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严格地说起来,她才是狄聪开销最大的对象,名牌包名牌衣服这些就不说了,一个月光是开房费都不下五千,不久她还希望有台车,狄聪送她去了驾校,用分期付款的方式帮她买了台十多万的新车,现在都在还帐。
狄聪很爱她,正因为爱,她也是狄聪心头最大的痛。因为林诺雨不仅是个尤物,还是个交际花。
任何人看到林诺雨都会赞一声漂亮,她长相出众身材婀娜,jīng于修饰打扮入时,狄聪花了无数代价把她追到手,也成了自己面子工程最大的一项成就,不管在哪把她带出来,她都能成为引人注目的焦点,没人不羡慕他。
可狄聪自己知道她给过自己多少创伤。
交际花这个概念比较模糊,她们不是为了钱去勾引男人,交际花天生喜欢当万人迷,喜欢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更重要的是,她们喜欢酒,而酒是最能乱xìng的东西。
所以,林诺雨最喜欢的就是周旋于男人之间,看男人惊艳于她的目光,她会同每一个男人都玩暧昧的感情游戏,而且在喝多了酒之后她也不介意同别的男人上床,她最喜欢就是男人们牵挂她,关注她,爱她。当她在男人们中间虚荣心得到足够的满足,就会像发情的动物一样猎取目标。所以她最不喜欢狄聪对别人说她是他的女朋友,当别人问她有男朋友没有,她永远都说没有。
找个这样的女朋友后果就是经常打电话她不接,要么同别人玩得正嗨听不到,要么喝多了已经躺上了别人的床,要么干脆就是懒得理他。
狄聪至少知道三次她同别人发生过关系,上百次被她对自己无所谓的态度气到爆炸的边缘,更有无数次想到和她分手。
可一直分不了。
她是漂亮的,风情万种,极度妩媚,身上永远有种媚惑人心的香味,她jīng通一切勾引男人的手段,每次当狄聪发火时她都能用款款柔情让他的怒火消弥得无影无踪,她会一边发誓再不同别的男人乱来一边宽衣解带,请求他“惩罚”她,一边倾诉着爱慕之语山盟海誓一边亲吻和抚摸他,她会哭泣、会撒娇、单独同他在一起时表现得千依百顺,让你完全相信她最爱的人只有你。
狄聪知道这都是伪装,只要她一离开自己身边她又会是老样子,可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原谅她,因为爱她,因为他知自己早已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纵然心中有千般怒火但只要被她甜言蜜语、温香软玉地一抱,他愿意为她付出一切,钱,只要她开口肯定会有;她需要他时不管工作多重要都能放下;甚至狄聪相信如果为她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可面子呢?一个男人的尊严呢?
男人就是这么贱的,不是没有好女孩喜欢狄聪,可他就愿意为这个交际花柔肠百结痴心不改,明知自己为她难过为她纠结时她同别人玩得正欢,明知就算同她分手她压根不会在意,可越是如此,他越离不开她。
他得承认,只要不记着她的坏,同她在一起自己是最开心的。既然今晚自己输得这么彻底,就去找她吧,让她帮自己忘记烦恼。
他来到了林诺雨的楼下,这不是她的家,而是他在酒店长期给她开的一个包间,她不喜欢干家务,所以只能住酒店,她喜欢这家酒店的服务。
可是楼下没见到她的车,狄聪打电话,电话关机了,他上楼,楼上没人。
“又去哪玩了?”失落涌上心头,狄聪一边不停地拨着电话一边在下楼漫无目的地走着,他常常要拨几十甚至上百个电话才能联络到她,她就是这么一个让人恨得牙痒痒又让人yù罢不能的女人。
这时,他无意中看到她的车,在一个角落里,他立即走近,当他听到车里的声音时,脑袋轰一声炸了。
“啊……啊……用力……”
她的声音,伴着一个男人粗重的鼻息声,尽管狄聪多次知道她与男人有关系,但还没抓到过现场,现在,她居然在自己给她买的车里同别人玩“车震”。
狄聪的牙咬出血来,他一拳向车窗打去,车窗破了,他手也破了,鲜血迸流,他甚至能听到自己指骨折断的声音。
车里的人吓慌了,当林诺雨看到他要杀人的表情,居然还在运动着,很明显,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贱人!”狄聪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拖出来,那男人吓傻了,抓起衣服就跑,狄聪要追,但醉酒的林诺雨重重摔在地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即使这时,他还在关心她,怕她摔坏了,把她又抱回车里,当看到她胸前和肩头有那个男人的吻痕和口水,他感觉心脏像瓷器一样碎成一片一片。她还在笑,还在叫:“要再来一杯吗……”
天亮了,林诺雨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宾馆的房里,狄聪坐在床头,一口一口地抽着烟,手背上的伤口已结成了血痂。
她终于想起来昨天的事,结结巴巴地道:“你听我说……”
“不用说了。”狄聪的面容仿佛苍老了十岁,“这不是你的第一次,也不会是你的最后一次,是我太傻。”他站起来要离开。
“别……”她拉住他,“我再也不敢了,昨天我喝醉了,不是我自愿的。”
“是的,每次都不是你自愿的,你只是贪玩,你喜欢给别人机会,让这种事一次又一次地发生……”他的声音像垂死者痛苦地呻吟:“分手吧,我们结束了。”
“不要,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我只是……只是……求你,别离开我。”她故伎重施,像蛇一样试图缠住他。
他推开了她:“我为你付出多少你不是不知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看着他的眼神,她终于知道这一切无可挽回,她眼神变冷了,变得像一匹凶悍的母狼,“你付出了多少?你自己算算你付出了多少?你知不知道外面愿意为我付钱的人多的是,比你有钱的人多的是,可我就是跟着你,你知不知道外面有人说同我睡一夜就付一万的?这些年我陪你多少晚了?你付得起吗?我又图你什么了?”
“你图我好欺负,图我对你逆来顺受。”狄聪声音是平静的,似乎没有丝毫怒火,“图我总能忍受你,图我就算将来被你甩了你也不必心疼,因为我没什么更多能付给你的了。”
她沉默着,狄聪的每一个字都说中了她自以为他不知道的内心隐密,是的,在她眼里,狄聪只是一个“备胎”,她从没想过真正跟他一辈子,也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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