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吧!放学时看到相良宗介如同忠狗追着主人一样追着满脸别扭的千鸟要走出校门的师生,没有两百人也有一百五十个。这里面说不定就有神乐坂老师本人。
说相良和另外一个自称“圣索菲亚组织”的特工,一起去追被恐怖分子抓走的秘银组织的成员了?
拜托,这里是和平的rì本,是个即使相良展现出那样的军事素质,仍然连他自称“军曹”都没人当真的地方。
说出真话来,脑袋的顽固程度和那个相良有的一拼,里面全是“和平常识”,阵代高中里给相良宗介灌输这个世界的常识努力程度还在千鸟之上的神乐坂老师,大概会一脸惊骇的说着“你们什么时候被相良同学传染了?!”然后开始长达十五分钟的常识说教吧。
察觉到了千鸟和风间的不寻常表现,惠理的目光顿时尖锐了起来。
好痛!
尽管很年轻,尽管有几分天然呆,尽管胆小,尽管是发育良好的美女……但惠理可不是无脑,她是个jīng明强干的教师,一旦拿出教师的威严的话,区区两个高中生顿时就感到那尖锐的视线真如同烧红的钢针一样难受。
“宗介的话,我让他回去拿东西了。”
“?!”
之前一直把视线放在自己的学生身上的神乐坂惠理,不禁被意外的搭话吓了一跳,小小的往后退了一步,将目光转向说话的人。
那是个靠着升起来的病床坐着的女xìng。黑sè的短发和眼睛,以及瓜子脸型都说明她的东亚血统,微黑紧绷的皮肤和修长健美的身体则说明了她大概是个经常参与运动的人。
她上身穿着一件不那么合身的圆领衫,搭着一件大概是医院友情赞助的病号服,下身则被白sè的床单覆盖着。不过神乐坂没来由的觉得,大概适合运动的裤子比裙子更适合这个深具野xìng美的女xìng。
她的肩膀处的衣服鼓突出来,显示出石膏和绷带的粗糙纹路。大概是那里的骨头折断了吧。不过笑容显得有些锐利的脸上,一点痛苦的神sè都看不出呢。
这种面容,不,这种气质总觉得有点熟悉……
“不好意思,初次见面,我是神乐坂惠理,是这些孩子的老师……您是?”
以无可挑剔的姿态,惠理用上了敬语,向第一次见面的女xìng询问。
“我是梅丽莎-毛……”靠在病床上的女xìng回答。
从姓名上看,不是rì本人,起码不是土生土长的rì本人……所以她的说话方式才这么直吗?就跟千鸟刚刚入学的那段时间一样。
身为国文教师的神乐坂这么判断着。不过接下来梅丽莎的话让她睁大了眼睛。
“……是宗介的姐姐。”
“?!”
那个相良宗介有个姐姐?
但是……从来没听他说起过啊!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几乎从来没有和那个男孩认真的交流过吧。
不,与其说从没认真的交流,倒不如说自己根本对这个极度缺乏常识——不,不如说两人根本在“常识”这个概念上都无法达成一致——的学生没辙,他所说的每个单字她都知道什么意思,可串联起来之后就根本无法理解。
例如台风大至的雨天。
“相良君,下雨了呢。”这是向学生主动示好的教师。
“天气很好。”看着被雨水糊成毛玻璃一样的窗户,学生这么回答,然后认真的和目瞪口呆的惠理解释:“这样一来,那边楼上可能有的狙击手就无法瞄准这间教室了,我必须观察的方向就少了一半。”
这样连开头都进行不下去的交流,自然而然就不可能问起关于对方家庭的事情。
隔了好几秒钟才回过神,神乐坂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公认为相良饲主的千鸟。
大概千鸟知道些什么吧。因为少女和她的关系是很亲密的。
但她马上就发现后者与她一样的目瞪口呆。
殊不知,千鸟心中正在大叫着“骗子!骗子!”
和惠理不同,她和面前的这个女xìng是第二次见面了。上次,就在这间医院,身穿护士服的这位女xìng曾经亲口说过。
“相良是我的下属。”
怎么现在变成姐姐了?
不过她当然不会白痴到当场叫破。如果那样的话,她就得和神乐坂老师解释为什么她会知道梅丽莎的身份,说不定进一步还得引出两个月前那次事件的所有细节。
不管神乐坂老师信还是不信,曾经笑着,目光却冷的几乎把千鸟浑身的血液都冻结起来的说“这些事情都要保密哦”的这个女xìng,身为那个相良宗介的上司,说不定还有超乎宗介之上的实力。别看她现在折了一根锁骨和几根肋骨,只要她下决心保守那个佣兵组织的秘密,要这个房间里所有人咽气也就是几秒钟的事情。
千鸟很清楚,在她靠着的枕头后面,就藏着一把手枪。
“我研究生期间的导师马卡杜斯教授和相良的养父安德烈-加里宁先生关系很不错……”
意外的,可怕的女xìng佣兵开始主动解释。
“因为加里宁先生经常出差,所以从相良十二岁的时候我就开始照顾他,不知不觉的就像姐弟一样要好了……嘛,要照顾一个在那样特殊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男孩子还真是辛苦啊!都怪加里宁先生啦……”
“是啊是啊,动不动就把鞋箱爆破,用手枪威胁同学,随便哪里设置电流陷阱和地雷……”
你别一脸理解的模样给我产生共鸣啊!
女教师的回答让千鸟要不禁吐槽。
“现在还算好呢。”女佣兵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早些年他还会在门上装定向诡雷,并且用装甲板和沙袋把窗子垒起来,说太大的窗子没有安全感……”
……
……
千鸟要一脸佩服的看着满嘴胡扯的女佣兵把jīng明强干的教师神乐坂惠理说的连连点头称是的情景。
等等。
她突然皱起了眉头。
为什么自己认为她是满嘴胡扯?
如果不是非常了解那个宗介的人的话,无论如何是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吧。
也就是说,这位大姐其实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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