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心惊,有人骂道:‘哪里来的野秃驴,竟敢管闲事,兄弟们,上前砍了他。’来人之中便有七八个吆喝着围住悟本大师。悟本大师的‘太祖长拳’既适合大范围攻击,又适合小范围擒拿,拳劲到处,虎虎有声。只见他右手抓住一人左腰,扔之出去三丈,左手一拳打中一人单刀,刀卷人飞。有两人背后奇袭,悟本大师袈裟一扬,袈裟上灌注的内力足可断金,后面的两位仁兄岂能承受?嘿嘿,两人大叫一声,吐血倒地,生死难料。剩余四人全蒙了,其中一人较为灵通,大叫道:‘兄弟过来一些,这个秃驴棘手。’话音刚落,果然又有十几人跑来,分成里外两圈围住了悟本大师。
“我见大师虎虎生威,心下稍宽,拉着薇儿快步跑到未晕的士兵们身边,大声道:‘大家注意,不要慌张,只是小股毛贼来袭,我们围成圆圈,拿起你们的长矛,给予来犯之人以严厉的打击。’士兵们大吼着挥舞长矛与蒙面人战于一处。岂料来人功夫甚高,有两人轻轻一跃,跳进圈中,士兵们想不到来人会进入自己的包围圈中,长矛一时来不及回转,被跳进的两人瞬间砍杀十数人之多,我大叫不好,士兵们也算是训练有素,有一半人转身,长矛直戳向两人。其中一人冲天飞起,手中之剑洒下剑花,又有三五名士兵倒下,另一人则施展铁板桥功夫倒地,倒下之后,身体打旋,剑斩士兵腿脚。一时之间,被剑砍倒的,被脚踹飞的,哀嚎一片,两人不消片刻就把里面的包围圈攻破,打的士兵溃不成军,剩余的几名士兵胆怯,竟不敢再动,我暗自生气道:‘朝廷之兵竟是如此不堪一击,被几名小毛贼打的落花流水,实在丢人。’再一看悟本大师,正与十名黑衣人打的如火如荼,不分上下。
“几名黑衣人料理完士兵后,便围住我与薇儿,不由分说,乱刀砍下,我岂能束手就擒?左脚挑起一根长矛,一招‘横扫千军’,直击来人,却不料长矛被一人一剑斩断,我手无兵器,赤手空拳,哪里是黑衣人的对手呢?薇儿轻喝一声,身体一转,施展空手夺白刃之技,yù夺下贼人兵器,怎奈对方不是泛泛之辈,只闻一声冷笑,左手一翻,用的竟是反擒拿之术,薇儿不敌,被点住了肩井穴。恰在此时,又有单刀砍向薇儿,我见景大喝一声,伸出右手,想握住单刀,可惜就差一寸。眼见薇儿死于非命,我心中一痛,暗想要死一起死,闭上眼睛,准备待毙。忽地一声轻响,那单刀断为两截,我抬头一看,只见杜兄在三丈外的高空飞向此处,是他刚刚的凌空一指击落了单刀。”
听至此,花妍舒了口气,说道:“吓死我了,多亏杜大哥那凌空一指。”杜晓菲道:“我探得王爷王妃有危险,不敢怠慢,一路马不停蹄的追来,还好来的不是很晚。”柳进笑道:“想必是杜兄大展神威,打退了那些人。”杜晓菲微笑道:“这些毛贼是荆紫关的土匪,功夫一般般。”
朱棣笑道:“我见杜兄来了,心中求生之望大起,一拳打出,正中一人鼻子,鲜血顿时外喷,那人一声痛吟,弯下腰去。料想那人定是惊于杜兄的到来,失了神,不想却被我一拳打个正着,站立不稳。我一拳奏效,趁势一脚踢向薇儿身边要挟之人,料想那人也是慌了神,竟不敢迎上,退了开去。我立马抱住薇儿,问道:‘你还好吧?’薇儿道:‘没事,要王爷担心了。’只是苦于穴道被点,身体无法动弹。杜兄见景,右手中指一弹,便解开了薇儿之穴。一眨眼的功夫,杜兄已到我们夫妇身边,左手挡住一人伏虎拳,右手抓住两人快刀,左脚连环踢,三人中招飞出数尺之远,站立不稳。
“杜兄边打边问:‘王爷王妃可曾受伤?’我们俱说无事,杜兄道声好,躲过一把单刀,顺手夺过来,‘瑶池修罗刀法’绵绵使出,不一会儿,围住我们夫妇的人纷纷倒地,没有一个活口。此时悟本大师周围还有八人,与悟本大师全是尽力施为。杜兄道:‘王爷王妃稍作休息,我去料理了那些人。’说完话时,人已到了悟本大师身边,悟本大师不知杜兄是自己人,一拳直击过来,杜兄道:‘大师莫急,是自己人。’说话的同时,身体旋转上升,躲过悟本大师的一拳,右手之刀出招,已有三人倒下,剩余五人胆寒,悟本大师趁势双掌推出,击中四人,四人连连退步,看似受伤不轻。杜兄下落时,刀已架在最后一人的脖子上了。呵呵,现在想起来,那一仗打得真是漂亮。”
柳进道:“杜兄的‘瑶池修罗刀法’出神入化,真是厉害。”花赵氏笑道:“一直听说江湖打打杀杀甚是残酷,但听王爷讲来,倒不觉得。”朱棣道:“对付坏人自然要狠一些。”徐薇儿笑道:“说实在的,我当时吓得一身冷汗,这些人比士兵可强多啦。要说对付士兵,我还是能应付得来,可是在这些人面前,我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花妍笑道:“徐姐姐你的功夫是用来上阵杀敌的,可不是与土匪打架的。”
众人呵呵直笑。花赵氏笑问道:“后来怎样了?”
徐薇儿道:“杜兄虎目一瞪,厉声问那人道:‘说,谁派你们来的?’那人眼视前方,一副无所无惧的样子。杜兄手一用力,一丝鲜血从刀锋边流下,那人心中害怕,准备有所言,不料却被悟本大师刚刚击倒的一人扔出单刀杀死,杜兄大怒,手中之刀银光一闪,将扔刀之人砍成四片,另三人之中也有两人咽喉中刀,剩下一人大惊之余,正准备站起逃跑,杜兄一掠两丈,挡在他面前,淡淡道:‘想走,先回答我刚刚的问题。’那人脑袋左右一晃,见到来的兄弟只剩其一,哪儿还有反抗的勇气?双脚一软,请求饶命的同时,也把周剑派他们来刺杀我们夫妇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当时王爷很生气,但还是放他走了,不过要他回去告诉周剑韬叔侄,要他们叔侄老实一些,那人连连点头,哪敢有异议?撒腿就跑。
“悟本大师走过来,一扬佛号,对杜大哥道:‘施主高明,老衲佩服。’杜兄还礼道:‘在下是燕王手下护卫杜晓菲,见过大师。’悟本大师道:‘燕王有此虎一般的护卫,真是……呵呵……阿弥陀佛。’王爷道:‘未向大师介绍,还望大师不要见怪。’悟本大师道:‘老衲若是看的不错,想必杜施主是昆仑派的人,不知是也不是?’杜兄颔首道:‘大师好眼力,我师父正是俏刀媚后她老人家。’悟本大师赞道:‘难怪少侠有如此好的身手,双刀与俏刀纵横江湖数十年,调教出的传人亦非泛泛之辈,老衲佩服。’杜兄道:‘大师过奖了。’悟本大师微微一笑,说道:‘不知燕王有何安排?’王爷道:‘留下这些士兵,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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