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成一片,所引起的军容和压力是何等惊人?”夏侯尚嘿嘿冷笑:“蓟县城头上那些叛贼们看到——心头会有多震撼?多有压力?”
“原来如此——”
…………
而同此时刻,处在蓟县数里外的一座高岗上,陆逊也是策马登高而望,陆逊端坐高头白马之上,目光深邃而又带着一丝疲倦静静注视着远处魏军大营。
此时正值午时,十一二万魏军营寨排成一列,营寨内的炊烟和狼烟冉冉升起,汇成一股股巨浪涌上天际。
“曹仁不愧是大将之才啊——某在这里都清晰能见那滚滚浓烟,这种无形的压力……何况蓟县燕军将士……哎!”陆逊观察良久后,这才轻叹了一句说道。
“伯言,为何如此说?”
一旁的徐盛和全综说道。“你们看看——曹仁本可清晨全军进攻——然而他却是引而不发,他等的就是此刻。”
“此刻?”
徐盛和全综讶然,随即两人便是凝眸细细看去,随后不久徐盛便是惊声道:“伯言,莫不是说,曹仁这是想用势吧?”
“然也,这曹仁果真是个棘手的对手啊。”陆逊轻叹道。“曹仁此举深得兵法之精髓啊。”
文向,你速速派遣一人潜入蓟县,尽最快的速度与曹彰取得联系。“是!”徐盛应声而退!
蓟县城内。
曹彰此刻也是处在煎熬之中。自上午时分,曹彰发现曹仁未曾进攻后就感觉不对——果真,这才多长时间?自己麾下的将士们就已经人心惶惶,军心不稳。
“该死的曹子孝,可恨,可恨!”
曹彰虎目充血,嘴中恨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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