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末接着夜幕和雨帘,慢慢靠近了别墅,身后一群人紧张地四处找寻,声响越来越多,已不是夜幕降临该有的安静了。
这时未末蹲在别墅左侧,那些种植的灌木和树都在掩护她,她看着那些慌张,像没头脑的苍蝇的人,忽然嘴角微微上扬,轻蔑地一笑,这笑容就像光末那般,未末便突然收敛了这般笑容。未末转身望向别墅,里面灯光通明,毕竟有人闯进来这般大事,东虎那老小子也定已经在屋内提防着了,越是这般未末突然越是没有自信了,上次并没有这打草惊蛇的状况,且掌握了别墅内大多的状况,又没人提防她。未末靠在墙上,竟在这个时候开始后悔自己被复仇的念头禁锢,这是走死了的一步棋。上次并没想过活着出去,竟奇迹般地活下来了,这次,她想死吗?不,未末还是想活着的,和光末一起生活在那片阳光下,未末是舍不得光末了。
未末蜷缩在墙下,不知不觉想了很久,雨滴一直打在她身上她全不知觉,不动了太久,身体一冷,打了个寒颤,思绪又回到了现实中。未末咽了一口唾沫,握住手中的枪,使劲地摇了摇头,她想放空自己的脑袋,完全依赖自己的身体。
未末突然跑动起来,忽的一跃,从这一侧的窗户,破窗跳了进去,屋内的众人全没想到,未末竟已经冲进别墅内了,见过大场面的他们,下意识地都在举起手,但枪口还没抬起,“砰”、“砰”、“砰”还没站起的未末已经朝他们抢先开枪,没来得及躲避的人身上便多出了几个抢眼,而另一些人都在找掩体,主动权在未末这里,未末一直没有停止开枪,没躲好的脑袋也被开了瓢。“咳咔”没子弹了,所有人都听到了,正想终于轮到自己这边主动的时候,未末早已捡起了另两把手枪,别朝楼梯处跑去,边朝着那帮人不停地开枪。“又是她。”那群人中有人认出未末就是上次暗杀他们东虎大哥的人。那些人忙着躲子弹,脑袋惊异于未末动刀身手敏捷,枪法竟也如此的准。突然间没了声响,那些人才从掩体后,站出来,别墅的大厅早已被打得千疮百孔了,一股火药味,和还没散去的烟。“快保护大哥。”有人大吼一声,众人也意识到未末是冲着他们东虎大哥来的。也纷纷冲上楼梯去。
未末打光了所有子弹,又只能靠那把匕首了。其实屋内的格局并没有太大的变动,凭着记忆,未末径直朝东虎会在的书房跑去。来到他的书房外,未末原本想一脚踹开他的门,出脚刹那间,未末忽然收住了脚,她左右看了看,楼上的防备有些过分松懈,竟一个人都没出现过,这不得不让未末狐疑,未末也得提防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未末轻轻地推开了那间书房的门,“吱呀”一声,门缓缓地开了。书房内很安静,屋顶的灯饰那样奢华,温柔的光线充斥着整间书房,书房的布置散发着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但让未末奇怪的是书房里也没什么人在,只是那张老板椅被对着自己。未末狐疑,难道这次只有东虎一个人在书房里,而他又似乎一点都不慌张,像什么事都与自己无关那般,镇定地坐在那里。此时未末也没表现地那样心急如焚,也站定在门口,没有前进。
四周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渐渐地恢复了一开始的那种安静,就像未末并没有来过。
这没有那么简单。
未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完全明白了,椅子上坐着的绝不会是东虎本人,这绝对是一个陷阱,而未末也清楚,现在是退不出去了,她已经在这个陷阱中了。她只能握紧自己手中的匕首,死死地盯着那张椅背,静静等着那人转过身来。
“勇气可嘉。”说话的声音属于一个中年男人,但他并没有马上转过来,依旧背对着未末,他是绝不会担心未末偷袭他的。
未末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地盯着那个背影。突然那人冷笑起来,那般诡异,让未末不寒而栗。未末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对于未知,人原本就有一种恐惧,更何况未末已经明确了他的强大。
那人停住了笑,停顿了一会儿才缓缓地转过身来。只见那人一身笔挺的西装,很优雅地坐在椅子上,手上一直在把玩着一支未点燃的雪茄。一张算不上英俊的脸,一对如鹰般的眼睛,正盯着未末,这次未末没有被吓到,直面迎着他那犀利的眼神。他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而他嘴角那一道明显的伤疤,让未末看在眼里的他变得狰狞和恐惧。突然,未末竟然笑了。
那人一顿,眉头一皱,问道:“你笑什么?”
未末也毫不避讳,手拿着匕首,指向那个男人,用一种戏谑的语气说道:“你的那到伤疤很漂亮。”
那个男人“呵”的一声,并没有并这种程度的话惹怒,更何况面对的不过是一个rǔ臭未干的小姑娘,而是也用一种戏谑的语气说道:“要不也在你白净的脸上留下一道。”
未末绝不会怠慢,眼前的这个男人让她倍感压力,他所经历的确实不是她一个小姑娘能比的。突然未末转了话锋:“你为什么做东虎的走狗?”
“走狗?干嘛说得那么难听,不过是利益,他请我来,就是为了你啊。”说完,轻声地笑了两声,继续说道,“要不要束手就擒啊,你知道的你没有胜算的。还有,给你提个醒,不要用你那把玩具刀指着我,我会生气的,那时我就不温柔了哦。”说完就没再看未末,视线落到了他手上玩弄的那支雪茄上,一边还嘀咕:“烟酒什么的,我才没这个嗜好。不过小女生嘛。”脸上的笑容变得那般猥琐,而眼神却像死盯着未末,未末已然成为他的猎物了。
未末已经处于被动的位置了,她时刻提防着眼前这个男人偷袭自己。紧握匕首的手心已经渗出了汗,额头也挂着汗珠。原本全身就湿透了,现在更不知是淋雨的缘故还是出汗的缘故。
突然那个男人出椅子上站了起来,这让未末紧张地立刻摆好架势准备迎击,但那人却并不心急,似乎未末已经是他的囊中物,是瓮中鳖,绝不会从他的手中逃脱。他悠闲地走到书房的一边,在一个大大的书架前停下了脚步,抬头看了看满架子的新书。“还当自己是斯文的读书人吗?”不知这句话是不是在和未末说话,只是未末全不理会,没有一丝松懈。那人男人是一个奇怪的男人,对于未末似乎视而不见,从她前面走过,去看挂在对面墙上的几幅油画,未末的眼珠随着他转动,视线一直落在他的身上。那个男人摸着下巴,又不时摸摸自己的那道疤痕在那几幅画前走了几回,在一幅画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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