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那里当天还有那些人出现他也不太清楚。
安畅又想起另一件事情,那就是他送给那些工匠的东西,怎么到了岑容手里,难道是那些工匠从自己这里拿到工具后交给了岑容?还是在其他什么地方被发现的?
另外那两个史家的人看来不是活着到了穿云山,就是还有人汇报过去,安畅心想,于是立刻调出那天的视频,就是当晚开车冒着大雪出去的那段时间以及回来的视频记录,很快在黑白画面的漫天飞舞中,一个人影推开门悄悄的偷窥着安畅开走的车。
“该死”,安畅记得那天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所以只看了一会史家那两人的视频后他就困的不行,没有检查之前的视频,再加上第二天一早就听说那两人已经离开便没有在意,结果让他藏到现在。
再次检查交易铁器时间家中录下的视频,幸好他的存储空间足够大,很久前的视频记录仍然保存着,但是出乎意外的是在视频中却没有发现他跟过去的身影,“那么看来还有其他人咯”,安畅想,“席立那孩子看起来很聪明,让他去四处打探下应该能让我多些消息渠道,光用技术手段恐怕还是不够”,安畅想到这里他就关闭了电脑,走出书房。
于此同时,就在嘉安城外的铁矿场里,在一间虽然已经清扫过但依然杂乱的房子里,岑容正在仔细的看着面前木台上的东西,他身边和台子旁边一群人伸长了脖子看着。
“软了?”,他问道。
“是软了,大人”,太子旁几个工匠中一个头头摸样的恶人在旁边小心翼翼的答道。
“真的软了?”,岑容又问一次。
“真的软了”,工匠头子确认的说,“大人如果不信的话可试试看”,说着他双手各拿着一根钢筋一块三指宽的钢板。
岑容身边的一个大汉立刻上去接过来钢板,用力一拧将钢板拧成了麻花,然后又拿过钢筋用了许久才拧扭曲。
“确实软了”,那人也恭敬地对岑容说。
“怎么会软了,你们都是怎么弄的?”,岑容问,“是不是毁了好铁?”。
“绝不是这样”,那个工匠吓坏了,连忙否认,“大人可以问他们我们就是按照您的吩咐将这铁柱锻打成刀坯”,说着还示意身边其他工匠和监工们表态,那些人赶忙附和着。
“既然这样,说,你们是怎么弄的?”
“小的们就是按照以往的手段,先把这铁柱烧红,然后锻打成这样”,他一指那个钢板,“中间每次锻打过后就用这油淬火,跟以往做兵器的方式一样,原本以为这样一来会更硬,却没想软了”。
“软了多少?”,岑容问,“和以往我们的铁器比呢?”。
“那到没软多少”,那个工匠摸样的人回答说,“我们说软了是相对于原来这样圆的比,现在即便是软了些也比我们之前的铁器要硬很多,大人,这东西不是一般的硬啊,每次锻打都要比以往费更多人力才能打成刀坯”。
“那你们这些人想怎么样?”
“大人,既然这铁能被做成这般摸样而且这么硬还这么韧,他们肯定知道怎么做的,如果能弄来,我们就可以把我们自己的铁器也打成这样,您看……”,这个工匠看到岑容不再追究他们知道逃过一劫,于是立马又劝道。
“我知道了”,岑容神sè没有丝毫变化,“既然打成刀坯会变软,那么你们就把它先锯几节一头磨尖吧,不要再坏了这好铁材”。
“是是是”
“不会不会”
众人附和道,矿场一片和谐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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