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主?”
待胡凯延等人反应过来,宫门口已没了西月身影。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着实让在场众人摸不着头脑,但更多的还是害怕——公主就在自己眼前诡异地消失,不说有多么怪异,单是没保护好公主就可让他们掉好几回脑袋了。
“还不快去找!”胡凯延气呼呼地抽出腰间的佩剑,大声喝骂道,“找不到公主唯你们是问!快!”
几人轰然四散,就连那老头都偷偷地溜至一旁,想趁乱逃跑,不料却被胡凯延抓个正着。
“站住!”
老头脚下一滞,身子猛地一僵,颤颤巍巍地转过身,满脸陪笑道:“胡校尉,您找小的不知有何事?”
“何事?哼,你明知故问!”胡凯延脸sè倏地yīn沉下来,逼问道,“你先前不是还拿着令牌显摆来着,怎么,这么快就歇了脾气?”
“快说,公主到底去了哪,谁把她掳走了?”
老头睁着那双灰蒙蒙的老眼,突然觉着这次出行太过不值,本还想捞点好处,此刻却连身家xìng命搞不好都要搭进去,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这……公主消失地那么突然,我一老头子怎么会知道。”
胡凯延像是没了心情地苦叹一声,说道:“你现在不说,到时候宁王怪罪下来,我这些兄弟一说,你这条老命还不是要葬送,与其那样,还不如早早说出公主去处,好将功赎罪。”
“哼!就算给老头子我黄金万两,我也是一句话:不知道。”
“你……”胡凯延气得两撇胡子都飞了起来,他回过身,随意一指道,“你们两个,快去报告季将军!”
“是!”
……
在离宫门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马车,车前三人搓着手,不住地回望宫门。
“怎么还不来,不会是出意外了吧?”诗诗微微攥紧袖中的拳头,脸上表情亦是微僵。
楼笑辰跳下马车,久病初愈的脸颊上苍白之sè未退,两道剑眉紧紧地蹙在一起,略感不祥地问道:“允哥,那慕容姑娘可否信得?”
潇允来回踱步马车前,复又望向远处的宫门,沉声道:“虽然我与她也只一面之缘,但既然她都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帮我们,定然不会倒戈相向。”
“有人来了!”诗诗身形一跃,跳出几步之外,柳眉渐渐弯了起来,笑道,“是慕容姐!”
话音刚落,那阵紫sè奇风终于散了劲道,化成两抹倩影出现在三人面前:“快,快上马车,后面有人追来!”
楼笑辰匆忙上前搀起晕头转向的西月,略微有些吃惊地看着她:“月儿,月儿你醒醒,月儿……”
“不用叫了,我怕她反抗,便散了她全身的劲力,先上车,等会我自然会帮她缓过劲来。”
“对,快上车吧!”
马车不大,却也勉强容得下一行几人。潇允独坐前头,扬鞭策马,不一会儿便消失在小道尽头,后面追来的乱马声环绕在斐居城外的密林间。
马车赶得很快,一路都是沿着生僻小道穿林而过,中途不曾停歇,那些闻声赶来的斯诺兵士只得循迹在后,摸索着跟来。
直至黄昏时分,马车才小心翼翼地驶入一个荒败的小镇,其时,天sè入黑,镇内空巷无人,荒寂得紧。整个小镇就像一个沉睡的恶魔,正待他人进入其中,然后将其生生吞灭。
诗诗和慕容紫依都有防身之术,自然走在前面,楼笑辰和潇允搀着全身无力的西月紧跟其后。
夜幕才至,街边铺子小店就已关门闭户,那些算得上大户人家的门口也只留些檐下的灯盏飘在风中,着实有些诡异。
“允哥,这小镇怎么感觉如此yīn森,才黄昏rì落,就已经家家熄灯,户户闭门?”一阵风吹来,楼笑辰提了提神道。
“这小镇好像离码头很近,可能一入夜就少不了海上的贼匪光顾吧!”潇允苦笑一声道,“但愿我们不要遇到就好。看,前面有家铺子还开着,我们先过去吃点东西,歇息一下。”
“嗯!”
……
五个人把一张本就很小的桌子围了个结实,铺子老板是个小老头,他有些好奇地上下打量着来人,说道:“各位客官眼生得很,不知从何而来?”
“哦,我们是外乡人,想到镇外搭个船出海。”潇允看似随意的回答在老板看来却有些怪异。
“你们要出海?”
“是呀,老板,这镇外有码头吧。”
“码头倒是有,只是已经有好几天没船下海了。”
诗诗咽下口清水馒头,问道:“为什么没船下海?”
“客官有所不知,近些天每到夜幕降临,镇外码头就常有一些蒙面的夜匪闯入,杀人抢掠,无所不作,所以镇上人家都很早关门,也就像我这种老头才会拼死赚些旅人的茶水钱。”老板拣起抹布,毫无生气地擦着柜台,好似已经擦了个透。
潇允问道:“这小镇就在皇城脚下,谁敢如此大胆,公然闯入?”
老板叹了口气,说道:“唉,以前自然安详和平,只是这几天听说四公主要出嫁,许多留守镇外的兵士被临时调到皇城去了,所以贼匪就趁火打劫,真是苦了我们这些无辜百姓。”
潇允一时无语,他瞅了眼身侧神情涣散的西月,又瞅了瞅楼笑辰,突然思忖起自己这一做法到底是对是错。
……
吃饱喝足,众人又开始担心起夜宿问题。
“老板,这镇上现在可还有客栈开着?”
“呵呵,别说客栈了,你能找到我这家冒死开着的铺子就已不错,你如果想过夜,可以到镇外西郊,那有个老猎户,是我忘年交,你们就跟他说是老吴介绍过来的,他自然就会收留你们了。”
“老板,在下感激不尽!”
“呵呵,老头我才该谢谢你们这么晚光顾小店。”
……
劣马在干冷的地面敲出清脆的蹄声,直至没入郊外泥地,这才有些沉闷起来。
西郊小坡后有一处灯火飘摇,马车在简易的木屋前停下。屋里一声躁动后同样窜出一个小老头,一身狼裘大衣,手上端着把短柄小弩,弩上箭矢已搭,将shè未shè。
他目光冷梭地瞄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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