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贝儿吓得急忙坐起身来,匆匆下了床,连鞋子也不穿,向门外跑去,边跑边说:“你别动,我去找大夫……”
“你穿这样怎么出去!”甄命苦喝住她,颇有些不耐地指了指一旁的书柜,“我只是酒还没醒,伤没什么大碍,里面有药,给我上点药就行……”
长孙贝儿这才半信半疑地站住身,走到他所指的书柜旁,取了药和纱布,走到他身边,给他的头上了点创伤膏药,细细包扎。
甄命苦闻着她身上的阵阵幽香,有些发呆,她太过仔细小心地为他包扎,以至于没有发现她胸口的衣襟已经敞开了大半,动人春光泄露了大半,被眼前的男人窥视了个遍。
甄命苦吞了吞口水,移开眼神,转移思绪,说:“鹅鹅说我被人催眠了,有些事情我也想不起来,也不知道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如果我真的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我一定负荆请罪,所以这段时间,请不要因为我做什么傻事,万一我真的想起来什么,你出了什么事,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安心。”
长孙贝儿点了点头,轻声道:“只要你不赶我走……”
“我赶你做什么,犯错的是我,这事换了我们家乡,我就该进牢房了,虽然不是我可以犯的过错,但不管怎么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放心,我会负起这个责任。”
长孙贝儿沉默不语,许久,甄命苦突然开口问:“你是不是伤到哪了?”
长孙贝儿身子轻轻一颤,急忙摇头,脸却红得像个苹果。
“那走路怎么一瘸一拐的,坐下,我看看是不是扭着脚了。”
甄命苦将她按在床上,蹲下身,将她的脚抬起放在膝上,仔细查看,她的小脚儿除了像艺术品一样精致白皙,并没有受伤的痕迹。
“奇怪,也没有扭伤,别乱动……咦?”
长孙贝儿被他的手弄得奇痒难耐,想要抽回双足,却被他紧握在手中,只见他盯着她的小腿处那一丝从上流下来的血迹,登时羞得无地自容。
他突然抬起头问:“我以前是不是给你包扎过脚上的伤口?”
长孙贝儿微微一愣,脸有喜色,“甄郎,你想起什么了吗?”
“有点印象,不过只有零星帮人包扎伤口的画面,人却没什么印象,也不知道是你还是鹅鹅,又或者是霜儿。”
长孙贝儿正待跟他细说当初他为了救她,闯入西凉皇宫救她出来,飞天逃离,一路历尽艰险,逃到洛阳,又从婚礼上抢婚的事,身子却如触电般一颤,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处,低头呆呆地看着他,咬着唇颤声问:“甄郎,你在做什么?”
甄命苦头也不抬,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抹了清凉的创伤膏,伸进了她的长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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