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将手伸向烤玉米。而御坂美琴则抄起一块炸鸡就狠狠咬了上去,随即就被金黄sè的炸面层下面呈液态,滚烫的鸡油烧到了舌头,不由发出呼呼哈哈的声音。
天啊,比起体力惊人的佐天泪子,更难以置信的是这边吧。
对常盘台的王牌,无数学生憧憬和向往的对象,站在二百三十万学园都市居民顶点的七位Level5中的“电击使”御坂美琴这种意外的平民化作风,白井黑子不由强忍住用手捂住额头的冲动,泄愤似的往玉米上啃去。
嘛,无论如何,被炸鸡烫到舌头,油脂溅在嘴角的电击使或许会让憧憬“常盘台的电击公主”的人大失所望,但总比“向上四十五度蹴击维修法”,也就是直接猛踢自动贩售机来获得免费饮料的Level5给人的幻灭感强得多。前者只关乎个人形象,后者不折不扣就是犯罪行为了。
“呼——终于有活过来的感觉了呢。”
和身体一样,初chūn饰利的饭量很小,只吃了一块炸鸡和一根鸡腿,外加数量不多于三分之一标准份的薯条就饱了。现在的她正用吸管慢慢喝热的冰红茶。
“多吃一点嘛。”双手拿起炸鸡,露出洁白、锋利、坚固的牙齿猛烈进攻,御坂的奋勇之姿让人难以想象她竟然是以培育优雅的大小姐而闻名的常盘台中学的学生。
如果让常盘台的教育长看到御坂和长途重型卡车司机毫无二致狼吞虎咽的样子,恐怕立即就会昏倒吧。
不过,对姐姐大人此时的言论,就算不处在变态状态,白井是无比支持的。
吃多点才会有体力,吃多点才会发育。如果可以的话,白井也想和初chūn一起上街巡逻,而不是把连一个俯卧撑都做不了的初chūn丢在支部担任后援工作。
再说……
看了一眼和御坂一样露出饕鬄本sè的佐天那和自己同岁,却似乎比姐姐大人还要发育良好的身体,即便身为贫rǔ教徒,白井黑子也不由得为自己的干瘪身材而叹息。
难道姐姐大人这样青睐佐天泪子,就是因为她的身体吗?
别小看黑子我啊啊!
莫名其妙燃起来的白井顾不上已经开始发出满腹信号的肠胃,奋力向高热量的食物猛烈进攻。
“我去再点一杯饮料,诸位,有想要的东西吗?”
最先解决自己那一份的御坂用纸巾擦着油乎乎的嘴角和手指。
“热橙汁。”“热冰红茶。”“酷菲。”
听了最后一个要求,御坂连着眨了好几次眼睛。
“……咖啡?在肯德基喝咖啡吗?”
佐天则在暗自咂舌。她至今也无法接受味道和口感一如烈酒的酷菲特强,但却很喜欢口感如同彩虹般多变的普通酷菲。或许是这间肯德基与SanteSofia上的快餐食堂的气氛差不多,使得喝酷菲已经有些上瘾了的佐天脱口而出了这个名字。
“……可乐就好。”
“咖啡……哼哼,佐天同学有时候还真像大人呢——用这种方法引起姐姐大人的注意,让黑子我很不满的说。”
慢条斯理,以真正的大小姐那种程度的优雅动作用面纸擦着嘴角和手指,白井毫不掩饰的将眼角拉下来,露出了嫉妒的神sè。
“佐天和御坂前辈是那种关系吗?”
初chūn不由瞪大了眼睛。
“误会啊!”
佐天惨叫。不过白井似乎是认定了佐天图谋不轨,一双褐sè的大眼睛紧紧地盯住佐天不放。而初chūn则颇为困扰的打量着两个人。不过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另外的事情吸引走了。
“白井同学……”
“初chūn,我知道你想庇护同伴,但在这件事情上,黑子我是不会妥协的!”
“不是啦,白井同学。”初chūn拉住白井的胳膊:“那边,御坂前辈似乎被人搭讪了呢!”
“纳尼?!”
白井刷的一下回过头,那气势令佐天和初chūn都不由得担心她会不会扭到重伤初愈的脖子。
“初chūn。”
“嗨?”
“所谓‘搭讪’啊……和这个是另外的完全不同的东西吧?”
白井不由得发出了埋怨声。
排在队中的御坂美琴,正在和一个梳着染得五颜六sè的莫西干头,穿着油光发亮的皮夹克和皮裤,肩膀、脖颈、肘部和手腕装饰着大量的铁刺,腰带和大量的金属环都闪闪发亮,仿佛对所有人宣布“我是太保”的不良激烈争辩着什么。
“哈?快给老子让开!老子已经饿了!”
“这里哪个人不饿啊!排队啊排队!给我有点社会常识啊常识!”
……
争吵的内容一听就能明了事情的起因。大概是那个不良想要插队,结果引起御坂的不满和说教了吧。
虽然不良比御坂高了一头,宽宽的身体似乎能装下两个御坂都有富余的样子,但似乎不良也知道这里是学园都市,是个外界的常识受到微妙扭曲的地方,眼前的少女说不定是动动小指头就能让他这个男人轻易躺下的存在。所以尽管争吵进行的非常激烈的样子,但始终克制着没有用镶满铁刺的手套和手腕砸向这个似乎挺单薄秀气的少女。
不过不良并不打算就此退让。当年轻的西斯学徒好不容易从杂乱的气息中,分辨出人群中针对御坂美琴而去的几股恶意时,夹杂在人群之中,不良的同伴们对御坂已成包围之势。
顺着佐天若有所思的目光看了过去,初chūn和白井也发现了那几个试图悄悄接近御坂的不良。
“御坂前……唔!”
想要站起来的初chūn被身边的白井一把拉住,而对面的佐天则配合默契的把一支烤玉米直直的塞到了她嘴里,让花盆少女除了“呜呜”的声音之外什么都发不出来。
“噗哈!”终于把玉米吐了出来,涨红了脸的初chūn抗议:“你们在做什么啊!”
因为这样就能看一场好戏。
似乎感染到了阿斯拜恩的无良,年轻的西斯学徒这么想,不过成为西斯的rì子实在太短,她无法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句话,而想出一个能令死党接受的借口也不是瞬间就能做到的。
另一边,白井yīn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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