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最近卡文,人又累!国庆休整,断文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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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哥?快醒醒,允哥!”楼笑辰轻轻扶起无力瘫倒在自己肩上的潇允,一边摇晃,一边焦急地叫唤,“施兄,快看看允哥怎么样了?”
施易轩折扇一收,探出两指在潇允臂上脉搏处把了把,两道紧蹙的剑眉缓缓舒展了开来:“潇兄受伤虽重,却也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休息几rì便可伤愈如初。”
众人经施易轩如此一说,才稍稍放下心。眼下不便细问,只能先将潇允送回驻地,待事后才能理清一切。
“扑哧~”长空暗夜下,密林重影间,一道快似闪电,厉如惊雷的暗芒撕裂虚空,闷声shè入边上的渔民体内,巨大的黑sè羽箭刺透渔民的身体,点点鲜红溅到众人脸上,周遭顷刻间便多了份猩浓的味道。
“倏倏倏~”紧接着又有数道羽箭逼空斜shè而来,好几个渔民甚至没来得及挥起手中的枪和矛,便已被羽箭贯体。
施易轩骤起心念,劲气盈溢,手中折扇如添翼而起,在身前霍然旋转开来,圆展成一道银sè屏障将shè来的羽箭一一挡落。楼笑辰和西月二人借此屏障得以躲过这突来的强劲攻击。
休憩火堆旁的人群恍如一锅炸开,却不乱阵型,有人在其中厉声喝道,“荡空队上前对阵,其他人退据后方,寻机而动!快!”
这群平rì里习惯了岛上战争的渔民个个面sè冷静,行动如风,一个应急的飞鱼阵型应运而生,阵前盾甲林林,阵中枪矛飞shè,阵后伤兵亡卒,两翼更有强弓劲弩以攻代守,攻守兼备,阵型冗长如鱼,速度奇快,且异常齐整。
狮鹫的鸣啸声冷冷地划开暗夜,划开密林,也好似划开了众人紧绷的心弦,将无尽的黑暗与恐惧带给了他们。
尽管飞鱼阵闪掠如飞,却怎么都快不过林子上空追来的巨型狮鹫。阵尾几个受伤的渔民跟不上队伍的变换速度,便远远地落在了后面,把最后一丝气息永远地留在了那片枯寂的土地上。
阵中矛光箭影,暴shè而出,齐齐地对上纷落如雨的黑sè箭芒,金鸣交击声不断,偶有光影相错而过,带来的却是沉闷的倒地声,狮鹫,渔民,巫人,无一例外。
“怎么回事,这巫人怎么越来越多了,再这样下去,怕是难以抵挡!”袁伯手下一个较为得力的船手携众前来,虽然早有准备,却没想到中途遇到了出逃的潇允,更没想到那些邪恶的巫人暗中跟踪,而且源源不断地紧随而来,如今周遭昏暗不堪,只略略听得请穿梭林间的呼啸声,“施少侠,快带着你的朋友先走,我们来殿后!”
说话间,一支沾血羽箭振弦而出,夹着狂暴的裂空劲气,破开虚空万物阻挡,竟连续穿过身前掠来的两只巨型狮鹫,继而化作一道黑光消失在了极远处。
那两只被羽箭穿过的狮鹫死气沉沉地重摔在地,其上被称为“驭风者”的巫族后裔却是身轻如羽,飘然落地,丝毫未受影响。
见其二人神sè不变地紧逼而来,拉弓之人略略有些发怵,他很清楚这些邪恶的巫人手段之狠厉,即便没了那种吐字成殇的异术,然从他们身上溢出的丝丝戾气依旧无可阻挡地渗入了这些无奈作战者的心灵深处。
“快走!不要管我们了!”那人收起杨木长弓,身形后掠一步,对着犹豫未决的几人大声催促道,“快,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但见那两巫人唇角绽笑,还未等众人退避,便已鬼手一扬,彷如给虚空添了层诡秘难辨的邪云,邪云逼近,骤然幻化为无数只体型略小,却邪气大蕴的血sè枯鸦,任由千万羽箭穿体而过,却还是直直地朝众人电掠而来。
“糟了!”施易轩看出些许端倪,心中暗叫一声不妙,连忙提气凭空一掌击出,这一掌,仿若将气海内蕴存之劲气尽数逼出,却又只集于一掌之内。
掠近的几只血sè枯鸦被掌风贯体,顷刻间便失力溃散,化为朵朵血sè蔷薇浮散当空。然而接踵而至的血鸦如穿虹利刃,在触碰掌风的刹那陡变身形,化作血刃破入其中,虽也被施易轩的掌风所波及,然其骤然加强的攻势却是无可阻挡,好似闻到了血的味道,逐渐透过被掌风所炼化的凝滞空间,穿梭在众人之间。
没有血,甚至没有痛,这些血sè枯鸦就像一张张符纸,悄无声息地印入尚未退散的众人额角。那两巫人陡然一笑,竟经自退去,似乎无心恋战。趁此一隙,众人得以脱逃,却又迟疑不定,想来那两巫人实力不弱,有此良机为何纵意退去,难道觉着眼前几人都没资格与其一战?然来此既为了追杀,如何又只出一招,而且还是殊无威力的一招?
别处依旧箭如雨下,唯有施易轩带着众人横劈直扫,破开杀路。待离得百丈之外,便有人开始感觉周身疼痛难耐,晕眩如cháo,难以再挪动半步。
身旁几个渔民接二连三地倒下,观其眉心处,尽皆鲜红点点,如有针尖刺入,然其紧抓胸口,表情痛苦,似乎受了不小的折磨。
“催心术?!”施易轩俊美的身子骤然一僵,想起师傅当年告知自己的种种异术,这催心术当居一二——表看无碍,实则摧心裂肺,撕痛不已,几无妙法相医,中者唯有剖心撕肺才能将疼痛完全摒除,可那时也已成烂肉一堆。
当年巫族或有侵入中州大地,使得中州人闻风丧胆,再不敢谈起巫族二字,只老一辈之间还略有所传,而施易轩所从之师为昆山大统——太学观道圣无尘嫡传弟子,自然也识得其中利害,故亲身参与当年中州剿乱一役,后从中觅得“催心术”解法,却只略略提及,并没有亲授给施易轩,因为自那一役后,巫族无奈溃退,所有人自以为此生再无可能见着他们,所以也没必要再纠结于巫族的异术。
想起先前那两个巫人决然而去,丝毫都未有意相追,此时看来,他们根本没必要紧紧相逼,如此一招,可抵千万招,纵然逃得远了,也只是如折翅的鸟雀般垂死挣扎罢了。
近旁的人一个个倒下,即使有像施易轩这样的神医之后在场,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他能做的便是用自己最后一丝指间之力来护住潇允等人的心脉,这样也许会让他们好受点,至少他是这样想的。
再然后,便是痛,因为到那时,他已无力再为自己做同样的事了。只当那一袭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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