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社的。”“好了,你为有这样的恶魔儿子剖腹谢罪吧。”我不想再问下去了,拔出我的那把M9抛在女人的面前。……
为了不引起麻烦,给rì本人造成什么借口,我们捡走了两枚弹壳,把两个武士的尸体搬进他们的卧房,并在所有尸体上浇了少量煤油,然后放起一把大火,伪装成烟馆失火烧死五人的现场。相信对于这样一起失火案,法医应该不会仔细进行验尸的。我们也没有摘下那个男人的尸体,就让这场大火作为他的葬礼吧。
第二天早晨我们就来到了位于沈阳城南的那个面粉加工厂。杜占文没想到我会亲自来工厂。厂子不算小,占地有一千百多平方米。不过厂房都很破旧,设备大部分是手工cāo作的,厂里只有四五个工人。看来要改建这个工厂必须一切从零开始。我交给杜站文一份工厂扩建的计划书,并将四千大洋也交给了他,让他从即rì起就开始做人员、物料的准备工作,chūn天就动工。
中午,杜占文请我到大帅府附近的一个酒楼中吃饭,为我接风,同时还请了两个沈阳的大粮商作陪。东北人豪爽大方,几大杯酒下肚,大家就已经很熟悉了,聊天谈话都不再拘束。什么秦掌柜又娶了一房姨太太,什么赵掌柜的货前几天被胡子劫了,什么张少帅府里的一个小丫环嫁给李侍卫长了……话题一个接一个。在杜占文的提议下,大家又干了一杯酒后,那个姓李的粮商突然很神秘地说:“听说了吗,平田商社的一个大烟馆给烧了。就是昨天夜里着的。”“哪个烟馆儿?”杜占文闻问道。就是车站后街的那个,对了,就是住着两个rì本武士的那个。”“哦——知道,知道。”“听说里面的人全死了,骨头都烧酥了。”“报应!”“那个平田商社是什么来头?”我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那个商社,缺了大德了。”另一个姓冯的粮商插了一句话,和我说起了这个“平田商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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