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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管理局的西斯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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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意志(之二)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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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位于贫民区,比周围的窝棚和木屋还要狭小,昏暗,逼仄的空间,便是“唯一真神”在凡俗间的居所。

    若是让罗马的信徒看到,那么这里的神甫就算被扣上“渎神”的帽子也不奇怪。

    神在世间的居所,应该更加高大宽敞,富丽堂皇才对。而这里,别说与位于帝国首都的大圣堂相比,就连罗马最荒僻边远的军事要塞里的小礼拜堂,都比这里要好得多。

    室内,除了象征“唯一真神”的圣典,以及摆放圣典的桌子之外,别无家具和装饰,连必须的祭坛和烛台都没有。

    四名看上去就像是人类的生物,在桌子之外的空间里站成一圈。其中三名做唯一真神的神甫打扮——也就是穿着将面孔都掩盖住的连身斗篷。而最后一个,则穿着蓝sè军大衣,将铁灰sè的头发和眼睛,以及俊朗的面部轮廓都暴露在空气里。

    年轻的军官脸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嘴里吐出了夹杂着辛辣毒气的赫尔维西亚语。

    “也就是说,因为你这个蠢货的自大,狂妄,胆怯,当然还有最主要的——愚蠢——的行径,煮熟的鸭子飞走了吗?”

    “够了!”

    修道士的面孔扭曲着,发出了怒吼。

    猛的抬起头来的面孔,属于之前出现在汉娜和奥托面前的修道士。他如同虫类一样,看不到眼白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军官,斗篷不自然的起伏着,仿佛有无数细长的东西正在顶起一样。

    然后,他的身体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覆盖着他身体的斗篷,顷刻之间就被看不见的利刃撕开。接着,他那伸出无数闪着金属和晶体光芒的细长棘刺的身体,一下子就被扯到了空中。

    之前,能在硬碰硬的冲突中崩碎军用小刀利刃的坚硬棘刺,现在一根接一根的发出玻璃破碎般的声音崩裂了开来。本来闪着黑润光泽的棘刺末端,在离体的一瞬间就变成了灰白sè,随后在地上摔出了破裂的声响。

    棘刺被破坏,似乎比皮肉被刺穿更加令修道士痛苦。不过军官对他做的可不止这一点。修道士被扯在空中的身体发出异响,四肢和脖子或伸或屈,都被扭到了极限的角度。修道士张大了嘴巴,却因为喉部深深凹陷下去,而无法发出声音。

    “西维德兄弟。请放开纳塔尔兄弟。”

    背向圣典的身影微微晃动了一下,发出了苍老的男xìng声音。

    西维德哼了一声,收起了双手。

    某种东西在空气中发出“刷”的声响。细到肉眼只能勉强分辨的丝线,从修道士的身体和各个关节上收回,倏忽间就消失在他的手指里。刚刚像是提线木偶一样被吊在空中的纳塔尔,咚的一声掉在地上。

    苍老的唯一真神的祭司不禁微微睁大了他昏黄无神的眼睛。

    这个年轻人运用“神体”的想象力堪称天才。然而,要将“神体”运用到这等程度,所付出的努力更是难以想象。

    要是有这种程度的“僧兵”一千……不,五百人的话,所谓“八百万众神”的笑话,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世间。

    然而……

    唯一真神的仆人,素质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尤其是以jīng英自居的本部修道士,除了对“唯一真神”的信仰之外,简直无一可取。

    信仰的狂热蒙蔽了他们的双眼,被选中的自矜则堵上了努力的通道。就像纳塔尔一样,虽然身体与“神体”的相合xìng相当出众,但与西维德之间的实力差异,简直相当于凡尘到天堂的距离。

    难道说,只有不相信神恩的人,才能……

    轻轻摇了摇头,将有些踏入异端的思绪拉扯回来,老祭司沉吟着说道:

    “现在并非追究责任的时候。现在每一个可用的人手都非常宝贵。”

    “诚如您所言。可!用!的!人手非常宝贵。”

    西维德的目光在纳塔尔身上打了个转。尽管是重复了老祭司的话,但他话语里的重音仍然意有所指。

    他绝对是故意的!

    纳塔尔信仰的狂热和被选中的自矜如同爆炸般膨胀了起来,然而,神体形成的棘刺被切断所带来的反噬比大量失血还要难受一百倍。头脑像是不断被铁锤敲打般的疼痛让他低下头去,掩饰着那双虫类一样毫无眼白的眼睛里的恨意。

    “接下来……”

    老迈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回响在小教堂逼仄的空间里。西维德脸上的笑容慢慢地凝固了。

    当老祭司说完之后,他的脸上已尽是尖锐的嘲讽之sè。

    最后,他只吐出了一个词。

    “一丘之貉。”

    老祭司身后的身影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什么。纳塔尔则抬起眼,恶狠狠望向让他吃了绝大苦头的男人。

    只有老祭司,仍然垂下松弛的眼皮,遮盖住那双浑浊的连瞳孔都无法分辨的眼睛,仿佛打瞌睡一样沉默着。

    然而,在这样一个衰朽的老人面前,西维德刚刚那辛辣的发言也只是徒逞口舌之快罢了。

    ………………………………

    “哇啊!”

    少女被摔进了房间里。两个成年男xìng的力量,让她的身体几乎化成了球道上的木球,直到撞上了冰冷的墙壁才猛然止住了去势。

    她没有抱怨,也没有抵抗——抵抗不过是白费力气而已。

    随后,另外两名士兵将另一个女xìng也投进了房间,随即关上了足有人身体那么厚,并用铁条加固的木门。砰然的关门声响起之后,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了。

    ——安全了。

    名为汉娜的少女背部贴着粗糙冰冷的墙壁,缓缓地坐在了地上。

    她把脸埋在腿里,双手抱着膝盖,整个人蜷成一团。

    牙齿咬的紧紧,用尽了全部的意志,汉娜才没有哭出声来。她娇小的身体抖动的就像是寒风中的枯叶。大颗大颗的泪水流出,不一会儿功夫就把她穿着的围裙下摆弄的透湿。

    奥托死了。

    其实用不着发现她们的巡逻兵告知,当奥托的鲜血溅在她身上时,她就已经明白了这令人绝望,不可逆转的结果。

    就像当初,奥托抱着她小小的身体,离开了感染了恶xìng疟,在高热和颤抖中做最后挣扎的母亲那时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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