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没反应过来。
“父亲,就是晋府审烜呀。”朱慈烺笑道。
晋王朱审烜跟朱慈烺是同辈人,以年齿序起来算是族兄。朱慈烺当日到了太原之后,深感人与人的不同。晋王完全没有秦王那般痴愚呆傻,疯疯癫癫,十分识相地请皇太子驻跸王府,要钱给钱要人给人,极尽自己所能让朱慈烺心满意足。
朱慈烺投桃报李,撤离山西的时候自然带上晋藩亲王、郡王,乃至宗亲将军。相比福藩只有福世子孤身逃脱,秦藩以亲王之尊从贼,晋藩的结局算是最haode了。
“可。”朱由检反应过来,对于并非帝系的藩王明显冷淡了许多。
朱慈烺却不管这些,见王之心快步出去,自己坐了父亲的下首,以家礼向两位伯父敬酒。德、衡二王连忙避席谢过,方才喝了酒。巩永固与刘文炳也举杯陪饮,寻了些话题出来活跃气氛。
不多时,晋王朱审烜报名而入,给崇祯和二王行了家礼,也坐在了陪席上。
朱慈烺见他穿了一身有毛边的旧衣裳,心中一亮,暗暗赞道:我这族兄还真是心思剔透之人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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