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也有人附和道:‘“乌衣枪法”崛起于“一刀双剑”之后,很难说清四者之间谁强谁弱,若要一刀双剑三位前辈出山与白大侠一较胜负,怕是不现实,不过幸好他们都有传人在,若是传人切磋一下,自然知道是枪厉害,还是剑法神通,亦或是刀法jīng妙。’那年轻公子笑道:‘此计甚妙,只可惜断水刀的传人刘水月已隐迹江湖,与其妻凤凰阁主逍遥在贺兰山中。至于剑圣的传人黄志文,听说就是最近江湖盛传的“百变财神”,也是深得剑圣“菩提千剑”真传。不瞒大家,我就是柳进,剑神正是家父。’说完哈哈大笑三声,甚是得意。柳兄,你猜猜那个自称是你的人到底是谁?”
柳进听至此,也甚是奇怪,心道:“我那时本不在少林,那个‘柳进’断然不是自己,再说那时间自己名气也不大,他没有必要借用自己的名字。”道:“不知,到底是何人?”徐薇儿笑道:“是自己人。”众人惊奇。
谢峰云笑道:“是的,确是自己人,那年轻公子刚刚说完自己是‘柳进’,就有一人疑问道:‘我看阁下不是柳小白,不久前,我在江南“名舟画舫”上见过他,虽与你有几分相似,可是说话的声音绝不是你这般。’那年轻公子眼睛一转,说道:‘定是你弄错了,剑神之子怎会在名舟画舫上出现呢?’那人道:‘怎会弄错?你以为他叫柳小白是怎么来的?就是由于被风中莺吓跑,才被大家叫做小白的。’他说完,群侠大笑,看样子都知道柳兄你被风中莺吓跑的事了。柳兄,现在你该想到她是谁了吧?”
柳进笑道:“知道了,她是我姐姐,我想她当时一定是女扮男妆。”花妍嬉笑道:“小白,柳姐姐长得一定很美,扮成男子定也英姿飒爽,是吧?”杜晓菲有些不好意思道:“是呀,柳姑娘美若天仙,扮成男子亦是潇洒风流,我当时真是自叹不如。”谢峰云笑道:“何止是你,我当时暗自赞道:‘好一个白面俊美的男子,江南水乡果然多书生。’那真是水灵灵的。”花妍大笑道:“谢大哥,什么叫水灵灵的?”谢峰云道:“就是你这般。”花妍道:“哎呀,我好想看看柳姐姐,想来定是比我漂亮了。”柳进道:“谢兄,下来呢?有人说我在名舟画舫出现,我姐姐怎么说?”
谢峰云道:“柳姑娘辩解道:‘柳进是真人君子,被名jì吓跑,只能说明他不恋女sè,有什么好笑的?’有人起哄道:‘那么你是承认自己不是柳进了?那敢问阁下尊姓大名?’柳姑娘呵呵笑道:‘其实,我就是柳进的姐姐柳丝丝,怎奈少林向来不欢迎女眷,因此乔装了一番,进来凑凑热闹。’说至此,对悟本大师一抱拳,说道:‘还望大师原谅。’悟本大师站起还礼道:‘剑神之女能光临本寺,是本寺的荣幸,再说燕王祭天祈福是天下人的事,柳姑娘能来,我们这群和尚焉有拒绝之礼?’悟本大师不愧是得道高僧,几句话即给足了柳姑娘面子,又保住了少林的颜面。
“柳姑娘道声谢,继续道:‘家父厌倦江湖生活,在金陵城中开了一家茶楼,名叫“茶坊”,大家有时间的话尽量去坐坐,算我请客,不过若是白大侠去,最好是带上长枪,喝茶的时间耍两下,料想助助兴,还是不错的。’我当时醉得厉害,还不知柳姑娘是女扮男装,说道:‘这位兄台如此说就不对了,你以为白家枪是耍猴棍,岂能到处乱耍?’呵呵,我醉酒,误打误撞,说出了柳姑娘的言外之意,引得群豪侠哈哈大笑,有些定力差的小沙弥也抿嘴直笑。白君屠虽是气愤,却也不敢开罪柳姑娘,只得忍住。群侠笑毕,又自顾吃喝。白明奇走到我身边,小声道:‘谢大侠,你既然如此拥护燕王,何不趁今rì良辰,问一问燕王,其父为何要苦苦相逼与他?’
“我道声好,摇晃着站起,端着酒杯,大声道:‘燕王好,谢峰云这厢有礼了,今rì能认识您,是我的荣幸,我姓谢的敬你一杯,来。’王爷果然大义,站起道:‘原来是游侠,请。’话毕,我们两人同时饮酒,饮毕,我道:‘燕王祭天,可是出于本意?’王爷微微一愣,笑道:‘自是出于本意,不知谢兄为何有此一问?’我道:‘可我听说却非本意,乃是由于当今陛下威逼燕王您让出燕地,交出兵权,你为保平安,留下三子在京作人质,然后又代父祭天祈福,你的父皇才没有削除你的藩号,不知是真是假?’
“现在想来,当时自己问的问题实在是过分,王爷生气乃是应该的。王爷冷冷道:‘谢兄有什么企图就直说吧,何必拐弯抹角?’当时我想我在为王爷辩解,王爷自然不会生气,因此也不顾王爷的脸sè,继续道:‘在下只是为燕王感到不公平而已,你为我们大明立下汗马功劳,可是陛下不仅不赏赐,还要撤销你的封地,这岂不是让天下人寒心吗?’王爷疾言厉sè道:‘我父皇自有道理,不劳谢兄费心。’我道:‘我只是提醒一下燕王,小心旧剧重演,朱元璋无故诛杀有功大臣又不是头一遭……’我还未说完,王爷便大怒,喝道:‘放肆,岂容你在此对我父皇品头论足?杜兄,抓住此人,问问他是受何人指使在此胡说八道的。’悟本大师连扬佛号,直道罪过。
“杜兄道声是,缓缓走向我,说道:‘谢兄小心,在下要动手了。’我道:‘燕王,我是在为你打抱不平,你为何要动手擒我?’王爷没理我,白明奇却小声道:‘谢大侠还是快走吧。’我当时酒劲上涌,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摇头道:‘想抓住我,只怕没有那么容易。’其实,我要是知道杜兄功夫如此高强,还是会跑的,哈哈。”
杜晓菲道:“谢兄你是醉的不省人事了,否则我俩不分伯仲。”谢峰云笑道:“哎,杜兄,你当时对我手下留情,可是我不自知,还重重的打了你一拳,实在不该。”杜晓菲笑道:“谢兄你乃是豪兴汉子,又为王爷鸣不平,我们已是朋友,受你一两拳算不得什么。”两人相视哈哈大笑。花妍道:“听你们这么说,杜大哥当时没有擒住谢大哥,所以悟相大师出手了?”
杜晓菲笑道:“那倒不是,我当时见谢兄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不忍心动手毁了他的英明,劝道:‘谢兄,还是向燕王认错,免得动手伤了和气。’谢兄大声道:‘我哪有错?你既是燕王的人,就应该为他着想,你此时竟来擒我,难道你也认为我说的不对?我看你也是江湖男儿,怎能是非不分,黑白不明?’
“谢兄说的虽是在情在理,可是我怕他越说越难听,只得道:‘在下只是奉命行事,得罪了。’谢兄道:‘你来呀,大爷我不怕你?’谢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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