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刘泽清大军吓跑了大半,哪有这么容易赢的?还是得把操练抓上去。”
罗玉昆一旁点头,道:“这阵法就算不打,站得整齐些也够吓人的。原本那些流民看着乌泱泱一片,没想到排列成阵还真有那么股气势。”
正是这股气势,吓得刘泽清部四处逃散。又因为刚洗劫了临清州,士兵身上多多少少有点私货,更无心对战。若是流民都配上铁器,而不是只拿根木棍、棒槌,刘泽清部死伤将更惨重。
“东西怎么办?也得上缴?”罗玉昆问道。
“那是当然。”陈崇道:“所有缴获要交公,敢私藏者杖五十,逐出不用。”
“那能不能先把兵饷发了?”罗玉昆试探性问道。
“当然不能!”陈崇坚持道:“这事一码归一码,东宫肯定会按时发饷!”
罗玉昆讨了个没趣,嘟嘟囔囔往外走:“老子晕得很!个小虫虫也跟老子顶着上了!”
陈崇权当没有听到,专心致志写着报告。他觉得一股热气在身体中周流不息,仿佛突然就成了个正常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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