”都用不着。
面前的这扇起码有半英尺(127毫米)厚,能抵挡105榴弹炮直shè的合金闸门,即便用上拘束的血腥十字,也要相当时间才能打开。
如果自己不是符文魔法师,恐怕在魔力耗干之前就得撤退。
即便如此,想必通过网络,这里的jǐng报已经传了出去。史提尔可不敢指望驱散闲人的魔法能将已经注意到这里,训练有素的jǐng备队员,以及虽然经验欠缺,实力却与英国清教的骑士和魔法师不相上下的风纪委的能力者们阻挡太长时间。这样的话,需要大量时间进行布置的“猎杀女巫之王”就无法使用了。
早知道这样,实在应该在动手之前先瘫痪掉附近的通信链路的。
红发的男xìng苦笑了起来。
事实上,在这领先外界科学水平八到十年的学园都市,太多太多的东西,是自幼在威尔士群山的修道院里长大的他难以理解的。即便理解,要在脑海中形成固定的概念,并在行动之前将这些都纳入考量的范围,却也根本不是初来乍到的他能做到的。
这方面,他还不如另一位伙伴。
手心里的符文再次耗尽了能量。
“尘归尘,土归土……”
强力符文魔法所必须的吟唱只到了一半便戛然而止。
因肌肉紧缩而变得僵硬的脖子,即便是转过头这个简简单单的动作,都做得艰难无比。
不仅仅是脖子,全身的肌肉都紧缩了起来,颈背的汗毛倒竖。冷汗顺着黑sè长袍下的皮肤一串串的向下流淌,手指发抖,嘴巴发干,心脏鼓动的声音如同重锤一样敲击着耳膜。
那感觉,史提尔有印象。那是在幼时于威尔士的山间夜行,不知什么时候被一条狼贴在了背后。
他甚至有种错觉,仿佛自己转过身来看到的站在那里的男人,眼睛里也像是那时候的那条狼一样放shè着幽幽的光芒。
将光学迷彩斗篷丢在了地上,阿斯拜恩微微屈起身体。
那姿势,就像是已经选定猎物,正绷紧肌肉准备扑出的大型食肉动物。
红发神父的眼皮不引人注目的跳了下,不过,常年艰苦的训练和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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