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8月14rì傍晚18:00时,苏军与蒙古军共六万五千多人,出动二百二十辆坦克,三百辆装甲车,在一百五十多门大炮以及二十七架飞机的掩护下,在四十多公里的战线上,从三面直扑辉河。而守卫辉河阵地的却只有rì本第四师团的六千四百多名官兵。重武器仅有八辆坦克、七辆装甲车、八十几具掷弹筒和迫击炮、十一门山、野炮、二十几支反坦克枪和三十多挺重机枪。面对蜂拥而来的苏蒙联军,这些大和民族的菜贩子终于转变成了武士,用手头能抓到的每一种武器向敌人不断地shè击,不时有人身绑手榴弹或者怀抱炸药包,扑向敌人的坦克和装甲车,用自己的血肉之躯,阻挡着苏蒙联军前进的步伐。苏蒙军队并没有想到会遭到rì本守军这么强烈的抵抗,就在他们一犹豫的瞬间,rì军竟然发起了一次反冲锋,所有炮火同时向战车群发shè,步兵们跃出战壕,向着敌人边跑边投掷手榴弹。苏蒙联军措不及防,竟然被打退了下去。此时离我所规定的19:00还有十五分钟。而且野战重炮第三旅团已经在辉河城里集结到位。
我命令山下奉文立刻将守军撤出阵地,回到辉河城里。残余的第四师团已经不到三千人了。守军接到命令后欢呼雀跃,拼命地往回跑。毕竟人都是惜命的,现在有了活命的机会谁还能不珍惜呢。
进攻失利的消息再次报到了朱可夫那里。朱可夫此时的症状已经非常严重了,他开始发高烧,而且不停地咳嗽。那个与他一样不停地咳嗽着的副官将前线发来的战报递到他的手中。朱可夫看完电报不禁勃然大怒,一边咳嗽,一边吼叫道:“这是敌人在作最后的垂死挣扎,为什么不继续进攻?进攻!进攻!坚决地进攻!”由于情绪激动,朱可夫又剧烈地咳嗽起来,他掏出手帕捂住了嘴,但是鲜血却依然从嘴角边流下来。
辉河前线的苏蒙联军接到命令后没再犹豫,所有战车及大炮开始向rì军的阵地进行轰击。十分钟后,战车群冲向了阵地。这次进攻异常顺利,联军很快突破了阵地,向着辉河城下扑来。就在联军的部队离辉河城还有一千多米的时候,城内突然升起三发绿sè信号弹,紧接着,是一片啸叫声,与此同时,远处的天空传来一阵飞机的轰鸣声。此时是19:00整,我指挥的rì军开始反攻了。
大口径的炮弹不断落在苏蒙联军的战车群里,一辆辆坦克被打着,一辆辆装甲车被掀翻。rì军的炮火不断地向后延伸着,后面的很多战车想倒退撤离战场,但战车的密度太大,反而发生了不断地碰撞。此时rì军的二百多架战机也已飞临到战场上空,一半战机开始俯冲投弹,另一半战机却一直飞向联军的炮兵阵地。苏蒙联军的重炮阵地就在两公里以外,他们根本没有想到此时会有rì军的飞机会光临他们这里。在他们的概念里,rì军的空军太弱小了,不然战役已经打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见到几架rì本飞机呀。基于这种想法,在他们的炮兵阵地上只是配备了很少的高shè炮。这些高shè炮此时有的连炮弹都没填装。二百多架飞机在rì军的阵地上进行了一阵犁地似的轰炸后,阵地上的炮位大多被掀上了天。
就在苏蒙联军的正面遭到rì军攻击的同时,其南北两翼的rì军也开始出击。此时的苏蒙联军正好处于一片空旷的沙地,方圆一百多公里的范围内没有任何的隐蔽物,最多只能看到一些三四米高的小沙丘。这种地形很适于大规模的装甲兵作战,可一旦被围攻,那么这种地形也利于敌人炮火的展开。
在rì军凶猛的炮火攻击下,苏蒙联军从三个方向被挤压,他们的唯一退路是西面,也就是哈尔哈河方向。那里虽然只是受到rì军飞机的轰炸,却还没有发现rì军的地面部队。不过苏蒙联军所有的指挥官都知道,既然rì军给自己摆下了口袋阵,那里就是袋口,不可能没有伏兵的的。现在rì军应该早已经包抄到位,就等在那里。
其实在那里只有一个团的兴安军。我使用的是诸葛亮老前辈华容道的计策。如果苏蒙军真得要硬闯,我只能用第二套方案来歼灭他们——大规模地使用细菌战。那样对他们来说实际上更惨。
残余的三多万苏蒙联军已经被围在一个小小的范围内,现在他们就是想往回跑也已经来不及了,rì军已经完成了合围。我命令部队停止攻击,向被围的苏蒙联军喊话:要求他们在半个小时内放下武器投降,否则立即予以全歼。没过多大一会儿,苏军派来了一个谈判代表,要求我延长几个小时,他们要向上级请示。延长几个小时不可能,但可以延长到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如果我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那么我将立即发起攻击。
朱可夫此时已经出现了休克状态。当他迷迷糊糊地接到战报时,只能断断续续地说出两个字:“投降!”这两个字很快被传到了辉河战场苏蒙联军的阵营里。联军阵营里爆发出一阵“乌拉”的欢呼声。幸存的战士们都在庆幸自己还活着。
现在的塔木察格布拉格已经是一片狼藉了,城里几乎所有的人都被传染上了鼠疫或者霍乱。80%的人已经死掉,剩下的人也只是在挣命,离死神也不远了。这时候天空中传来一阵轰鸣声,一架这个世界的人从来没见过的直升飞机降落在苏军指挥部的门外。一群身穿隔离衣的士兵跳出飞机,迅速跑进司令部。司令部里已经没有人再能活动了。这群奇怪的士兵见到还在挣扎的苏军士兵马上就补上一枪,帮他们解除眼前的痛苦。
士兵们在苏军的司令部里迅速地搜索着,终于他们有人找到了朱可夫。一个身材娇小的人从随身带的医疗箱中取出一支针剂,然后熟练地将针管中的药水注shè到朱可夫的体内。注shè完毕后她一挥手,马上有两个人用一副担架将朱可夫抬上了直升机,直升机轰鸣着起飞。不大一会儿,这里又恢复了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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