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精神饱满,一夜的奔波的疲累全都一扫而空。
大黄蓉一睁开眼便看到了一双明亮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赧然问道:“你在看什么?”
郑榭道:“看美人,以前还不觉得,现在仔细一看,我发现蓉儿原来这么美丽。”
大黄蓉道:“你这些话还是留着去哄冯妹妹吧。”
郑榭哑然失笑,记得当初小黄蓉也说过类似的话。
“你要是仔细打扮一下,别人恐怕都分不清你跟蓉儿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了。”这话绝对不是夸张,大黄蓉本来就不老,经过郑榭的一番滋润,更焕发青春,脸蛋都是红扑扑的。女人三分靠长像,七分靠打扮,只是她平时穿衣的颜色,佩带的首饰,顶上的发型等一系列装扮组合起来,让她显得比较成熟罢了。
大黄蓉听了这话,虽然不信,但心里还是很甜蜜的,嘴上自然不会这么说:“别哄人了,快起来,一会还要去跟谷主辞别。”
郑榭唱道:“诺,让为夫来给夫人穿衣。”
“当当当!”
这时的敲门声响起,两人同时一怔,郑榭道:“稍等。”
屋外响起一个女人俏美的声音:“两位贵客,樊老爷说两位昨天淋了雨,让小婢送来两套干净衣裳。贵客不用着急,衣服就放在门外,小婢先告退了。”
郑榭道:“替我谢过你家老爷。”
“好。”婢女回道,脚步声渐渐远去。
郑榭下了床,打开房门将衣服拿了进来。
这两件衣服的料子不错,但颜色就不太正常了。也不知道公孙止是怎么想的,谷中人的衣衫清一色都是绿悠悠的。谷中人只充许吃素,不许有荤腥,难道连衣服也得配上套?
公孙家家传的闭气功是上乘心法,但却有一个极大的缺点,不能吃荤腥,不能饮酒。若是当初抽奖抽到这门功夫,郑榭肯定会干脆利落的放弃。
等到大黄蓉穿上这衣服,他就不嫌颜色太绿了。绿色显得娇俏,大黄蓉穿上这衣服,好像直接年轻了七八岁一样。
“啧啧,不错不错,真是让人眼前一亮。”郑榭围着她打量了一圈,又一伸手把大黄蓉头上的簪子拨下来,乌发顺着肩头披散下来。
“你干什么?”大黄蓉瞪他一眼。
郑榭道:“这个发型跟你不配,我来给你扎起来。”
大黄蓉恼道:“别乱来。”
郑榭道:“你若不让我来扎,我就不让你出去了。”
大黄蓉愤愤不已,但也无可奈何,只能任他胡作非为。
郑榭嘿嘿一笑,用束带给她扎了两条马尾辫,披在两肩上,头顶简单地盘了一个花样,剩下的发丝就任它自然地垂下。
大黄蓉坐在铜镜前,看着郑榭为她束发,心里顿时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她这一生,除了小时候黄药师替她扎过头发,再也没有人为她束发。
郑榭拍拍,说道:“怎么样?”
这模样,完全就是照着小黄蓉的发型做的。
大黄蓉嗔道:“我已经嫁人,怎么能还留这样的发饰。”
郑榭跟她并肩站到一起,说道:“谷里的人都知道咱们是夫妻,现在这样是不是更搭配一些。”
大黄蓉有些喜欢又有些无奈,道:“随你了。”
郑榭道:“好了,咱们该去见见公孙止了。”
两人出了院子,便遇到一位绿衫婢女,她眨着眼看了大黄蓉一眼,说道:“两位贵客,请跟小婢到厅中用膳。”听这声音,就是之前为他们送衣服的那位小婢。
两人跟着她顺着走廊往主屋走去。
郑榭小声道:“蓉儿,看见没,这小婢在偷看你,肯定是觉得你长得好看,羡慕你了。”
大黄蓉撇他一眼,没有答话,心里倒是记起了当初小黄蓉说起心上人时的那些话,对“会哄人开心”这一条,有了更深的理解。
“哄人开心”就是明知道是哄人,但还是很开心。
昨天夜里进来时,没有看清楚,现在重新一看,却发现这院落布局十分精致,院中有假山流水,有红花绿荫,搭配得当。就连精通园艺的黄蓉都赞叹不矣。
除了东方不败在黑木崖的小院外,郑榭再没有见过比这更好看的园子的。
“两位请在此处用些早点,谷主迟些便过来。”这婢女将他们带到一处偏厅里,让人上了些糕点过来。
郑榭和大黄蓉也不是无肉不欢的人,简单地吃了些早点。
撤下早点后,两人便在偏厅中等待。
“这谷主架子倒是挺大。”大黄蓉说道,她本是丐帮帮主,在江湖中的地位也是数一数二的,就算是全真七子对她也得礼敬她三分。从来没有这么等过别人,只有别人等她的份。
过了一会,公孙止还是没来,倒是有一位穿着绿衫姑娘出来,冲两人福了一礼,道:“两位贵客请见谅,今日谷中闯进了一个怪人,踢翻丹炉、折断灵芝、撕毁道书、焚烧剑房,闹得不可开交,爹爹正安排人抓他,却不能跟两位相见了。”这女子穿著打扮虽然跟婢女相似,但气度却高贵得多。
这女子自然便是公孙绿萼了。
大黄蓉心道:“原来谷中生了变故,不是谷主故意怠慢。”她心里挂念着郭靖,想要尽早离开,便准备跟这女子告辞,让她代为转谢谷主。
这时郑榭忽然说道:“你说说那怪人是什么模样?”
公孙绿萼道:“那人是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头,说话十分奇怪,颠三倒四,像是一个顽童一样。三师兄在丹房看守丹炉,不知那老头儿怎地闯进丹房,跟他胡说八道个没完没了,又说要讲故事啦,又要打赌翻筋斗啦……”
“老顽童周伯通。”公孙绿萼的话没说完,大黄蓉心里便确定了那人的身份。
同时,郑榭也转头向她看来,传音道:“她说的那人多半便是老顽童周伯通。”
“周伯通怎么会在这里?”大黄蓉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心里有些疑惑,不过也没多想,等公孙绿萼说完话,便要提出离开的要求。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须发皆白的老头忽然蹿进了屋子,嘴里叫道:“你们没有看见我,没有看见我。”说完钻到了主位上的供桌的下面,桌布放下,却还是没能把他完全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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