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婆婆走出来,向郑榭手中的暗器看了一眼,不禁变sè道:“这是冰魄银针,你跟赤练仙子李莫愁怎么称呼?”
年轻道姑叫嚣道:“知道我师父的名号,还不赶快把我放开。”
郑榭满不在乎道:“这么说,你就是李莫愁的徒弟洪凌波了。你师父在哪里?”
洪凌波大叫道:“我师父马上就来,你现在把我放开,乖乖给我陪罪还来得及。否则等我师父来了,一定把你挖眼瞎舌,让你生不如死。”
郑榭自然不信她的话,说道:“约呵,好凶的xìng子,李莫愁的本事你没学到,她的狠辣你倒先学全了。说吧,李莫愁在哪,你要是不说清楚,我也不挖你的眼,割你的舌头。我把你脱光了,绑起来送到城里的jì院,相信这么美的姑娘,肯定有有很多人舍得为你花钱。”
“你敢。”洪凌波厉声叫道,但眼神有些闪烁,心底发虚。
郑榭道:“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再不说,我可就动手了。”说着,伸手拉住了她的衣领。
“不要。”
洪凌波惊恐地叫道:“我说,我说。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我师父在哪?”
“真的?”郑榭眉头一挑,厉声问道。
洪凌波忙道:“真的真的,我不敢骗你。”
郑榭道:“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洪凌波道:“师父让我在这里盯着,看山上住着多少人,每次采买什么东西。”
郑榭道:“那你怎么跟她联系。”
洪凌波道:“我联系不上她,都是她主动来找我的。”
郑榭点点头,这么说倒也讲得过去。他又问道:“她让你盯着这里干什么?”
洪凌波道:“江湖上传说,古墓里来了一个姓郑的……老先生,师父让我来查探情况。你一定是郑老先生的徒弟吧。”
郑榭摸摸鼻子,暗自苦笑,自己怎么就变成郑老先生了,江湖谣言可畏啊!
其实这说起来,还都怪丘处机老道,他对门下弟子讲时,说的是“郑先生”,因为郑榭的武功强悍,他也不好说“郑少侠”或者“郑小子”,因此,就让全真教门下的弟子自行补脑,把他看成了一个年龄不在丘处机之下的老先生。
“原来如此。”郑榭点头。
洪凌波紧张地道:“我都说了,你想怎么处置我?”
郑榭看向孙婆婆。
孙婆婆最是心软,说道:“这女娃毕竟是莫愁的徒弟,你把她放了吧。”
郑榭点头,这都是鸡毛小事,对他来说怎么做都无所谓。
“也好,孙婆婆,你把她身上的暗器和毒药都搜出来,免得她再去害人。”
“好。”孙婆婆从洪凌波怀里取出来一个包裹,里面有几个小瓷瓶和两锭银元宝,又在她衣袖里取出来取出来十多根银针。
郑榭抬手虚点三下,将她的穴道解开。
“你……你真的把我放了。”虽然穴道解开,但洪凌波也不敢乱动。以已度人,若是有人落在李莫愁手里,能留下一口气就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哦,莫非你不想走,还是说你想去怡红院里客串几天?”郑榭道。
洪凌波心中大石落地,撒开脚丫子就跑了,头也不敢回,只怕郑榭改变了主意,一转眼就跑没影了。
“莫愁也是个可怜孩子。”孙婆婆叹道。
郑榭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反之亦然。”
两人来到山下的镇集上,孙婆婆去采买调料针线,郑榭便在街上转悠,手里有了两锭银元宝,他见什么好就买什么。
他在丝绸庄给自己买了两件换洗衣服,又在首饰行给小龙女买了绣着金丝的头带和一支凤钗。后面又买了一床被子,一斤蜜橘,两包瓜子,十串粮葫芦。
多亏了孙婆婆帮忙,才能把这些东西全部装起来。
两人正要回去,郑榭又看见一个员外手里提着笼子溜鸟,周围路人又是好奇又是羡慕地看着。笼子里关的是一只绿彩鹦鹉,嘎嘎地叫道:“小妞好漂亮,给爷乐一个……”
郑榭一乐,心道,把它送给小龙女逗她开心也不错。便上去把员外揍了一顿,把鹦鹉抢了。
孙婆婆也没当回事,这种事情太常见了。
“小妞小漂亮,给爷乐一个。”鹦鹉嘎嘎地叫道。
小龙女没反应,只是好奇地看了两眼,便再没有反应了。
郑榭很受打击,递给她一串糖葫芦,边吃边道:“龙儿,你就不好奇一只鸟能讲话吗?”
小龙女道:“它会说话与我何干?”
郑榭道:“你无聊的时候可以跟它说说话啊。”
“哦。”小龙女点点头,对鹦鹉道:“金锁关穿下鹊桥,重楼十二降宫室,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鹦鹉道:“小妞好漂亮,给爷乐一个。”
小龙女不解,转头去看郑榭。
郑榭很无语,道:“它的思维比较简单,武功心法它不懂。只你跟能它聊些简单的话。”
鹦鹉嘎嘎叫道:“金锁关穿下鹊桥,重楼十二降宫室。”
郑榭更无语了,该项你说话的时候你不说,不该说的时候瞎说。一弹指,把它打晕,又道:“龙儿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小龙女点头。
郑榭兴致勃勃地开讲:“有家jì院关门,卖掉了所有的东西,有个年轻人买了一只鹦鹉回家。回到家里,鹦鹉开始说话了:‘环境变了,环境变了!’年轻人的母亲听到后便走到客厅,鹦鹉又说道:‘老板娘换了,老板娘换了!’年轻人的姐姐听到后,也来到客厅,鹦鹉又说:‘小姐也换了,小姐也换了!’年轻人的父亲也来到客厅,鹦鹉叫道:‘老piáo客没变,老piáo客没变!’”
小龙女满脸疑惑地看着他。
郑榭干笑道:“不好听吗?”
小龙女摇摇头,问道:“piáo客是什么,师父没跟我讲过。跟剑客、刀客差不多吗?”
郑榭汗颜,深受打击,转头出去把买来的东西都布置好后,又到山上打了一只野豺回来,两条后腿架火上烤了,剩下的肉包起来放到寒冰床上,此床可做冰箱使。
郑榭曾一度怀疑,现代人若是在冰箱里睡觉,会不会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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