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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客奇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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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川西傀儡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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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教,乃是我多年夙愿,临走之前,还请张兄赐我一招。相信不会耽搁张兄多少时间。”张邵安道:“这个原也无妨。只是刀剑无眼,若是在切磋的过程中伤了彼此,反而不美。”他的目光落在院子里的梅花桩上,继而道:“这样吧,我们以铜板落地的时间为限,劈砍木桩,谁能在这段时间内将木桩劈成更多截,谁就算胜了。聂兄意下如何?”聂仁虽然不是很满意,但张邵安勉为其难答应同他比试,他也只得见好就收,每人退一步了,道:“也好。张兄请!”二人来到梅花桩前,张邵安道:“周公子,就由你来作见证人吧。”周晋道:“没问题!”摸遍全身也没发现一枚铜钱,只得以一锭二两的纹银代替,两指夹住,手心朝下道:“二位前辈注意了,我数到三,便放掉银锭子,二位即可开始。”他数到三,“放”字刚出口,张邵安的剑、聂仁的刀同时出鞘,霎时间刀光剑影,缭乱了他的双目,而当银子触地之时,二人的刀剑也同时入鞘,发出一声脆响。紧跟着聂仁身前的一根木桩从中断为五截,而张邵安身前的那根木桩却完好无损。聂仁仰天叹道:“张兄的剑果真是快,聂仁输得心服口服。”周晋走上前去,只见张邵安身前的木桩上有些细小的纹路,用指尖轻轻一碰,木桩忽然倒下,断为七截。出剑的速度得有多快,才能让木桩被斩断了却还保持原样,没有倒下!张邵安道:“聂兄,告辞了。”聂仁深深一揖道:“后会有期!”周晋健步追上张邵安道:“等等我啊安叔,我跟你一道走!”张邵安道:“周公子,你好容易到昆明一趟,不陪表小姐玩几天?”周晋嘿然一笑道:“算了吧。我还得回去看看自己被‘休’了没有。易姑娘,我先走了。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有时间我还会去找你玩的。”易琴心忙道:“你要走的话,那我不在这儿呆了。离家两个多月,我也有些想念爹和娘了。”聂仁正sè道:“心儿,你不能走!”易琴心道:“为什么?”聂仁道:“你已有好些年没来云南,外婆年纪大了,你既然到云南府来,怎可不见过她就走?简直是目无尊长!何况你爹在信中说到,再过三五个月,他和你娘也都会过来,我们一家人团圆团圆。你现在回去,就算见到你爹娘,也得马上启程回到这里,岂非白跑一趟?在你爹娘到来之前,你哪儿也别去,就在舅舅的家中陪你外婆!”周晋也道:“是呀,易姑娘。树yù静而风不止,子yù养而亲不待。你外婆年纪大了,时间有限,身为她的外孙女,在她老人家身旁多尽一rì孝心是一rì。”易琴心啐道:“呸,呸,呸!你个乌鸦嘴!我外婆福如东海深,寿比南上高,会长命百岁的。”聂仁道:“周公子言之有理,所以你还是留下来,多陪陪你外婆。”易琴心在他们的轮番劝说下,只得缴械投降,不情愿道:“那好吧。”聂仁道:“这样才是我们的好心儿。周公子,很感谢你千里迢迢送心儿过来。一路顺风。”周晋和张邵安马不停蹄地赶了一天的路程,张邵安身强体健,倒不觉得什么,但周晋毕竟是个锦衣玉食的世家公子,一路颠簸,骨头都快散架了,他深知张夜书杳无音讯,张邵安心急如焚,而且张夜书也是他的朋友,他也放心不下,所以极力忍耐,不喊苦、喊累。到了傍晚,张邵安瞧出他有些支撑不住,便在一间客栈下榻。周晋如蒙大赦,晚饭食难下咽,草草吃了两口,便滚上床,仰头便睡。他腰酸背痛,睡得并不踏实。到了半夜,隐约听到门闩在动,睁眼一看,门闩“哐”一声落地,门突然开了,一个矮胖的身影闪身而入。那人又矮又胖,身法倒是异常敏捷,一眨眼已快冲到床前。周晋心知来着不善,除了采花大盗和梁上君子,正常人谁他娘的大半夜不睡觉,去撬人家门阀。他迅速掀掉被子,往床下一滚,起身就跑,不过敢跑了两步,那人便挡住了他的去路。周晋嘻笑道:“晚上好。”那人全身裹在一件披风里,只把脸露在外面,现在又是晚上,连他的脸也是个黑窟窿。只听他冷哼一声:“你就尽管笑吧,以后就没机会了。”是年轻女子的声音。周晋心说,一个女孩子长成这样,也怪可怜见的,然后道:“姑娘深夜到访,不知有何贵干?”那人道:“杀人。”周晋道:“杀我?我和姑娘素昧平生,更谈不上有深仇大恨。姑娘要说是想强暴我,还靠谱些。”那人怒道:“你无耻!你杀了我兄长,这难道还算不上是深仇大恨!”周晋道:“这就更离谱了。我娘是忠实的佛教信徒,我打出娘胎便跟着她吃斋念佛,多年来耳濡目染,也养成了一副悲天悯人的菩萨心肠。我家里的那群死老鼠天天啃我的书,我都不忍除之而后快,又怎会杀你兄弟?姑娘认错人了吧?”那人道:“你休要狡辩。你在湟竹寨杀了一个叫败莲的人是也不是?”周晋道:“这个嘛,好像是有这么个人。”那人道:“那不就结了,那人正是我兄长。纳命来!”周晋大呼冤枉道:“在下只是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之力,而你哥哥武功高强,我哪有能耐杀了他呀?冤有头债有主,姑娘要报仇,也得认准仇人,不可枉杀好人呐。”那人道:“小兔崽子,人虽不是你杀的,但幕后主使却是你!我解决了你,自会去杀他。”周晋道:“你骂我也就罢了,凭什么骂我妈是兔子啊!”那人道:“我就骂她,你想怎样!”周晋道:“好好地修理你!”那人冷哼道:“你有这个本事么!”周晋忽然双臂抱胸,倚着墙,信心满满道:“当然有。”他话才说完,一把长剑骤然从墙壁刺出,张邵安直接撞破了墙壁,从隔壁房间穿了过来。那人反应亦是神速,向后一跃,撞破了房门,直挺挺地跳下楼去。张邵安如影随行,那人刚落地,他便一剑斩落。那人双臂交叉,举过头顶,两腿微曲成罗圈腿,竟想用双臂直接挡下这一剑!张邵安自然不会手下留情,卯足了劲,一剑砍中她手臂。只听咣当一声巨响,那人双腿陷入土中一截,两手却是安然无恙。她的手上不知戴了什么玩意儿,竟能刀枪不入。那人对准张邵安的下yīn飞起一脚,张邵安后发制人,一脚踢中那人腿肚子,直如踢中一块钢板,脚底震得发麻。那人左手袖中忽然探出一只亮闪闪的铁爪,风驰电掣地向张邵安撩来,张邵安霍然跃起,在那人胸膛上蹬了两脚,凌空倒翻一个筋斗,一剑刺中那人的胸口。张邵安的剑术、内力皆已臻化境,随手一剑,便可将一头大象的刺个对穿,但这蓄满真气的一剑,却没伤着那人分毫,只是将她震退两丈。张邵安推断她身上一定穿了软猬甲,不过他行走江湖数十载,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他见过的软猬甲,顶多能护住胸腹这些要害,像这种能护住全身的软猬甲,倒还是丑媳妇见公婆,头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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