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的地上气流升起,把我们的鸟送上了天。
“昂山宝焰,下次见面我要砍你脑袋!”
我用海盗的做派,放了一句自己心里也没底的狠话。
“哼!”
昂山长啸一声,我们空中的气流变得不稳,木鸟剧烈地晃动了几下。
我几乎怀疑木头会散架开来。
但老天保佑,最终鸟身稳定下来,我们越飞越高,越飞越远,最终透过了无人区的浓雾。
幸好昂山不是会法术的金丹修真者,如果他稍微会飞天,今天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
“刚才你用什么药让那几十个武士软倒的呢?”
我问慕容芷。
王启泰也好奇地望着慕容芷,
“我jīng熟儒门的《千金方》和《神农本草经》,在中原时也历练有年,也从未听闻这等无sè无味的奇药。”
“叫悲酥清风,天香蒙汗药是用曼陀罗种子做成汤让人喝下去,悲酥清风是把蒙汗药粉磨成肉眼看不见的细砂,散在风里麻倒人。刚才我用完了大半瓶——可恨,昂山那厮的那口气,把药风都吹跑了。”
她眉头大皱,一点也不温良贤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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