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民,这才换了信米斗。
真是天大的笑话,这晋阳城中的粟米又不是他府中的,他有什么舍不得的?裴行达这条李林甫的走狗,当真是欺人太甚。
虽然皇帝陛下压下了此事,并没有做深入的追究,却对自己颇为失望。本指望这次捞了功劳回来,有望入驻政事堂。可谁知,非但功劳没捞到半分,还无缘无故吃了皇帝陛下一番挂落。
李林甫这老贼看来不除掉他,自己永远无法位列宰辅。这是你逼我的,老贼
虢国夫人被他脚步扰的心烦,呵斥道:“乱窜什么,急就能解决问题吗?你啊,活该被人算计”
对杨钊,杨花花可是没有半分好感。本以为捡了个肥差,这次他便可以入驻政事堂,替杨家在京中站稳脚跟,谁知他就是烂泥扶不上墙,被人一番算计,险些连官都丢了去。
这样的人也能做官?这样的人也想做到宰相的高位?
若不是他杨家没有什么出挑的人才,怎么也不会扶起他这个阿斗。
但生气归生气,杨花花却不得不替杨钊谋划。
这李林甫的出击看似漫不经心,却实是歹毒非常。私扣米粮,这可是一顶一的重罪,若是坐了实,怕是四妹出面也保不住他。
看来,李林甫已经把她杨家看做一个重要的假想敌,要奋力打压了。
“你也别着急,我这不已经开始想办法了吗。既然老贼已经收下了慎儿,就说明有戏。想不到这老匹夫一生jiān诈,竟然陷在了情字上。也好,就叫他做一风流鬼,也不枉他大唐宰辅的威名。”
幽幽一叹,杨花花瞥了一眼杨钊道:“这些时rì你不要去找括儿哥了。陛下前段时间刚因为他私会太子而雷霆暴怒,若是你这会去找他无疑是雪上加霜。”
“这,这怎么行你也知道,我刚刚抓到点眉目,想和他商量商量。难不成,在你眼中我杨钊就这么没用,除了上朝就得窝在府里,不寻半点事儿干?”
杨钊大怒,胸脯起起伏伏,活像一只打满了气的羊皮筏子。杨花花分明是看不起自己,殊不知这件事有可能直接改变家族的命运。
“你说的可是那几个西域来的‘客商’,这件事倒也好办。暄儿的宅子不是也在亲仁坊吗,叫他去和括儿哥商量。他们年轻人出面,陛下心里不会犯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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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那伙西域客商是干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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